,在那勝陽城的地宮之中也見過,不過在琉京之中反而未曾見過,因為對九龍而言,他並不需要有這麼一個能將所有人集中起來議事的寬敞所在。
單烏稍稍抬起了視線,將目光落向了前方高臺之上的龍椅。
龍椅之上端端正正地坐著一個人,穿著黑金袞服,頭戴冕旒,雙手拄著一柄劍杵在身前,正居高臨下地與單烏注視著。
“真的是他”單烏在看清了那龍椅之上的人的模樣的剎那,竟不由自主地輕顫了一下,有些意外,卻也有些理所當然。
那人的五官輪廓仍是那俊朗書生的模樣,不過眉間因為不平而留下的刻痕似乎更加深刻了一些,嘴唇亦緊緊地抿著,似乎早已經忘記了微笑的模樣。
“我需要跪地叩首向他行臣子之禮嗎”單烏的心裡正遲疑著,他手上的如意金卻是輕輕一顫。
然後單烏的身旁便無聲無息地走出了兩個人來。
其中一個是那手持無心之劍,在湖心亭中彈琴舞劍問天問地的不平書生;另一則是從屍山血海之踏出來,衣襬上全是火焰一般的血痕的青年劍客正是單烏在之前有關青蓮劍意的印記中見到的那兩個劍意主人的形象。
問君何解曲中意,斷絃不聞酒中仙。弗如持劍斷浮屠,無令漫漫蔽蒼天。
白骨山前懶回顧,赤水河邊自西東,嘗駐人間惆悵客,萬水千山一孤鴻。
這兩人出現之後,一左一右地站在了這大殿中央的空地處,一言不發。
那坐在龍椅上的皇者看著這兩個人影,輕輕點了下頭,然後那冷硬如冰山一樣的表情居然裂開了一絲縫隙,在嘴角出現了一條細微的弧線來。
“沒想到居然能在這種時候,見到以前的自己。”那皇者似乎是幽幽地嘆息了一聲,而後鬆開了一隻搭在劍柄上手,一振衣袖,從那龍椅之上昂然站起,而後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