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靜修並停止一切活動,故而不能進宮參見,其他事務,等國師到來之後再行計較。”
“這這隻怕於禮不合。”那些下屬一聽桑剛的吩咐,立即就有些慌了,可是這驚慌也改變不了桑剛的決定,桑剛只是身上氣場一振,便已經將這群下屬給丟了出去,並且哐噹一聲關上了大門,任憑那些人在門口跪地叩首懇求,也絲毫沒有改變打算的意思。
“是不是需要我去向那皇帝解釋一番”阿魯巴看著桑剛,滿臉擔憂之色。
“你也感受到這些人的不可靠了”桑剛抬頭,看著阿魯巴,彷彿找到了同盟一般。
“當初決定前來這朱紫國的時候,陛下說不可讓這琉國之人說我朱紫國人乃化外之人,所以要依著他們的禮數和規矩,就找了這麼一群據說是對琉國底細比較瞭解的人來了。”阿魯巴回憶著臨行之時的那些準備工作,忍不住也嘆了口氣,“我總覺得,他們的確是很瞭解琉國,以至於瞭解得將自己也當成琉國人了。”
“就是這種感覺。”桑剛點了點頭,“可惜,現在還沒法直接甩掉他們,也不好讓其他人看我們朱紫國內訌的笑話。”
“所以你要等國師來”阿魯巴反問。
“是的。”桑剛點了點頭,“我們兩個人的心魔,或許只有國師大人有能力祛除至少國師大人能替我將其瞞住,並且,我們也需要時間,好好想一想該怎麼整頓手裡這些人,以及該怎麼從那個叫單烏的小子手裡再贏回來。”
“如果我沒料錯的話,他現在應該正在等著我的下一步的舉動吧所以,此刻來說,以不變應萬變,當是上策。”桑剛的視線投向了遠方,彷彿隔著門板院牆和中間那無數建築,看到了那遠在珍薈樓裡的單烏一樣。
千鶴跪在了大殿之下,哭得是梨花帶雨,她的周圍圍了一圈手足無措的侍女,想要扶起她給她擦拭眼淚,卻又不敢靠近。
一個看起來相貌威嚴的男子,是琉國的皇帝,亦是千鶴的父親,此刻正站在高臺之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千鶴,冷著臉一言不發。
“父皇,您真的要將女兒嫁給那麼一個會吃人的王子麼”千鶴哀求道,甚至帶來一些隱隱的威脅,“金吾衛都已經拿到了桑剛王子吃人的畫面記錄了,外面也都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如果父皇還是堅持要女兒嫁與此人,別人是不是會覺得我琉國是有什麼事情要求著朱紫國,才對自己的公主如此殘忍無情甚至都不顧念父女之情了”
“到了那個時候,琉國的那些群眾會怎麼想琉國周圍那些虎視眈眈的小國又會怎麼想”千鶴的臉上掛著淚水,“最重要的是,父皇,你希望女兒怎麼面對你怎麼面對我所親歷的那些過往”
千鶴就這樣與那皇帝面對面對峙了許久,那皇帝終於擺了擺手,讓周圍的侍女們退下,而在大殿的門重新關閉之後,皇帝走下了高臺,來到了千鶴面前,並伸手將千鶴給扶了起來。
“父皇。”千鶴感受到了自己手臂上傳來的溫熱有力的扶持之力,一時之間竟又有些觸動,想要落下淚來。
“我只是想給你的以後找一個依靠。”那皇帝嘆了口氣,緩緩說道,“有件事情我一直瞞著所有人我在這個世界上的時間,或許已經不多了。”
“什麼”千鶴的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或許是真正成仙,或許是墮入萬劫之地化為烏有總而言之這個世界上,很快便不會再有我。”皇帝輕聲說道,“可惜,雖然我自以為瞞得很好,我的那些兒子們,似乎還是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我不知道我離開後,還有誰能繼續照顧你。”皇帝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千鶴的腦袋,“朱紫國的皇帝與我有過歃血之盟,亦對我琉國種種極為嚮往,如果你嫁給他的兒子,想來未來的日子會更多上一層保障。”
“其實我看得出來,桑剛是個挺實誠的孩子,他應當是被人冤枉了,才鬧出來這些吃人的傳聞,而朱紫國人本就體型高大相貌威嚴,於是立即就被那些下層修士當了真。”皇帝的語氣里根本就沒有一絲半點的動搖,“但是不管怎樣,既然你心有疑慮,父皇就一定會幫你查個清楚。”
“而你,身為我琉國的公主,可別跟那些下等修士一樣,聽到什麼風聲都一驚一乍的才好。”
千鶴的臉上掛著淚痕,欲言又止,但又知道話已至此,自己再糾纏下去這分寸便已經過了,於是只能垂首告退。
而那皇帝正目送著千鶴離去的背影的時候,一名官員打扮的修士湊到了近前,笑聲回報:“那桑剛王子拒絕與臣等會面,似乎的確是在隱瞞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