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看待,雖然這兩者明顯是同一個來源。
在單烏的感受,雖然不知道這些蠻物在成熟之後是用什麼東西思考或者說思考了些什麼,但是與那些只要些沼澤生物就滿足了的黑泥不同,這些蠻物們似乎擁有了一種想要壯大自己的本能它們想要製造出更多自己的同類,所以它們迫切地想要吃人,而這或許就是他們鍥而不捨地離開那黑泥母體,往人類陣營之闖蕩的原因。
並且,這些蠻物從產生到成熟並自主離開的時間差不多就是一個月,根據隧鄴城那些戰報推斷,剛好能與那些被犧牲的炮灰們掛上鉤,這猜測讓單烏忍不住有些嘴角抽搐。
“那些被碾碎的黑泥難道真的能夠帶著殘骸們回到沼澤之麼不,或者該問,之前的戰事,他們難道真的將那些蠻物完全碾碎了”單烏不由地冷笑,並越發肯定自己之前的推測,“所以,這所謂的源源不絕的蠻物,果然都是那些人有心造就的局面麼”
於是,單烏就這樣一邊蒐集著有關黑泥的種種訊息,一邊往那沼澤地深入,距離地圖上標註的胥也越來越近了。
單烏沒有注意到,由於他過於追求度,沒有使用那隱匿陣法,帶著這群人這樣肆無忌憚地在這沼澤地上空縱橫的行為,已經徹底擾亂了這片沼澤之上的氣息,讓那些新生的蠻物們在彷徨之際,沒有依照以往的慣例前往隧鄴城的方向去尋找新鮮的口糧,反而掉過了頭,向著他這支百人小隊前進的方向圍攏了過來。
桑剛也有些坐不住了。
“單烏回不來也就罷了,為何連那些蠻物也不出現了”桑剛算著日子,坐立不安,“當初放下話許諾的時間是一年,可這一轉眼,竟就過了三個多月了,我才參與了一場圍剿,還只分得了一點皮毛的功勞”
“何不稍安勿躁反正也不會有人回來與你分薄功勞。”西卡安撫道,在他看來,單烏離開的時間越久,活著回來的可能性就越低。
“我擔心他能將那些蠻物給堵在沼澤之。”桑剛還是有些不安,“根據這隧鄴城之前的戰報,連線兩個月都沒見到蠻物,這可能性著實太低了。”
“殿下你待如何”西卡皺起了眉頭,“不管殿下怎麼想,我都是不可能同意殿下你進入沼澤的。”
“我”桑剛正打算將自己的雄心壯志說出口,被西卡這麼一堵,只能悻悻地轉過身去,給西卡留下了一個背影。
“總在這兒待著,我都快要生鏽了。”桑剛沉默了半晌,終於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殿下如果真的有心想要做些什麼,不如試著去與吃遍天套套關係”西卡提出了一個讓桑剛驚訝到猛然轉頭的提議。
“你在開什麼玩笑”桑剛反問,“他可是單烏那個小子最大的靠山呢。”
“可是據我這段時間的觀察,對單烏而言,吃遍天這個靠山,似乎也不是多麼穩當。”西卡說道,“我收到了一些內部的訊息,皇甫曾經去向吃遍天收取單烏的買命錢,結果吃遍天說這錢得讓單烏自己出,並且後來吃遍天舉辦的那場拍賣會上,單烏想要私下裡購買一副陣盤,也被吃遍天以在商言商的理由拒絕了。”
“你是想說,吃遍天與單烏之間其實只是單純的交易單烏現在沒有足夠的東西出手,吃遍天便也不再當他是個同伴了”桑剛皺了皺眉頭,還是覺得西卡的解釋沒有什麼說服力他可是親眼見過吃遍天與單烏之間的相處的。
“不,我想表達的是吃遍天或許真的很看重單烏,但是吃遍天更是一個足夠精明和六親不認的商人。”西卡強調了一下自己的觀點,“作為一個追逐利益的商人,只要價碼合適,他什麼都可以出賣。”
“你是想說,我們或許可以買到他的支援”桑剛又低頭盤算了半晌,“可是,我覺得那琉國皇帝似乎並不喜歡吃遍天,我去和吃遍天套關係這事要是讓那皇帝知道了,是不是反而會降低他對我的評價”
“琉國皇帝看不順眼吃遍天,是因為吃遍天在他的面前斂走了太多的財富。”西卡提點道,“而那些財富,原本也該有你的份。”
“是了,吃遍天在琉國的境內放肆斂財,等於是從那琉國皇帝腰包裡掏錢,而我將來身為琉國駙馬,這皇帝的腰包,自然也就是我的腰包,我得將吃遍天的這隻手從偷錢變成送錢”桑剛的眼睛亮了起來,“而應對這種精明的商人其實只有一個方法將欲取之,必先予之。”
“若殿下你無法走好這一步,那麼等殿下迎娶千鶴公主之後,總還是要與吃遍天直接對上的到那個時候,可就沒有眼下這麼多轉圜迂迴的餘地了。”
“至少得先讓他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