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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竄。

打入符寶之中的法力,非是修煉之人體內直接生出,而是將法力用祭煉手法練過之後,才好融入符寶之中,能催生法術,釋放完畢亦可迴圈恢復法力。這種祭煉手法,往往是道門之中不傳的秘辛,非是資質極好,人品不錯的弟子不能學習,康摩言自然不知。

當初在花果山重新練過噬陰骨權,也只是機緣巧合,那道寒氣恰好能被吸收。故而,這小白臉也沒有手段直接煉製符寶,但正一策中的法力卻被練過,康摩言如今要做的只是轉移,倒也不須非得懂了手法才能操作。

沒了符寶的承載限制,這些法力散在空氣中便會慢慢消餌,康摩言略加比較其中的水系法力。察覺比自家體內的法力更加凝練一些,用的手法卻是特異,無法瞧得分明。他也不去多想,只把一口真氣分成七道,引動七道彩光在小範圍內流轉,另一隻手中卻擎起噬陰骨杖,欲要行這轉移法力的事情。

只是當他手勢剛剛抬起,忽然心中一動,元神之中一陣激盪,戍土金鐘這個時候卻順著他的袖管溜溜飛出,噬陰骨杖尚還未觸到第一道金色的彩光,這口怪鍾便忽悠一下,變作丈餘高下,迎頭扣下,將康摩言先前佈下的法力空間,帶七道彩光一同罩下,連這小白臉也被扣了介,滿眼烏黑,伸手不見五指。

“咦?這口金鐘居然能吸收煉製過的法力,這卻是為何?”

戍土金鐘自花果山出土,康摩言想不出那些有名的法寶之中。哪件跟花果山有關,他拐彎抹角詢問豬妖王等人,也不得而知。故而雖然他已然將其中符篆陣法修習了四五十道變化,已經能夠操控。卻還未有完全瞭解這件法寶。

忽然被自家的法寶罩住,康摩言不慌不急。他如今有元神道行,雙目如電,除非是大法力之人施展,普通的黑夜根本無法影響他視力,而且他修習過五雷正法,雙目中能跳躍出閃電,輕而易舉便能切割黑暗。

更何況他元神有成之後念頭通達,將神識散出,方圓百里之內風吹草動盡在心中,這口金鐘的變化豈能逃過?

戍土金鐘內壁上正有一道道符篆流淌,正一篆中飛出的七道彩先,被康摩言噴出的真氣引動,正螺旋環繞,一旦接觸到戍土金鐘內的符篆,便被吸去幾分。康摩言倒是認出有些符篆他曾修習過,有些卻是他一直不曾深入過,這些符篆一旦吸收了不論何種法力,便自開始發生變化。

“戍土金鐘內的符篆能夠生出陣法,而陣法又護持著這些符篆,未有將其中一層參透明白,便無法知曉下一層符篆是什麼內容。我若是在陣法上花的時間太久,難免耽擱修煉,得不償失,只是如今這些符篆在我面前衍生變化,且先將其記下,說不得日後有時間修煉。”

康摩言琢磨一會,乾脆將自家的真氣收回。任由正一篆中散出的法力亂撞,被戍土金鐘收去,他自己卻在默默記憶那些不曾見過的符篆。

沒有瀛洲九老做苦力,康摩言便少了不勞而獲的機會,雖然多祭煉一分,戍土金鐘的威力必然有所增加,但這小白臉卻再也沒有研究過陣法。畢竟這件法寶他已然能夠操縱,是否多一分威力,卻不是眼下最為緊要的事情。

康摩言自修煉以來,少有人指點,對於基礎功法更是走過許多彎路,隨著道行漸深才慢慢糾正,但至始至終他卻十分勤勉,而且堅信只要自家法力更雄渾一分,便算更進一步,即使法身遙遙無期,他也不曾鬆懈過覆海翻雲化龍大法的修煉。這道法門是他的根基,更是修煉法身的不二選擇,故而在修煉這件事情上,諸事都要讓上一讓。只有在黑風山修煉六字大明咒時,未有察覺竟然閉關四十多年,讓康摩言頗有些懊惱。

故而戍土金鐘雖然威力不凡,康摩言卻也只在花果山閉關時,祭煉過幾十重禁利,後來又藉著瀛洲九老的手段更進了幾重,之後便再未花時間研究過。

“這些符篆直接在我眼前變化,好過我一個個去參悟,只是吸收的法力十分不足,好似未有變化完全,我且先不去研究。”

戍土金鐘內的符篆不過片刻,便將七系法力吸收殆盡,這道正一篆心幾日通的貨煮,比起龍虎宗的普瀝弟子來說或許算是不口…制不到哪裡去,裡面的法力自然也不甚強大。隨後內壁上的符篆便停止了變化,康摩言早將神念散出,記下統共一百零八道符篆,算去他已經研究過的四十多道,尚還有六十多道未有掌握。

他將這些符篆的變化一一琢磨,便有了新的感悟,如今戍土金鐘內部,已然有金木水火土風雷五系的法力,只是土系跟水系更加雄渾,兩件五系只是略微有一些。這口鐘內的陣法也隨之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