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不由得大吃一驚,忖道:“我練成法身時,感覺體內玄蛇煞氣激盪,渾身法力竟要收勢不住,當初只以為是道法有成,難免有些自大情緒,連天也敢去捅一捅,現在想來,莫非也是要走火入魔?”被牛魔王提醒一句,康摩言心中頓時驚疑不定,牛魔王好似不覺,繼續道:“不過你有佛法護身,或者沒有感覺也未可知。
我原本也能壓住體內法力,只是忽然被你擺了一道,這才怒火中燒,走火入魔。”
康摩言見說微微愕然,他回想自己修煉七轉玄水訣的過程,不由暗自心驚。
在第一轉修成之時,一身法力便有控制不住的跡象,好在有佛法清心,加上紅孩兒贈予的三昧真火,這才勉強度過。
後來法身有成,自己更是沒來由的囂張,不知天高地厚,若非一身法力剛好觸及大羅金仙的門徑,使得天降規則規束煞氣,只怕自己不比牛魔王好過。
康摩言起了一身冷汗,心中一動,問道:“不知道牛魔大王修煉的法術,叫什麼名字,來自何處?”牛魔王似笑非笑道:“你先將芭蕉扇還來,我就告訴你修煉的是何種法術,只是來處卻不能說起。”
康摩言嘿嘿一笑,之前他運用佛法,使得牛魔王恢復神智,卻也不忘隨手將芭蕉扇奪來,好生研究一番。
只是康摩言沒有操縱的口訣,除了上下摸索,感受到芭蕉扇中濃濃的仙靈之氣,也未研究出個子醜演卯來。
此時被牛魔王提起,康摩言也知藏不住,這才從懷中掏出一張巴掌大的小扇,滿臉不捨的揉搓兩下,道:“康某隻是好奇罷了,倒是沒有打算據為己有,大王若要取回,招一招手便可,何須說許多話來?”牛魔王果然神手一招,將芭蕉扇攝入元神,這才心滿意足的拍了拍肚皮,緩緩開口道:“你幫我一大忙,便是真個將芭蕉扇拿走也不礙事,不過既然你無心據有,我還是取回來吧!”康摩言不屑的翻了翻白眼,牛魔王老臉一紅,趕忙咳嗽一聲:“我修煉的法術,名叫天魔解體**,修至後來,可將本來法身散去,成就天魔之身,法力高出原本不知凡幾!”康摩言駭然道:“牛魔大王的道行在法身之中亦是上乘,說不定何時得了機緣,便要觸及大羅金仙的門徑,何以要自廢武功從頭再來?況且天魔解體**十分邪門,若是壓制不住,便有走火入魔的危險!”牛魔王擺擺手,頗有些風輕雲淡道:“你我都是修煉之人,何以有許多猶豫?這種法術一旦煉成,所得好處難以言喻,你心中也是明白,否則也不會修煉起來。
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不須來勸我!”牛魔王說的篤定,大有牛馬拉不回來的氣勢,康摩言見狀便不再勸阻。
修煉一途,本就有許多艱難,誰人都想攀登最高山峰,康摩言有機緣將玄蛇煞氣化解,又怎知牛魔王沒有辦法,壓制體內天魔法力?康摩言想了想,說道:“紅孩兒修練成的三昧真火,有煅燒一切的力量,大王既然非要修煉此法,便要提早備下幾團,以防萬一。”
牛魔王苦笑:“我亦是知道此法可行,只是家事難平,我那兩名夫人很難合在一處,孩兒對我更是有許多恨意,積雷山摩雲洞都被他放火燒掉。
如今我還要想辦法替玉面美人另開一處洞府,怎好跟他提及此事?唉,說起來都是些繁瑣家事,倒讓康摩言道友見笑了。”
想到鐵扇公主和紅孩兒的所作所為,康摩言臉色亦是變了變,對牛魔王不由心生同情,便出謀劃策道:“凡俗之人常有三妻四妾,甚至三千後宮,這些手無伏虎之力的人,尚且能做到幸福美滿,大王一身法力,怎會奈何不得兩名夫人?康某有一法子,不知大王可願意聽上一聽?”牛魔王聽罷頓時,雙眼放光:“說來,若是能解我家中困難,甘願拜你為大哥!”想起自己跟行者的關係,康摩言趕忙拒絕這一提議,嘿嘿一笑,神秘兮兮道:“大王常在深山修煉,不知凡人的手段,康某雖然不才,卻也聽到兩種對付女人十分管用的方法,大王附耳過來。”
牛魔王皺了皺眉,卻還是依言湊到康摩言跟前,聽這小白臉悄聲說了兩句,連聲卻泛出迷惑神色,沉吟片刻,問道:“什麼叫一起飛?什麼叫大被同眠?既然管用,賢弟趕緊教我這兩套法術!”“我教你個毛!?”康摩言白眼一翻,差點昏過去。
話已至此,再無什麼緊要要說,康摩言臉色微微白,起身告辭道:“牛魔王!我說的兩個方法不是法術,我也教不了你,你好自為之吧,咱們後會無期也!”說話聲中,康摩言身形一動便到了芭蕉洞的洞口,下一刻已經架起雲頭一路飛遁,遠遠聽到牛魔王的聲音從從身後傳來:“康摩言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