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小白臉輕笑著說道,拇指和中指輕輕一捏,砰地一聲,給這位冷峻和尚來了一個響亮的腦瓜崩!腦瓜崩!?蘇頻陀又稱託塔羅漢,是佛祖親傳最後一位弟子,佛法通靈,道行超群,向來以威嚴著稱,加之他生就一副冷峻面孔,一向說一不二,不苟言笑。
此番他搬出觀音大士來壓康摩言,再加上對自家威嚴頗有信心,滿心以為便是準大羅金仙,也要給個面子,卻不料竟被人如此戲弄!蘇頻陀雙目圓瞪,好似見鬼了一般!康摩言的手指,伸過來的速度並不快,甚至很緩慢,似乎是有意緩緩推進,連最後彈出一指,也像是慢動作。
可偏偏蘇頻陀沒有半分能力抗拒,彷彿在他周圍的空間中有無數限制,阻礙了他的動作,方才的一瞬間,連他自己都生出錯覺,彷彿只有眼前的一手一指,能自由動作,而自家卻被層層約束,所有行動能力,被瞬間抽走!這一指落下,清脆,響亮!雖然觀眾只有阿氏多,紅孩兒,還有眼前的罪魁禍首康摩言,但蘇頻陀卻感到遭受了莫大的侮辱!一股無名業火瞬間自心底生出,燎向四肢百骸。
可蘇頻陀馬上又發現一個更為嚴重的問題。
他之前太過託大,並未想過康摩言會不買賬,也沒有做好隨時亮出金身的準備,甚至他為了塑造大義凜然的姿態,連全身法力都散了去。
而康摩言這一指,雖然也不含任何法力,但力量卻實在不小,蘇頻陀光頭上除了瞬間起了一個大包之外,更讓他無比丟臉的是,隨著這股力量襲來,他忍不住晃了一晃,竟然踩不住腳下的風勁,身子一偏倒栽下去!一朵金蓮迅捷無比的飛了過去,托出了下落的蘇頻陀。
這位已經徵得羅漢果味的金身佛陀,直到這個時候,才徹底反應過來,他胸中怒火赫然迸發,面上終於露出猙獰的表情,伸手指著康摩言,欲要破口大罵,但他終是一個威嚴的人,嘴巴開合幾回,卻是什麼話也說不出,只把一張臉憋的通紅。
阿氏多怒不可遏,喝道:“康摩言小賊!你不要欺人太甚!此事不過是場誤會,你非要鬧大不成?”康摩言嘿嘿冷笑道:“笑話!你我之間可還有誤會可講?三年前,若非我走得快,如今只怕已經落入你手,被你煉成佛兵吧?”阿氏多喝道:“能皈依佛門,是你的造化,你怎不提殺我幾名佛名,壞我法力之事?”康摩言聽罷一怔,隨即仰天大笑,良久之後才漸漸止住笑聲,忽然朝著西方揚聲喝道:“佛祖啊佛祖,你可有瞧見,這便是慈悲,這便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麼?!”這小白臉朝著西方緩緩比出一根中指,淡淡道:“誰他**皈依?!”紅孩兒大聲叫好,在金蓮上蠕動身形,朝康摩言叫道:“康兄弟趕緊替我鬆綁,我瞧見這些和尚,頭都大了,我也是不肯皈依佛門的!”阿氏多跟蘇頻陀臉都氣的綠了,二人再也按捺不住,連蘇頻陀羅漢也將威嚴拋諸腦後,在金蓮上跳著腳叫道:“康摩言!你膽敢侮辱佛門,我跟你不死不休!”康摩言瞧也不瞧蘇頻陀一眼,伸手一抓,便將紅孩兒攝了過來。
阿氏多見狀慌忙使出法力攔截,康摩言另一隻手掌隔空一拍,便將這位長眉羅漢打落金蓮,連帶把七八名佛兵拍的粉碎,這才一指阿氏多,淡然道:“阿氏多,你我之間的事情,另有處置,今日我已將跋陀羅饋壓,他本有幾分無辜,今日我便不再為難你二人,速速退去吧,否則莫怪我手辣!”蘇頻陀怒道:“跋陀羅師兄可是佛祖弟子,豈是你說饋壓便能饋壓的?識相的速速放人,否則……”康摩言卻是不肯跟蘇頻陀爭辯,此番他忽然有所感悟,隱約間摸到一座門戶,似乎一步踏入,便是另一天地,眼界驟然拔高,卻不再打算跟兩個和尚糾纏不清。
即便對方是羅漢金身,也不入康摩言的法眼!不過若是換了旁人,只怕這小白臉便要隨手打殺,畢竟他跟阿氏多之間,可不止只有誤會。
可這二人畢竟背後有人,不是能隨便能動,雖然康摩言也有殺心,卻還是有所顧忌。
他沒有直接轟殺阿氏多,便是向西方表明姿態,不欲多惹事端,至於跋陀羅,金身已經跟天地法則融為一處,康摩言尚且不知是何種情況,自然也不能處置。
但康摩言也不是沒有脾氣,紅孩兒他首先要奪下,一面是維護這個朋友,另一面也表明自家不會無限制妥協。
康摩言心中想的是——沒有下次!(看到有8張催更12000,恩,獵豔恐怕是做不到。
不過這個月獵豔會多更,儘量每天兩章吧!)V
一九四 小三小四
康摩言有此計較,便不再去想阿氏多的壞處,乾脆連看都不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