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六大妖將
二五七六大妖將
三名修士同時臉色大變,僧人更有些急怒,臉色一沉,道:“施主不要說笑南明離火劍是佛祖證得果位之前,降妖伏魔所用的法寶運練有數萬年之久,在七萬多年前的天地量劫之中,斬殺神魔無數,非是等閒之物,而是佛門的無上至寶貧僧受了佛祖點化,此地等候百多年,盤算無數回,才把時日定下,沒想到還是被人搶先請施主歸還寶物,佛門會記下這道人情”
康摩言心中暗驚,雖然他方才已經覺出收下的寶劍不凡,卻沒想到有這麼大的來歷,居然是佛祖的煉魔之物。這小白臉眼珠一轉,才嘿嘿笑了起來,連聲神色說不出的古怪,盯住僧人的眸中也閃爍著奇異的光芒,語氣有些發冷道:“有意思,大和尚你是哪個?憑什麼說貧道收了那件法寶?”
僧人被盯得發毛,瞧見康摩言眸底深處的冷意,心中猛然醒悟,暗暗忖道:“方才太過擔心佛寶被搶,卻忘了眼前之人是法身道行,這般同他說話,只怕要惹惱對方”
這和尚修至元神,腦筋自然不差,想到此節便立時換了臉色,恭敬道:“貧僧空一,乃是佛祖座下弟子”
又一指身旁二人,道:“這兩位是我至交好友,智丐張沐炎和無形仙苦行道人。貧僧自百年前便跟兩位好友來到海外,苦心等候,其中艱辛難以贅述,此處又在天蛇妖王的領地,危機四伏,艱險異常。如今終於守得雲開,不料前輩突然出手,還望高抬貴手,將佛寶賜還”
康摩言把南明離火劍收起,便沒有再送出手的打算。況且他見說是佛門的寶物,更是不肯歸還,聽到空一所說,也只在心底冷笑,口中卻叫起撞天屈,道:“和尚你冤枉我哩方才那火光衝起時,貧道跟自家好友正在左近,被一不小心衝上了天空,把全副手段都施展了出來,這才穩住身形,哪裡能騰出手來收取寶貝?況且你們幾個既然守在此處多時,何以不早些出來收取,待得寶貝飛走,這才賴在貧道身上?”
空一心中大怒,卻不敢表現出來,畢竟道行上有差距,根本奈何不得眼前的小白臉,只能忍一口氣,道:“施主乃是法身道行,何以說出這種話來?況且此事有鶴仙人作證,我三人亦在下方瞧得清清楚楚,施主是見了南明離火劍才出手的,此事抵賴不得而且失了此劍,回去卻不好同佛祖交待”
康摩言冷哼一聲,冷冷道:“你們幾個既然奉了佛祖點化,在此地收取法寶,何以讓這飛劍走脫?我被這劍光壞了一件法寶,尚且不同你們計較,你們在下方坐觀倒是罷了,如今卻賴我強收寶貝,便是到了佛祖面前,也說不過這個道理你若是認定貧道收了寶貝,便讓佛祖前來索取吧”
康摩言收取飛劍時,滿空都被法術遮蔽,下方之人自然拿不準是否成功。按照這小白臉的本意,若是知曉南明離火劍有這麼大的來歷,自然是拍拍屁股直接走人來的爽利。只是他方才不知詳情,還做了打算要在此地盤桓幾日,便把真身現出來,如今再要走人,嫌疑便更大了一些。康摩言不把空一和尚瞧在眼中,卻不大敢忤逆佛祖的意思,但讓他交出法寶飛劍,也絕無可能,便開口辯解幾句。
只是他也不願多費口舌,說到此處,便已經許多不耐,也不管空一和尚如何做想,一甩手,便按落雲頭,徑自落入島中,尋了一處僻靜地方旁若無人的打坐起來。媚娘也收斂火光,飛身至康摩言的身邊坐下修煉,此時滿空裡火系靈氣未散,正好吸收一番。
空一和尚怒火大熾,還待追上前去索要,被身旁智神丐張沐炎攔住,這位神丐衣衫有些不遮,僅有的幾塊布頭上還蒙著厚厚汙垢,只是雙目卻異常有神,偶爾閃動,精芒四射,在旁邊勸道:“和尚不要犯了嗔戒,此人法力深厚,遠不是你我能夠匹敵,此事還得從長計議。況且他口口聲聲未有收取法寶,你我又不曾親眼見過,真讓寶劍走脫也說不定,此事不好立斷,把他逼得太急,反而要惹出禍來”
空一怒道:“此人分明是狡辯居多,連佛祖也不放在眼中,叫我如何忍下這口氣?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打錯了主意,我不該聽了你的話,想借此人之手收取寶劍,如今反成了他的藉口”
張沐炎聽罷臉色一沉,剛想分辨,一旁的苦竹道人輕捋鬍鬚,緩緩開口道:“此事怨不得張兄,方才南明離火劍出世,陣仗之大,遠超出先前的估計,不是貧道小看自己,憑藉我的無形劍術,張兄的五行棍,再加上和尚你的金身,只怕連一分的把握也無,反而要失了這口寶劍”
空一道:“便是失了寶劍,日後也有機會另尋,如今落入旁人手中,哪裡還能討要回來?我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