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天蛇妖王同山君大王兩**身,像兩條游魚一般,舞弄各自的法術,四處避讓。
康摩言瞅準時機,嘿嘿一笑,左手掌中宮,右手戍土金鐘,同時飛出,一道金光在前,一道黑氣在後,直取兩**身。
天蛇妖王失了掌中宮,除了本身法力之外,並無多少堪用的手段,被康摩言的七轉玄水訣運使一道水勢往身上一繞,便有些手忙腳亂,但他手中幾道黑色刀光也是不凡,在身前飛舞,堪堪抵住輕壓下來的大水。但康摩言忽然把掌中宮飛來,天蛇妖王這才有些慌張,大口一張,噴出十幾道五彩的光氣,都是平日裡蒐羅來的符寶神兵一類,因無計可施,拿來抵禦。
掌中宮被康摩言祭練到了第四重禁制,已經超出天蛇妖王原本使用時的威力,在空中溜溜轉動,被風一吹便成了千百丈大小,宮殿之中垂下一道龍捲風一般的黑氣,牢牢鎖定了天蛇妖王的動作,只輕輕一卷,便把十幾道光氣收入其中,攪成粉碎,星星點點,化成條條黑氣滋補了掌中宮。
天蛇妖王見狀心中大駭,他祭練掌中宮,自然知道這件法寶的威力,此時見自家扔出的法器,還未有施展便被壞去,當下暗道不好。
“我運用法力,幾乎日夜不休,用了數百年的功夫,才把這件法寶祭練到第三重禁制,這小白臉不過十幾日時間,就把我法力破去,還祭練的更加深入,難道他已經得了祭練的口訣?康滿那廝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
天蛇妖王又妒又恨,但他也奈何不得掌中宮,只能分出許多刀光暫時抵住,轉頭一瞥,瞧見山君大王已經被戍土金鐘纏住,正放出一道土黃色的光圈,繞身盤旋,把滿空的七彩光氣阻在百丈開外,不由得心中合計道:“今日撞了黴頭,不料這小白臉居然把掌中宮祭練到四重往上,我也管不了許多,先走為妙”
二六八 敖天太子
二六八敖天太子
兩大妖王合在一處,原本尋思,便是不能勝出,也滿可輕身而退,渾不料康摩言已經把掌中宮祭練到了第四重禁制,比原本天蛇妖王還要更進一步。雖然這件法寶的威力,還無法比過戍土金鐘,但威力全開,讓手段告罄的天蛇妖王頓時陷入危機。
山君大王尚且有一件神兵,施展開來,仿拂在體外形成一道光圈,戍土金鐘落下時,便有一層層的光暈飛出,把這件法寶盪開,一時之間能夠相持。可天蛇妖王除了本身法力,便再無旁的手段,略一思忖,便起了先走的心思。
力天蛇失了法寶,心有不甘,才用南明離火劍作為籌碼,請動山君大王前來助陣,二人本沒有任何交情,如今合計要走,也不會想去互通一聲。天蛇妖王只把法身一晃,身上黑氣滾滾溢位,所有法力集中到一點,化成一道鋒銳無比的刀光,猛然間斬向頭頂的掌中宮。
這股力量幾乎用了天蛇妖王七成法力,掌中宮感受到威脅,猛然一震,亦是排出浩浩蕩蕩的黑色氣團抵禦,兩股氣息猛然撞在一處,傾軋之間,虛空寸寸龜裂,法身大妖七成法力,足以撼動天地,掌中宮一聲轟鳴,頓時落了下風,被擊出百里遠近。
天蛇妖王精神大振,長喝一聲,通身黑鱗閃爍熠熠寒光,捲起一道濃濃黑煙,遮天蔽日,藉助這股煙氣,赫然遁走
“好個沒有義氣的傢伙力天蛇,本山君逃走時,尚且不忘帶你一程,如今你佔了上風,卻只顧自己逃走,氣煞本山君也”
山君大王見狀怒吼一聲,一雙小眼光芒四射,雖然被戍土金鐘壓制,卻沒有絲毫慌亂,亦是沒有因天蛇妖王遁走現出任何怒色,反而有一絲歡喜從臉上一閃而過。
康摩言早有察覺,心念一動,便把纏繞山君大王的水勢分出一道,同糾纏力天蛇的水流匯在一處,法力頓時大增,化成龍蛇之狀,鋪展開來,瞬間追了上去,四面攔截。
“想走豈是這般容易?看來天蛇妖王是不知道掌中宮的秘密,第四重禁制跟前三重完全不同,還得你這個老東家,好生體會一番”
天蛇妖王左右衝突,眼見要脫出身去,康摩言突然大喝一聲,兩根手指往天空一點,掌中宮忽然變得虛化,整座巍峨宮殿飄飄渺渺,成了一道若有若無的黑色煙氣,悄無聲息,看似緩慢,卻忽悠之間跨過數千裡的距離,到了天蛇妖王的身後。
天蛇妖王瞧見掌中宮有這般用處,不由得心中大駭,連忙扭動身軀,折轉方向,把一道從身側攔截而來的水勢猛的撞成兩斷,欲要擺脫掌中宮的束縛。
但這道煙霞似有還無,虛虛實實,悄無聲息的便鎖定了天蛇妖王的氣息,任憑他如何變換方向,遁出多少遠近,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