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就是上面有人了?俺老康也不是沒有靠山的,怕他作甚?”康摩言牛叉的說道。
敖青忽然轉過頭來,神色古怪的看著康摩言:“你真讓我躲在你的元神之中?”
康摩言呵呵一笑,道:“這有何不可?”揚手一招,便將敖青攝入自家元神之中,對著自己的肚皮說道:“教青公主,我如今有一名徒兒和一名童子尚在黑風山中,這便要回去一趟,不知公主要去往何處?”
教青的聲音直接在康摩言腦海中響起:“康道友請自便,敖青身在道友元神之中,卻是哪裡也去不成了!”
康摩言嘿嘿一笑,縱雲而走,長髮隨風鼓動,不知為何,心中竟有一絲暢意。
不過片刻,便回到黑風山中,湖面上已經不見了九曲黃河陣,卻有人佈下一道十八重禁制的戍土金鐘陣法,康摩言直接衝著那道陣法喝道:“媚娘何在?”
一道紅色火焰自陣中躍出,半空中化為一名白衣美女,顰然如畫,巧笑悄兮,見了康摩言,盈盈一拜,笑嘻嘻道:“師父母能晃盪,這片匆功夫,又去了哪裡?卻把徒兒一人扔下,險些丟了性命也”。
康摩言瞧出媚娘已是結丹的修為,心中頗為歡喜,誇獎了兩句,正要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便聽得腦海中,教青語氣古怪的說道:“康道友好眼力,不知在哪裡收的這般美貌與悟性俱佳的好徒兒?”
“這個,教青公主說笑了,哈哈
康摩言忽然有些後悔,把教青藏在元神之中,這樣一來,只要這位龍女願意,自家做什麼事情,都會被她知道。
媚娘卻聽不到這般對話,見自家師父臉色古怪,心中頗為奇怪,但她還記得一件大事,便把熊署怪的約定說了出來。“哦?要還我法寶麼?這麼多年,這熊怪奪了戍土金鐘和噬陰骨杖,卻一直不肯祭煉,不知是犯什麼古怪!雖然如今我道行仍是比他不過,卻也不怕跟他放對,便是見見又如何?不過此事,卻得推後,我還是要把金眼雕先從觀音禪院帶出來才好”。
既然西天取經已經開始,金眼雕藏在觀音禪院中,便十分危險,康摩言可是清楚,那猴子是個認人不認妖的主。康摩言先前也不打算讓金眼雕在禪院中久待,卻沒想到修煉一道六字大明咒,竟用去四十多年,此時出關,又耽擱一段時間,他卻有些拿不準唐和尚是否已經過了黑風山。
康摩言同媚娘各自架了一朵雲團,不多時,便到了觀音禪院的門口。只向裡瞧了一眼,他心中便不由得一沉。
入眼處,盡是火燒的痕跡,樓臺殿宇都燒的乾乾淨淨,只有一座禪堂,三五間壁廂完整無損。觀音禪院內的僧人俱是一副火堆裡拱出來的模樣,滿臉黑灰,忙前忙後,遠遠能瞧見一名面容白淨的和尚,正端正的坐在禪房中,閉目沉思。禪房外栓了一匹白馬,神駿異常,馬身上正散發出濃重的元氣,顯然不是普通的馬匹。
“真他媽巧了!唐僧居然網好走到這裡!看樣子那老和尚還是起了貪心,把自家的命給搭上了!那座藏經的樓塔也被燒成灰燼,金眼雕不會傻到被火燒死了吧?”
康摩言暗罵一聲,見了這般場景,他卻是不肯再踏入山門。
媚娘輕輕說道:“師父,我還未來的及向您老人家說起,三天前,觀音禪院起了大火,當時您正在閉關,我便自己趕了過來,不過卻未瞧見金眼雕去了何處?這座禪院裡面有幾人道行太高,我本想進去一瞧究竟,卻終究沒這個膽量
康摩言點點頭,道:“裡面的人,便是我也不敢去惹,你看那匹白馬,看著是一匹普通的馬,其實卻是一條龍變化而成,其他看得見看不見的傢伙,就更不須提了!這間禪院既然已經被燒燬,想來金眼雕不在其中,我先去會會那熊黑怪再說,你回那湖邊等我罷
媚娘輕聲應了,康摩言便架了雲團,朝著黑風山飛去。半空中將神念釋放出,發現熊黑怪卻不在黑風洞中。
“黑熊精不在黑風洞中待著,卻同那凌虛子在一處湊合,這是唱的哪一齣?難道在炫耀那件袈裟?不管了也,戍土金鐘能否討回,只在這一次,過了這個村,便沒這個店了,我還得會他一會”,!
一二四 打起來了
…是康兄來了麼。(зZcn)既然知道悔熊罷在此,便收託你那道心出一“!”
熊黑怪與凌虛子正坐在一片芳草地上談笑,他的道行已經非是元神層次,康摩言念頭掃來,這黑臉漢子便已經發覺。
“當初動手的時候,可沒聽他叫一聲康兄!如今又要歸還法寶。稱呼還這般親近,真不知他葫蘆裡賣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