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前來,燭龍隨手一捏,也要死的爽利,故而燭龍心中也有些把不準。
而跋陀羅羅漢的事情,燭龍亦曾經懷疑過,猜想佛門也要摻和進來。這件事情雖然保密,但燭龍卻知道,必然瞞不過天地間那有數的幾名大能,他們真要派人阻止,也是大有可能。不過,跋陀羅羅漢卻並未有什麼舉動,而且已經離開極北之地無疑,其中又有許多古怪。
燭龍心中未有想通,便不肯把這些事情同身旁的五大真龍說起,揮揮手示意五人退去,沉吟良久,忽然嘆口氣,自言自語道:“與天地合一,化身天道,成就太清境界,乃是我燭龍追求無數年的目標。這幽都便是其中關鍵,難道那幾名老傢伙,容不下我?我亦不是要同他們爭奪這一方天地,只不過是想要自成一世界,就像佛門極樂世界一般,那如來不也是憑藉地藏王佔踞了酆都,才踏出最後一步麼?何以到了我這裡,便生出許多麻煩?此事倒還未定論,不過不管如何,就算是佛道兩家一齊阻撓,我亦要把這件事情做成”
三二二 先天混沌劍氣
三二二先天混沌劍氣
康摩言駕雲一路往北,算計路程,在距離幽都尚有三四百萬裡時,忽然把遁光一折,又朝偏東的方向直飛出數百萬裡,這才收斂雲頭,猛的扎進下方海水之中。
再往北飛行百萬裡左右,就能見到覆蓋海面的茫茫冰雪,故而這一方水域已經極冷,康摩言一入深海,頓時察覺到絲絲寒意,擠壓護身的真氣,在深海之中,寒意如同潮水一般,一浪接一浪的撲來。
康摩言結丹之時,本身修煉的便是冰寒的真氣,此刻到了海下,頓覺十分暢快,索性敞開法力,將身心融入到四面八方的寒潮之中,真氣便隨著寒潮的頻率,在體內滾滾而動,進退有度,只不過呼吸之間,便有微弱進境。只是康摩言如今有大羅金仙道行,又修煉七轉玄水訣,法力渾厚無匹,體內增強的真氣,也只是連原本的九牛一毛,卻沒有多少用處。
康摩言也不甚在意這般變化,直落到萬丈海底,方才將袖袍一拂,在海底珊瑚巖上,卷出一座七八丈寬闊的洞府。
康摩言心中想得明白,雖然自己製造了離開極北之地的假象,但燭龍是否相信,還是未知,他也不能前去探查,為今之計,便是早日將盤古幡祭煉,好多出一副手段,然後再考慮幽都的事情。
而且這小白臉思慮的也仔細,既然已經不在此處,便該少去露面。康摩言倒是記得一句話,叫做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故而才選了靠近幽都的所在,雖然不是最危險的地方,但讓康摩言去燭龍的眼皮底下轉悠,他也沒那份膽量。
不過,經過青龍這件事情,康摩言已經有了計較,此番到海底一避,為的是祭煉盤古幡。一旦將這件法寶化為己用,下次露面,便要直接把事情解決。且不管元始天尊如何交代,再拖延下去,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
康摩言在洞府之中坐定,微微思忖,便將敖青從元神之中放了出來,道:“青妹離開中土已經有許多年,涇河也不知有什麼變化,如今成就了法身,中土除了有數幾名大羅金仙,其餘眾人都不足為慮。這般修為已經足夠報仇,奪回河神之位,不知可有回去的打算?”
敖青瞧了康摩言一眼,好似要把這小白臉的心思看透,問道:“你又何時迴轉中土?”
康摩言笑道:“我如今還有一件大事要做,待得將燭龍老賊的陰謀破壞,便即回去。”
敖青淺淺一笑,語氣淡淡道:“那我便等你把事情做完”
這番話聽來有些不經意,但敖青卻說得無比肯定,康摩言心中微微一動,只覺得有幾句話衝到喉間,但臨到頭來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心間忽然沒來由的生出一絲情愫,夾雜著一種無法呵護眼前之人的細微懊惱,在心間繚繞不斷。
“元始天尊既然將盤古幡交到我手裡,如來佛祖又算無遺漏,把南明離火劍讓我收取,必然是看好此番的動作。況且掌中宮又在我的手中,雖然還不知該如何去做,卻也不能失了信心,對方是上清境界如何,上古真龍又怎樣,便是為了敖青,我亦要打點精神”
康摩言畢竟踏入玉清境界,道心穩固,微微沉吟,便將各種念頭摒除,十分爽利的道了聲好,至於讓敖青先行迴轉中土,避開這件事情的想法,卻是徹底打消。
敖青離開中土已經數十年之久,雖然心繫涇河龍王之位,又有大仇未報,卻也不肯輕易離開康摩言身邊。這龍女心中早已打定主意,無論這小白臉走到哪裡,自己是鐵了心要跟定,況且此番面對的又是燭龍燭九陰,幾乎沒有任何把握,故而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