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都不成氣候,我有你們這幾個孩子——如峻雖然不是我親生的,可這幾年也算孝順,難不成那兩個還能再欺負到我頭上來不成?”鄭野郡夫人又是感動又是好氣,點一點她的額頭道,“行了,紫染把參汁拿來,你再喝一盞就休息吧,晚上我再叫你起來。”
“我見一見長嫂再睡。”蘇如繪拉著她的手撒嬌道。
“怕什麼,你長嫂不是不講理的人。”鄭野郡夫人不在意的道,就算裴氏不講理,難道還敢給自己女兒穿小鞋不成,這武德侯府可是自己在當家!
不過蘇如繪堅持,還是見了裴氏一面寒暄數句才喝下白玉金參汁沉沉睡去。
到了晚上召南苑的東西都已經晾曬過一番,將數年無人居住的陰氣散去,鄭野郡夫人又親自去檢查了一遍,這才叫醒了蘇如繪,替她更了衣,用軟轎直接抬了進去。蘇如繪剛剛在自己故居歇下,外面就是一陣嘈雜聲,不用下人稟告就能聽見蘇如鋒一迭聲的嚷進來道:“妹妹醒了?什麼時候的事?現在燒可退了點沒?”
“你給我輕點聲!”鄭野郡夫人猛然轉過頭去喝道。
正搶在一行人最前踏進來的蘇如鋒頓時乖乖住了口,朝半靠在床頭的蘇如繪扮了個鬼臉,笑嘻嘻的蹩到一旁不說話了。
在他身後卻是武德侯蘇萬海,蘇如鐵年長穩重一些,蘇如峻庶出,都依著禮儀走在蘇萬海之後,依次而入。
“父親!”鄭野郡夫人這些年時常入覲,總能與蘇如繪見上一面,而蘇萬海卻只在長子婚禮上見過女兒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