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且憐且愧,若是賢妃真有什麼不好,自己怕是首當其衝!蘇如繪儘管知道自己身後有蘇氏在,只要不被坐實了謀害賢妃的罪名,長泰罰再狠也不可能殺了自己,可是這種被人誣陷又現成送給皇帝一個整個家族的把柄的事情聽聽都窩囊,何況是實打實的落在了身上?
不對,小霍氏就算再惡毒,又怎麼會把手伸到鹿鳴臺去?蘇如繪覺得雖然前段時間秀婉病著,自己院子裡疏忽了許多,可是也不至於她心頭忽然一跳,想起那日新荷進入自己內室的事情來。
莫不是新荷有問題?她進了內室可食材不在內室珍珠?兩道點心用到的材料裡唯一平時放在內室的就是珍珠!可那時候青雀紅鸞都還沒進宮,別說新荷,就是蘇如繪自己都沒想到青雀會在這六年裡學了一手好廚藝,又偏偏做了翡翠天香糕,兌了珍珠粉!偏偏還進給了賢妃!
或者新荷本想謀害的是自己?賢妃只是運氣不好?但這也說不太通當日內室裡的珍珠與研磨好的珍珠粉可不是一盒兩盒,自己也不是照著次序拿的,而是隨手取了一盒。相信新荷那點時間亦不可能在那點時間把所有的盒子都做手腳,先不說她還得找出來——裝這些貴重之物的匣子可不僅僅是精緻,一件件都是分別上了鎖又放進紅木大箱子裡重新再鎖一道的。
那天蘇如繪也沒發現箱子有被開過的痕跡!新荷做手腳的那盒恰好是蘇如繪拿到的這一盒——這種事靠譜麼?
若是能夠回去須將東西全部檢查一遍糟糕!蘇如繪的心忽然沉到了極點,如果新荷真的那次進自己內室做了什麼,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