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掐出了一條痕跡,對南子道:“著人仔細打探一下。”
“這郡主嫁的是衛羽青,四小姐以為衛羽青日後的前程”南子這倒不是多嘴,只是想問明白些蘇如繪的意思,方知道該重點放在何處。
蘇如繪淡淡笑了笑:“這門婚事,我懷疑是衛家主動求娶的,衛宋世婚,這幾年雖然關係大不如前,以衛羽青的身份與才華,改向我家求娶幾位嫡出堂姐,或者其他幾家閥閱求親,決不會被拒絕。”
南子道:“衛家這是要向陛下表決心麼?”
“如今陛下大權在握,地位穩固,他們表什麼決心啊?”蘇如繪撲哧一笑,“這事可能和宮裡的四殿下有些關係,我這會沒工夫與你細說,你只管把瑞平郡主並盧王后都打聽下罷,只是留意不要叫人知道。”
南子忙記下了,又陪著她往下看。
張三思的妻子蘇如繪在看到他名字時就有預感,當初張眷為了他還特特冒著大雪到太后跟前提過,只是被太后敷衍了過去,那時候太子還是甘霖,任家小姐的父親掌宮中禁軍,太后自然不肯隨意把她給當時還是藩王伴讀的張三思。
如今甘然為儲,長泰為了斷絕其他諸子的爭儲之心,又為了表示維護儲君的心意,自是毫不猶豫的成全了他。
想到當初德泰殿上張眷字斟句酌的樣子,蘇如繪頓覺有些恍然,從長泰三十二年到長泰三十三年,不過是一年不到的辰光,因著諸事發生的緣故,回想起來竟彷彿過了幾年一般。
她伸指又在張三思名字下面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