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升起,他看著君非墨的眼帶上了驚駭,如同看見渾身是毒的巨蟒,“你不是皇兄,那個傻子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毒,冥家家主,你”
到此處,他已經說不出一個字來,直接毒發暈了過去。
有渾身酒氣的道人踏空而來,朝著君非衣喚了一聲徒兒之後,便將他帶走。
自始至終,墨非君神情都沒有絲毫的動容,絲毫早就猜到了一樣。
新版洞房花燭
雲蝶衣好奇的看著難得不出手阻攔的墨非君,“你認識那道人?”
墨非君攬著雲蝶衣的手鬆開,也不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強拉著她,踏向內殿。
當世夠資格入他眼的高手,不過寥寥可數的幾人,而存活於世的,也就那酒肉道士一個。
他研究了君非衣這麼多年,可不僅僅是知道他有野心,師承何人那麼簡單。
連同他那些經營的勢力都瞭如指掌,若是他死了,那麼以後的日子豈非會過的很無聊?
他向來奉行的原則是斬草除根,今日就暫且留他存活,來日將他的勢力連根拔起。
“你又做什麼?”雲蝶衣看著不知道因何拉著他的墨非君。
君非衣被人救走,他都一點也不擔心縱虎歸山嗎?
還有那苗疆聖女還披著錦帕站在廳中,都不用稍微處理一下嗎?
墨非君回頭看了一眼雲蝶衣,臉上是理所當然的神情,只是那唇邊漾著的笑意顯示他的心情相當不錯,“洞房花燭。。”
既然都拜過堂了,自然是洞房,這問題,有那麼難猜?
“你魂淡。”雲蝶衣立刻出言反擊。
丫丫的,洞毛線房,她不幹。
別說今天又不是她成婚,新郎是他,新娘是聖女,和她自己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就算是她成婚,要洞房,也沒門連窗戶也沒有。
在他們身後,皇后淡淡的看了一眼狼狽的皇上,起身離開。
看見墨兒和蝶衣感情甚篤,伉儷情深的,她就滿足了,至於皇上的傷,自救吧。
等侍衛將皇上扶走的時候,苗疆聖女一把扯下頭上的錦帕,然後將那鳳冠狠狠的摔到地上,上面鑲嵌的明玉一下子碎裂成片,散落一地,擊打著青石地面。
滿堂的喜色和她憤怒的臉色形成鮮明的對比,再美的容顏也失了顏色。
而墨非君顯然顧及不到她的怒氣,若是她能悲傷欲絕到香消玉殞的地步或者難堪到怒火攻心,妙手難回春的地步,他會更為的滿意,說不定還會免費送她一副上好的棺木。
他在乎的,只有雲蝶衣,沒辦法對其他人仁慈。
到達房間內,把雲蝶衣丟到床shang,脫下自己一身的紅衣,便打算欺身而上,雲蝶衣立刻自動變成縮小版本,施展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使用的縮骨術。
她就不信了,他會變態到連小孩子的身體都不放過。
墨非君看著縮小版的雲蝶衣,眼看著她打算從床shang起來,便將她扣住,“為什麼?”
他們最近不是相處的挺融洽的嗎?她不是已經不若之前那般牴觸他了嗎?
他還以為在她心中已經佔據了自己的一席之地,怎麼到如今,她還不配合?
雲蝶衣可完全不關注他心中那一連串的疑惑,洞房花燭?不可能
那花燭燃燒的再徹底也不關她的事情,神情堅定的大有我自如山巋然不動的架勢。
而此時,有嘲諷的笑意從房間外傳出,雲蝶衣趁著墨非君分神的剎那間,利用瞬移之法掙脫他的鉗制。
美人來兮
行至門邊之時,已經恢復成了往日的模樣,順手開啟門。
那樣子,分明是在邀請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抵達房間外聖女入內。
而蒼舒也毫不客氣,三寸金蓮足下生輝,比嬌花照水還多幾分嫻靜,比弱柳扶風還多幾分嫋然,臉上笑靨如花,展示著她奪天地造化而成的容顏。
肌膚嬌嫩如水,透著如玉的光澤,衣裙如片片聚於一處的柳絮,自有動人之美。
紅衣襯著她賽霜欺雪的肌膚,硬是將原本就國色天香的容顏提高了更美的檔次。
雲蝶衣看著有一瞬間的微怔,驀然覺得自己以後還是少看這苗疆聖女幾眼比較好,要不然的話透過她看著過往的自己,那種感覺弄的心裡莫名的涼涼的。
墨非君不過是瞥了聖女蒼舒一眼,便沒有在她的身上多做停留,倒是發現雲蝶衣看的似乎比他還仔細些,聲音中是任予任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