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們繼續去收租。”素和湮西拉過她的手,想必他也是聽不下去了。
“你不會認為我跟那誰有什麼吧?”語氣再小心翼翼不過,雖然素和湮西沒對自己發過脾氣,但是不代表人家沒脾氣不是?
“爺不是小氣的男人,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只要你現在心裡只有我一個就夠了。”
瞅瞅,這話說得她心裡一陣感動。
“別高興太早。”他美眸意味悠長,認真道:“要是你在外面有了另外的男人,那個男人一定會被割舌頭,剜眼睛,剁去四肢,再用毒藥浸在爺的藥罈子裡,再找來萬種毒蟲天天撕咬,玩夠了,爺再把他製成屍偶好好虐待。”
他修長的手指把玩著她腰帶上的玉佩,語氣涼涼。
想想成千上萬只蟲子窸窸窣窣爬過來爬過去,她頭皮一發麻,立即狗腿抱著他手臂道:“既然小女人已經從了大爺,豈有叛變之心?”
他很是受用,唇角一揚:“開路。”
“好說好說。”她乾笑僵硬轉過身子走在前面。
男人的嫉妒心很恐怖,他殺人的手段她也瞧過,功夫之詭異她知曉,制服蟲子的毒用的精妙,製作的屍偶也見識一二,不敢輕易挑戰。
時至今日,她赫然發現自己喜歡的男人實則是不該招惹的。
“遲了。”他在後面突然吐出兩個字,她一愣,回過味來,的確,已經遲了。
“洪老闆。”
洪老闆瘦小的身子一僵,尷尬朝著蘇恨瑤笑,還未來得及說話,他身旁突然衝出一孔武有力的身影。
“你怎麼又來了?”虎背熊腰的老闆娘拿著個雞毛撣子,見了蘇恨瑤也不行禮問安,怒瞪之:“回吧回吧,沒生意,沒錢!”
見蘇恨瑤身邊跟著貌美如花的素和湮西,她嗤笑一聲,色眯眯道:“想不到你已經浪蕩到了這個地步,帶著小倌兒到處走動。哎喲,這小倌兒生得好生俊俏,哪家樓的,趕明兒我也去瞧瞧。”
洪老闆戰戰兢兢一抽嘴角,很想摑這傻婆娘一巴掌,被她如虎的眼球一瞪,立即噤聲。
蘇恨瑤隱忍著笑,轉身摸了摸素和湮西比女人膚質還好的臉蛋,一臉色相:“小西西,鴻老闆娘這是看上你了,要不你陪上她一晚,順便把爺的租金也收回來?”
“此話當真?”老闆娘一臉金光閃閃,從頭到腳視奸素和湮西。
“我是生意人,說的話自然比真金還真。”蘇恨瑤賠笑,素和湮西臉色再黑了幾分。
啪一聲,洪老闆抖著手底氣不足吼道:“你個傻婆娘!你是要害死老子全家!”
老闆娘震驚於自己男人窩囊了一輩子,今天竟敢打自己:“你奶奶的麻花,你個老不死的敢打老孃,啊,要不是你不行老孃至於這樣嘛,啊。”舉著雞毛撣子追著洪老闆,洪老闆矮小的身子溜得也快,兩人圍著桌子轉圈,場面十分搞笑。
跑到最後洪老闆兩眼淚水,抖著手:“傻婆娘,那是王爺你這死樣也敢褻瀆。”
“啊?”鬧劇停止,老闆娘很有眼色哇一聲哭得驚天動地,抓著蘇恨瑤的裙角求情:“您,您可要救救我呀,不,是我們一家子呀。這年頭本來就不讓人活了,你抬尊大佛可把我給害死了,這人你一定得救啊——”
蘇恨瑤笑著要去扶這搞笑的婦人,腰間一吃痛,素和湮西站在身後似笑非笑盯著她:“陪一晚?嗯?”
“呵呵。”她乾笑,背脊涼颼颼的。
老闆娘一見苗頭不對,抓住素和湮西的衣角哭喪般狼嚎:“是賤婦的錯不該瞧見您貌美因而褻瀆您,放過咱們一家子吧,求您求您——”說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往他衣角上擦,待回過味,扯著素和湮西的衣角豪得更厲害了:“對不起,我給您擦擦。”
越擦衣角上的暈開了一大坨水漬,他一抖索後退一步:“滾!”
“好好好,賤婦這就滾。”說完後退撈起自家丈夫夾在腋下,門一關,把兩人統統關在門外。
半響,一袋銀子呈拋物線丟出,老闆娘抽著鼻子:“你以後別來我家了。我會把錢按時送到你鋪子裡的。”
蘇恨瑤撿起銀子笑眯眯:“好說好說。”
回頭素和湮西盯著衣角一臉厭惡:“你的錢是到手了,爺今晚也別想吃飯了。”末了加上兩個字:奸商。
蘇恨瑤笑的花枝亂顫:“爺,我只是一介生意人。”這老闆娘是出了名的一毛不拔,想從她嘴裡摳出點銀子那是比登天還難。
“走,我們去下一家。”蘇恨瑤抬腿走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