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大一些,直接尖叫?
“沒事,快坐下吧。”安德魯回身對蔡徹傑道,卻發現他已經呆若木雞了,眼神直直的看著前方。
“你”安德魯順著蔡徹傑的眼神看去,發現安月笙臉上滿是驚訝的表情,如同雕塑一般。
安德魯左看看右看看,“你們兩個怎麼了?難道認識?”就算認識也不該有這麼大的反應啊?!
最後還是蔡徹傑先回過神,肢體僵硬的不知道該怎麼是好,“我有事,先走了。”他終於憋出一句話,轉身要走。
卻被安德魯一把拽回,摁在椅子上,而後介紹道:“那邊那位漂亮的小姐,就是我給你介紹的重要的客人,她叫安月笙。”
蔡徹傑側頭,狠狠的瞪著安德魯,他這是明擺的戲弄他!明明知道他認識她
看著安月笙對蔡徹傑的反應,心中突然多了一分醋意,便道:“哈哈,我果然沒有猜錯,他是你的前男友吧?”
話罷,轉向蔡徹傑道:“真沒想到,這個塌鼻子會曾經是月笙的戀人。”說著,眼中還有鄙夷的光。
眼看著安德魯要說出更過分的話,蔡徹傑一個起身,揪住安德魯的領口,“你什麼意思?”
安德魯也不示弱,“就是字面的意思,我說的可是中文!”
“你”
“刺啦”
蔡徹傑剛要掄起拳頭,卻聽到對面傳來椅子挪位的聲音,側頭看時,安月笙已經慢慢的朝著他走了過來。
他鬆開安德魯,把頭撇向一旁,身子也側了側,故意不去理會她的靠近。
“徹傑”
安月笙鼓了很大勁,才勉強的叫出口聲音裡含著哭腔,手顫抖的要去摸蔡徹傑塌下去的鼻樑。
蔡徹傑一轉身,背對著她,背脊顫抖
她愣了愣,又繞到他跟前,仰頭看著他,“你是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嗎?”說著,她要伸手去摸他的臉。
蔡徹傑忍不住去看這張久違的面龐,眼神接觸的一霎,“別碰我!”他在她眼中居然看到了一絲同情!
男人可以忍受女人的侮辱,但不能忍受女人的同情,這是男人天性使然。
“為什麼”而安月笙卻不懂,心中猛的刺了一下,想到自己身體已經被裴俊弛霸佔過,便傷心的道:“難道你嫌我髒麼?”
聽到她傷心的話音,蔡徹傑轉身申辯道:“怎麼會!”而後,蔡徹傑突然低下頭,冒出一句話,“你的處子之身給了誰?”
這話讓一旁靜靜看著的安德魯也是一愣,而安月笙更是吃驚,吃驚之餘是不由自主的臉紅,“不是給了你嗎?”畢業前夕的舞會,她大醉,他抱她回了家。
早上起來時,他告訴她她已經是他的人了而如今
“我騙了你”蔡徹傑悶悶的道
安月笙仿若遭了雷擊,彷彿回到了當初潛入裴俊弛身旁的歲月。
看到此時蔡徹傑臉上的傷疤,痛苦的回憶像無邊的潮水,向她湧來——
半年前
安月笙剛在房間裡蒐集到了一些裴俊弛的負面東西,有女僕就來說:“月笙小姐,外面有人找你。”
“找我?”她一愣,怎麼可能,假裝賣身之前,她已經和所有人斷了關係的。
“徹傑”待她走下樓去,看到樓下客廳裡坐著的男人,震驚的說不出話,“你怎麼”
“月笙!你真的在這裡!天哪!我找你找得好辛苦!”樓下的蔡徹傑看到安月笙走了過來,激動的站起身,上前拉住了女朋友的手,並放在唇邊吻了吻,“月笙,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在這裡?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說著,便要抱她。
安月笙突然想到今天裴俊弛在家,便推開蔡徹傑,“徹傑,你快走!快離開這裡!我在這裡很好!你快走!”說著,作勢要推他離開。
蔡徹傑轉身握著她的手,“怎麼了?月笙!我要你和我一起離開!我想你都想瘋了!”
這話音剛落,樓上就傳來了裴俊弛的聲音:“令你瘋的事情還在後面!”
安月笙一驚,趕快掙開被蔡徹傑握住的手,心中忐忑著怎麼解釋才能保她男朋友離開。
一個穿著睡袍,英俊中帶著邪魅的男人站在了樓梯口,蔡徹傑道:“你是誰?”
裴俊弛不回答,慢慢的從樓上下來,“野豬,這挫男是誰?”
“他是”
“我是月笙的男朋友,你是誰?說誰挫男呢?”沒等安月笙說出口,蔡徹傑就開口道,話裡充滿了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