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來,呼吸竟也跟著急促起來,銀面具遮擋下的容顏已然失去了應有的波瀾不驚。
程苒兒蹙眉歪頭,依舊直勾勾地瞪著他,連自己已然懸空了的手也忘了放下,就只顧著嘟唇低喃著破碎的句子:“北堂北堂,你是不是是不是
是不是拈夜啊?
是不是那個疼我愛我卻從來不明說,甚至連犧牲自己來救我這種事都還要故意佈置成傷害我的樣子,一點點愧疚都捨不得我承受的那個人啊?
吶,你身上的味道真的和他好像哦
一直很想和那個人道聲謝謝呢,可是自醒來後的那天起,就沒能再遇見過他。
也一直很想和那個人說聲對不起呢,可是怪老頭說,他很有可能已經烈焰焚心不在人世了。
承認吖,快點承認你就是他,好讓我能夠再看看他一眼,知道他其實是有繼續好好地活著的,這樣我的心裡也終於可以好受一點了吖。
“不要再過來了。”已不能再承受這樣的靠近,暗啞可怕的粗糙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聲線兀然響起,終於成功地讓還在堅持不懈地步步緊逼的程苒兒驚恐地渾身一顫,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