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裡是另一種意思。
“你認識我姐姐?”
“認識啊,非常熟!”就是我嘛!
“你們認識多久了?”
“啊!這個回答起來比較困難勒。我們從小就認識哦!”
難怪,她的一言一行都和姐姐如此相像。
“為什麼這麼做?有什麼目的?是不是想奪取姐姐的一切?我告訴你,姐姐的一切,我會替她守護的。如果你想動歪腦筋,別怪我不客氣!”說著就要走。
“小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急忙拉住要走的瞳玉,此時不說看來不行了。
“小玉,我就是你姐姐呀!我是瞳月!”
“不可能,姐姐已經死了!別再我面前裝!”瞳玉失控的大吼起來。
“小玉,我真的是你姐姐啊!你隨身攜帶的武器還在嗎?那是我讓奕欽特意打造來送給你的。他自己也做了一把武器。你們做武器的材料是我拿給他的。你的武器一面是鋒利的刀刃,另一面是鋸齒狀,相鄰的兩齒分別向相反的方向彎曲。”
瞳玉真的傻掉了。他隨身攜帶的武器只有自己、奕師傅和姐姐知道,就連林翊都不知。除非姐姐跟她說過,不然她就是姐姐。可是姐姐已經死了呀!
“小玉,說起來你一定不會信。當時我死了以後,被扔到了這個女子的身體裡,以另一種面孔重新生活在這世上。本來我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欲將我帶回我原來的世界。我萬般懇求,才同意我留下。我捨不得你啊,捨不得林翊,捨不得這裡的一切。林翊也知道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如果你不信,可以去問問他。我是在即將離開之時才告訴他的。”
“姐姐,姐姐,真的是你!太好了!”瞳玉不多想,一下撲進她懷裡。三年了!有三年沒感受到姐姐的懷抱的溫暖了。
瞳月抱住他,眼淚滾了下來。
盜墓
兩人相擁而泣。
好一陣子,瞳月才收住眼淚。
“小玉,知道姐姐為什麼沒名字了嗎?我有件事問你,我的項鍊是不是隨遺體一起下葬了?”
“姐姐一直戴著脖子上的?小玉沒見過!”
“額!”是哦,這裡的衣服領子都高,哪兒能看見她戴沒戴項鍊呢。
“我想項鍊應該在遺體上,姐姐想去取回來。你知道我的遺體葬在哪兒嗎?”
“姐姐不會想盜墓吧?還進皇陵盜墓?”小玉的眼睛瞪得賊大。
“呵呵,我們家小玉太聰明瞭,一點就通。不過那不叫盜墓,只是取回我自己的東西。嘿嘿!”笑的牽強。
“姐姐,我看還是算了。皇陵要是那麼容易進的話,就不叫皇陵了。況且你沒功夫。”
“所以姐姐想讓你帶我去呀。”
“不行!”
“為什麼?”小玉居然拒絕她也。
“太危險了。除了我知道你是姐姐,連林翊都不知道吧。被抓住了我都自身難保,更何況你只是我店裡的員工。”
“那,你找個幫手?奕欽?他是你師父,你們一定有聯絡是不?我剛來這裡也見過他,只是他不理我。”哼!臭奕欽!
“師父?他一直陷在你死去的自責中,根本不會理我的。他一直認為是他衝動的離開你,才給兇手有機可乘的。”
“真的?難為他了,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是誰下的手。”慚愧啊,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小玉,你真不幫姐姐啊?那條項鍊對姐姐很重要的。”
“真的嗎?一定要去?姐姐如果一定要去的話,小玉也去。”
“嗯,你去準備準備吧。”
“好。”瞳玉風風火火的離去。
太好了,小玉肯幫她。
清晨的後院,不再有某女折磨身體的身影。
瞳月依舊做她的收銀員,瞳玉忙著自己的事,即使見面也只有眼神交匯。不能讓人認為他們很熟,老闆就是老闆,員工就是員工。
一週之後的一個夜晚,小玉閃進了瞳月的房間,迅速捂住她即將發聲的嘴,“姐姐,是我。”
感覺她身體放鬆,拿開捂住她的手。
“姐姐,這是一套夜行衣,明晚子時我們出發。”交給她一個包袱。
開啟包袱,果然是一套黑漆漆的衣服,漆黑的夜晚穿上這套衣服,如果不發出任何聲音,誰會看得見?難怪古人都喜歡這裝備了。
終於知道為什麼偷雞摸狗的事都發生在夜晚了。因為天黑好辦事,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