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喝了半杯,這感情,也只有這哥倆才有。
“哎,小邵。”吳鏽波藉著這口酒說道:“聽說你那工作室一個簽約演員都沒有?”
邵英雄點點頭,往嘴裡塞了一口菜道:“嗯,幹嘛問這個?”
“把我簽了吧。”吳鏽波閒聊天的說道。
聽了這句話反而把筷子放下了,衝著吳鏽波問道:“什麼意思?”
“戰爭題材的戲我不想演了,一樣的角色我已經重複了不止三次,我自己都膩了,可請我的片約,就沒有不重樣的。”
“別接啊。”邵英雄說道:“討厭被定型的辦法只有拒絕,這你該比我懂啊。”
“不得吃飯麼?”吳鏽波開口道:“你是有錢了,我窮日子都過怕了。不接這些戲,就沒有養老保險、意外險,就沒有還銀行貸款的錢,咱們這行裡的人要是銀行裡不存個三百兩6百的,誰心裡能踏實?”
邵英雄瞧著吳鏽波道:“我不是問你這個,我是問你讓我籤你是什麼意思?你的片酬我知道,有合適的角色我肯定第一個找你,你認為咱們哥倆之前還需要那份合同麼?那是打官司才用的東西,咱倆至於走到那一步?”
“那倒不至於。”吳鏽波自己琢磨了一下,就連李援朝這樣的角色邵英雄都沒忘了他,他琢磨著自己說出這句話也是多此一舉了:“得,那算我說錯了,我幹了啊。”吳鏽波舉起酒杯把杯裡剩的小半杯杯底給清了。
邵英雄不是不想籤吳鏽波,是覺得現在不是時候,因為,他現在還不能挑起什麼大動作,還需要等待。
慶功宴上,徐釩和許情聊的很嗨,許情多數時間都沒怎麼說話,徐釩卻跟人沒完沒了。徐釩願意跟許情這樣的女人成為朋友,儘管自己沒有人家漂亮,可她同樣能感覺到,許情也不是心機太重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邵英雄帶著《亮劍》劇組、徐釩、許情回到了京城,在機場分手的時候,幾個人都沒多說話,更有意思的是,邵英雄在機場買的報紙上,他拒絕飛天獎優秀男演員的訊息竟然沒有登上頭條,頭條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