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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總還是我的媳婦吧?”白景琦從軟化的狀態變成了無可奈何,對親媽的無可奈何,那臉斜著,彆扭的只能讓眼珠從眼角斜著看斯琴高哇的臉頰,整個人宛如想立馬從這個房間內逃出又不得不留下論個道理的神情,將整齣戲都託到了頂點。
啪!
斯琴高哇一巴掌就打了過去,這一巴掌把扛著攝像機的何群都打愣了,所有人都知道,這場,沒有這麼出戏。
打完了之後,斯琴高哇開始猛烈的深呼吸,氣的上氣不接下氣:“你媳婦?我是你媽!”
劇烈的喘息中,斯琴高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著手絹的手捂著額頭:“氣死我了,今天,我非和你別這個勁不可。”
邵英雄被打的愣了一下,這一愣正好說明了當時的狀態,可他依然沒出戲,趕緊在旁邊蹲下,要不然機位沒法拍。他這一蹲,臉上對二老太太的關心都表現了出來:“媽,您消消氣,消消氣。”
等二老太太把氣喘過來才說道:“媽,您還記得香菱的事麼?”
“那不一樣!”老太太一挺身板,哪還有半點被氣壞的樣子,戰鬥神態再次出現:“咱們亞萍是大家閨秀,一個窯---姐算什麼東西?你別忘了,你媳婦黃春好歹也是格格的閨女,您這添一個窯---姐的小,你這是誠心噁心人家黃春!”
邵英雄趕緊勸:“媽,人家對您挺敬重的。”
“呵,她敢偷偷抱走孩子,這種女人心術就不正,還說敬重我,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頭。”
邵英雄徹底沒辦法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整個人都要被種種情緒的壓力給逼瘋了一樣靠在椅子邊說道:“她,絕對她不敢。”
斯琴高哇在凳子上不管不顧伸手衝著坐在地上的邵英雄就打,兩隻手輪換著打對於二老太太來說,這就是最硬的頂嘴,她養了一輩子的兒子因為一個窯姐頂嘴,這口氣,她怎麼也忍不下去。
邵英雄一下都沒躲,那股子倔勁讓他就那麼坐著,任憑斯琴高哇的收打在肩膀、頭頂,晃都沒晃一下。
斯琴高哇停了手之後指著邵英雄開罵道:“氣死我了,感情你還挺向著她,你是不是還想請她當這個家啊!”
邵英雄趕緊起來,這個家是二老太太親手打回來的,這裡邊的苦,白景琦一清二楚。由坐改跪的衝著斯琴高哇:“媽,我可沒這意思,您看看您這是怎麼話兒說的”
“是麼?”**奶不講理的等著白景琦,咬著牙根問道:“你去不去,你去、不、去啊!”
邵英雄咬著牙,臉上的肌肉結構都在用力之下蹦了出來,他一直在憋著,憋的馬上就炸了。
“不去是吧?行,那我去!”
老太太要往起站,邵英雄立刻起來伸手攔著:“別別”
“我去!”邵英雄音量忽然提高:“我去還行不行嗎!”
被逼的無奈寫在臉上,見了楊九紅不知道該怎麼張嘴的心疼寫在臉上,整個人丟了魂一樣
緊接著邵英雄出畫,可他沒敢推開門,一推開門這出戏就漏了光,就在鏡頭之外的門口站著,他知道,最後還得抓抓斯琴高哇的表情。
“好!!!!”
門外郭保昌的聲音傳來之後,隨後叫‘好’聲如雷,這比老年間的戲園子也不遑多讓。
斯琴高哇聽見這個‘好’字就知道這條戲過了,拉著邵英雄走出小屋,關心的問道:“孩子,打疼沒有”
邵英雄還沒等說話,郭保昌就走了過來,開玩笑的點頭哈腰:“二老太太,棒極了,這出戏把該表現的都給表現了出來,蠻橫、無奈、慾求不滿,讓誰演,誰也演不到這個份上。”
劉佩齊也過來湊熱鬧:“別光誇二老太太不是?”
郭保昌看見劉佩齊的嬉皮笑臉,衝著邵英雄挑起一根大拇指:“小邵,不容易,拍了三部整戲就能比的二老太太施展瞬身解數,連臨場發揮都用上了,不錯,很是不錯。”
郭保昌夸人的時候不多,他的稱讚在劇組那就是最高讚賞。
邵英雄低著頭,在所有人的關注下露出微笑,可一扭頭,看見高媛媛站在監視器前,一張臉通紅的瞧著自己時
“不是郭老,您這是什麼意思?小邵演這出戏可是昨天晚上我手把手教的,怎麼回子事?我這教完了,怎麼把我都給忘了都?”
郭保昌和斯琴高哇對視一眼之後,帶著壞笑的他們異口同聲道:“你算幹嘛地!”
劉佩齊立刻獨自面對群嘲道:“得嘞,不是卸磨殺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