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戲核即將上演
“所有人出去。”
綠布圍繞的影棚裡,高群舒把所有演員都趕了出去,這是劇組拍攝這部戲一個星期之後,這時,邵英雄依然沒跟林西蕾有過任何一次交流。很有意思的是,林西蕾也沒有主動貼上去過一次,甚至除了見面相互點頭的打個招呼外,倆人都當對方不存在。
邵英雄這麼做是為了拍戲,而林西蕾這麼做則是在做最後的猶豫。
這個時候,他們倆之間宛如被什麼東西隔斷了一樣,於是,邵英雄當機立斷的選擇要拍整部電影中最重要的一場戲,那就是武田和李寧玉在地下室內的審訊。
看過這部電影的人都知道,這段審訊很香…豔。
工作人員在擺好機位以後都退了出去,場記不在打板,攝影師不在調整焦距,只是用幾臺攝影機將鏡頭位置與焦距調整好以後,利用後期的剪接技術控制視角的變換。
一場無比重要的戲即將開拍了,這場戲裡,林西蕾會一件一件的脫掉全部外衣,而邵英雄在這個時候不能去欣賞,他必須要演出令人痛恨、乃至於被人看到他這張臉就像把大熒幕撕碎的感覺。
“準備!”
在兩名演員完全就位,沒有任何一次試戲的情況下站在了一起,因為這根本不是情侶之間的激…情戲,試戲只會讓兩人的陌生感慢慢消失:“開始!”
高群舒大喊一聲時,一直在運轉的攝影機出現了一個節點。這也是為了告訴剪輯師該從哪裡下傢伙,而吊在房樑上的話筒就懸在那,整齣戲唯一的觀眾只有高群舒一個人而已。
邵英雄穿著和服坐在椅子上。林西蕾穿著風衣內襯旗袍的於一盞昏暗無光的吊燈下,黃色的燈泡像是這個地牢裡唯一的光源一樣,整個鏡頭裡的陰暗屬性在場景中完全呈現了出來。
“你男朋友是話劇演員劉林宗?”邵英雄需要做的很簡單,那就是如同變…態一般把本該暴虐的傾向用最平和的方式表演出來:“你們是不是差不多一週沒有見面了?”
宛如一道測試心理是否有問題的測試題,這道題是這麼問的‘假如你在殺人現場發現有人躲在衣櫃裡,該怎麼做?’這道題只有心理不正常的人才會自動代入殺手角色,並回答‘坐在衣櫃前。等他受不了內心恐懼自己爬出來時,幹掉他’。這場戲,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平和、安靜,沒有大喊大叫,到處都佈滿了與正常人完全不符的平穩情緒。
“是”
林西蕾原本沒有落在邵英雄身上的目光在這個回答出現時,牢牢落鎖定了對方。
邵英雄依然平穩的坐著。就像是訴說著誰家的雞瘟了。很可能造成巨大損失一樣漠不關心道:“他在憲兵隊。”
“她在憲兵隊幹什麼?”林西蕾改變了一下身體的朝向,如果一個人側對著另外一個人,則表示抗拒,或者說不怎麼願意和這個人接觸,可是要從這種側對著的情況改為正面面對,那就變成了不得不接觸。
邵英雄伸手在自己的扶手上敲擊了兩下,‘當、當’,滲人的聲音傳出後。他根本不回答問題的反問:“憲兵隊,是幹什麼的?”話語間。難以抑制的自豪感悠然而生,在坐姿狀態下微微昂起頭,眉毛稍稍上挑,一副得意的神態毫不過分的表現了出來。
而這出戏中,很多觀眾都有一個疑問,那就是武田對李寧玉到底做了什麼。其實邵英雄在看這部電影的時候也有這個疑問,難道真的只是精神摧殘麼?那麼為什麼會有一條新聞是這麼報道的呢‘參與《風聲》拍攝的演員集體練健身,結果只有張涵宇一人用上了,蘇有朋是“練了沒拍”,但黃小明是“拍了沒用”。黃小明說,為了演好“身材壯碩”的日本軍人武田,他特意練了一個多月的健身,“為了顯示武田胸大屁股大,一開始還做了假胸假屁股”,但是他一直也沒機會展示健身成果。到了拍他脫李氷氷衣服那場戲的時候,機會終於來了。陳國富回憶,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乾脆你也脫了吧。”黃小明“非常亢奮”地去練了一個小時的健身才拍。可惜,這場戲最終也被剪掉了。陳國富說:“我替觀眾感到可惜,但我們必須要服從作品本身的節奏。”’
有意思的是最後一句,黃小明非常亢奮的練了一個小時健身才拍,這就證明黃小明在這場戲裡,是真的脫了,武田在量李寧玉身上每一個私=密部位的尺寸時,自己也脫了,也就是說原劇本中,根本就不止我們看到的鏡頭,有些鏡頭是被剪了的!在聯想一下這場戲剪輯之後黃小明撕的那張紙,和人體解刨學這本書的名字,難道這和接下來的臺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