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小寶!”大熊急得抓著我直晃,晃得我連話都說不出來,
“寶兒~~寶兒~~~”花微醉更是急得眼圈都紅了,看到大熊把我往死裡搖,一伸手兩人又打了起來,
黑夜擠上來握著我的手把脈,臉色一沉,迅速為我檢查傷勢,臉上越來越難看,
“斷了兩根肋骨!”黑夜緊攥著拳頭說到,
此言一出,那邊的兩人徹底的不打了,大熊一臉悔恨的跑出來,搓手撓頭就是不敢再下手晃我了,花微醉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眼前這頭熊當場剝了,但是,
“後背的銀針刺中魂門穴,內力盡失!”黑夜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花微醉的臉馬上垮了,跟在陽光下暴曬七八天的花朵一般的枯萎了,悔的只恨不得自己受了那一針,大熊圍著奄奄一息的我團團轉,竟顧不上找花微醉尋仇了。
“微醉”我虛弱的招招手,花微醉湊近了我的嘴邊,,
“不要傷害大熊,我已經欠了他很多了。”
“嗯。”花微醉含淚點了點頭,我又招了招手,大熊趕緊滾了過來,小心翼翼的捧著我的手,
“熊,這孩子挺苦命的,你就放過他吧。”我無力的抬手指了指花微醉,
大熊咬著鋼牙但還是點頭應下了,我呲牙咧嘴的呼了口氣,剛準備昏迷,突然烏洋洋來了一大群人,抬眼一看竟是將軍府的禁衛軍到了,這才想起來還有個水煙渺馬上要被砸場子!
“熊”我強撐了拉住了寬大的熊掌,
“小寶”大熊跟做錯了孩子一般坐在我身邊低著腦袋,想看又不敢看的瞥著我,
“這林子我挺中意的”說完就昏了,痛昏的。
大熊鑑於我的最後一句話,把我‘中意’的林子留了下來,算是饒了那個白痴一條命,等我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將軍府了,身上上著夾板,連呼吸都困難,身體沉得跟灌了水銀似的,終於明白了原來的身輕如燕靠的全是那身內力,可惜現在沒了。
側了側身子,往房樑上瞅了半天,才隱約看見一個黑乎乎的影子,
“小黑?”
我試探著問,結果沒有迴音,看樣子換人了,這頭死熊!幾乎是同時,大熊帶著迅猛的勁勢衝了進來,剛想抱著我晃突然意識到我現在是重傷員不宜搬動更不用提被鐵臂大晃一場,訕訕的放下了伸出來的兩根大粗胳膊,
“小寶,你好些了嗎?”大熊關切的問到,
我哼了一聲算是回答,喘個氣兒都疼得要死,好個屁!大熊看我閉了眼又要睡,趕緊殷勤的給我掖了掖被角,剛準備出去,
“和你打架的人呢?”我指的是花微醉,
“放走了。”大熊不甘心的答道,
“我喜歡的林子呢?”我接著問,
“留下了,一樣都沒動。”大熊相當的不甘心,
“哦,那黑夜呢?”我扔出了最後的炸彈,
“罰了三十軍棍,現在是三等侍衛。”大熊悶著聲說到,
媽的,三十軍棍!!幾十斤的大棒子打在小黑的身上,這還得了!!!我一急正欲大吼一聲突然胸口一痛,翻著白眼昏過去了,沒了內力身體差了許多,身體已經不適應沒有內力,正在緩慢的衰退。
等那群府醫七手八腳的把我弄醒後,我怨恨的盯著不明所以的大熊,
“為什麼打黑夜!”大吼之下震得斷骨劇痛不已,
“小寶,他沒有做到盡職的保護你,若不是看在他跟隨我多年的份兒上,哼!”大熊冷哼一聲,有些陌生的氣息,
總覺的大熊打完仗回來變得有些不一樣,我看著熟悉的大熊,竟沒了原先的肆無忌憚,他這次又立了大功,殺死的敵人恐怕連他自己都數不清楚,當時若不是花微醉為我制住那一掌,恐怕這時我已經成了他掌下的亡魂了。
心裡好像空了許多,以前那隻可愛的傻熊不見了,現在的這個人叫雲蒼龍。
我悶悶的想翻個身在睡一會兒,誰想痛的馬上讓我打消了這個念頭,肋骨斷了不要緊,痛一些也不要緊,但若沒有暗器消減勁勢,若這一掌打在花微醉的身上,若不是他看到我衝過去盡力收回了大部分的掌力
直挺挺的挺了幾天的‘屍’,我可以下床了,第一件事就是跑去看黑夜,但是雲蒼龍派來監視我的人根本不讓我出院門,甚至站久了那人都會不由分說的把我拎回床上歇著,而云蒼龍每天都很忙,只有晚上才能過來看看我。
可能是怕睡著了壓到我,他一直不敢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