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銳騎在他身上,解開自己的拉練,將分身頂在穴口,使勁往裡擠。
〃啊啊啊!好痛!〃家明慘叫起來。 〃摩擦係數很大對不對?〃凌銳拍著家明的屁股問,〃所以摩擦力就大?〃
〃對對對〃家明不住點頭,眼淚都要流出來。 凌銳邪惡的笑了一下,拔出只進了前端的分身,用膝蓋壓住家明的背,抓起旁邊的藥膏,擠了一坨在手指上,往穴口塗抹。
〃啊!〃家明被冰涼的藥膏一激,不禁叫出來。 〃現在摩擦係數是不是變笑了?〃凌銳的食指不停的進出,甚至又擠進一根手指。
〃是〃家明已經無語了。 〃那麼摩擦力也小了吧?〃凌銳說著,抽出手指,將分身再次頂住穴口,用力一挺。藉著膏體的潤滑,勃起的分身順利的全部進入。
〃啊〃家明只感到短暫的裂痛,但代替而來的是一種酸脹和不適的異物感。 再次進入炙熱的所在,凌銳立刻被一種難以控制的慾念掌控了頭腦和行動,他急切的渴望在這個身體裡達到高潮。
達到目的之後,凌銳從家明身上下來,這一次沒有流血。 家明仍以同一個姿勢趴著,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做什麼了。從上次被凌銳施暴之後,他就已經告訴自己,如果凌銳執意要用這種方式進行報復,那麼自己也只有忍耐。
他始終認為,當一件事壞到極點的時候,就只能向好的方向發展。 他的心裡永遠有陽光,就像有些事情他永遠也不會說出來。
他不知道凌銳是怎麼想的,但他自己並沒有與同性性交的噁心感,雖然不適,卻不反感。 這樣的好脾氣哪裡找去?!
家明實在佩服自己,就保持那個姿勢睡著了。 半夜,被凌銳粗暴的搖醒,將一本書塞到他手裡,態度蠻橫的說:〃這道題究竟怎麼做?〃
家明揉了揉迷糊的眼睛,看看手裡的書又看看凌銳,嘴角不禁露出笑容。 能讓死要面子的青春期少年低頭求教,看來是逼到絕境了。
〃你笑什麼?!〃凌銳臉紅了,氣急敗壞的要奪回書。 〃沒、我沒笑。〃家明忙收住笑容,起身下床,拉了一把椅子坐到凌銳旁邊,略看了看書,便很快回憶起當初所學的東西。
〃你快點說啊!〃凌銳不耐煩的催促著。 家明拿起筆,一邊在紙上刷刷寫著,一邊說:〃你先看看這個解題步驟,如果哪裡不明白,我再給你講。〃
凌銳有點不敢相信,家明可以這麼就寫出來,但當他看完題解,那清晰又簡潔的解題方法,使他不得不非常不情願的承認家明確實厲害。 而凌銳臉上覆雜的表情,早已落進家明眼裡,他心裡有一種久違的得意,但掩飾的很好,儘量不讓對方發覺。
傷害凌銳的自尊心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還有這些!〃凌銳又丟過去幾本。
家明翻開這些冊子,見上面全都是圈圈點點的標註,不可思議的看了凌銳一眼。 想不到凌大少爺真的發憤圖強了啊。
凌銳很不爽的瞪眼:〃你看什麼?!〃 〃沒,我想,你得先吃點東西,才有精力用功。〃家明說著,端起桌上已經冷掉的飯菜到廚房,加熱了給凌銳。
凌銳不吭氣,但是聽話的接過來。聞到菜香,他菜感到餓,畢竟一整天沒有吃什麼東西。 吃著吃著,大顆大顆的眼淚滾下來,落在碗裡。自從父母和姐姐相繼亡故,他意義竟許久沒有體味過這種溫暖的家的感覺。為了保護自己,他選擇了孤獨,可是他一直渴望關愛,他曾想,他一定會深深的愛上那個,能夠帶他遠離冰冷境地的人。
對於愛情,他還不太懂得,他還沒有愛過,他認為愛情就是想和某人永遠在一起。 可是,為什麼這個在夜裡為他煮飯,讓他不自覺的流下眼淚的人,卻和帶給他不幸的是同一個人?
為什麼是顧家明? 他應該恨他,厭惡他,可現在為什麼卻希望他永遠留在自己身邊?
家明在解題,但他注意到了凌銳的眼淚,也注意到凌銳迅速的將眼淚擦掉。
他裝作什麼都沒看見,因為凌銳不想讓他看見。 如果不是現在這種情境,他多麼想安慰這個孤單脆弱的少年。他其實恨喜歡這個性格彆扭的小舅子,也許他們還可以是好朋友。
但是他知道這永遠都不可能,因為他曾在凌嵐面前發誓,永遠不說出那個秘密。 不知道真相的凌銳,只可能一輩子恨他,並且想盡各種花樣報復他。
家明很惋惜,凌銳非常聰明,如果他以前能對學業用一點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