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翹著腿,慢慢喝一杯紅酒。看見他,露出迷人的笑容:“叔叔來的真快,本來我還想偷偷喝完這瓶酒呢。” 凌世均心裡本來七上八下,見凌銳這副表情,心倒放下一半:“小銳,你還沒成年,不可以喝這麼多酒。”
“那叔叔幫我喝一點吧。”凌銳站起來,另外倒了一杯酒,遞給凌世均。 本來凌銳已經很高了,但是略顯單薄一點,相對凌世均一百九十公分的魁梧身材,顯得有點兒弱不禁風。
凌世均因為緊張,也想喝點酒放鬆一下,於是欣然接過酒杯。 凌銳看著對方一口一口把酒喝下,微笑著說:“叔叔知道我找你來是什麼事嗎?”
凌世均猶豫著:“是不是因為你姐姐的事?” 凌銳未置可否,隨手解開襯衫上的兩顆釦子:“還記得我曾問過叔叔,為什麼倒現在還不結婚嗎?”
“那、那是因為”凌世均忽然覺得很熱,喉嚨乾的要命,煩躁的扯了扯領帶。 凌銳看在眼裡,走到他面前,很近很近,近得凌世均可以感到他的呼吸:“我以前一直以為叔叔是因為我,可沒想到是因為姐姐,真讓我難過。”
感覺到凌銳潮熱的呼吸,不斷撲到脖子上,那半敞的襯衫裡面光滑、富有彈性的面板,還有凌銳那張漂亮的無懈可擊的臉,那雙充滿挑逗的眼睛凌世均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覺得一股火正從下腹熊熊燃燒起來。 他啞著嗓子問:“小銳。難道你”
凌銳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指撫了一下對方脖子上微微顫抖的喉結。凌世均徹底喪失了理智,抓住凌銳的胳膊將這個迷死人的妖精壓倒在酒店的大床上。 他想要立刻進入這個讓他魂牽夢繞的身體,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顧了!
凌銳一邊冷笑一邊掙扎著,只有掙扎才能更激發起對方的獸慾,使場面看上去更像強迫。他早就感覺到叔叔對自己抱有畸戀,所以才要搬出去,並且處處防備。今天,他在那酒杯裡放了強力的春藥,又極盡挑逗,凌世均怎麼可能不就範? 春藥的催情作用讓凌世均慾火難耐,抬手狠狠大量凌銳兩個耳光,凌銳的臉立刻腫了起來,嘴角也在流血。凌世均扯下自己的領帶,將凌銳的兩隻手綁在床頭的欄杆上,現在的凌銳只能任人宰割了。
凌世均撕開那件襯衫,使勁掐捏著那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身,和胸膛上那兩點誘人的突起,讓他們在自己的手裡紅腫起來,他的呼吸越來越渾濁,突然猛地俯下身,在光滑的肌膚上又啃又咬,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他要在這上面烙上自己的記號! 凌銳咬著牙,忍受著對方野獸般的掠奪,胃部劇烈翻騰著,一種噁心的感覺籠罩全身。
蹂躪完凌銳的上半身,凌世均又扯下凌銳的褲子,抓住那軟綿綿毫無生氣的分身粗暴的揉搓,但是絲毫沒有撥勃起的跡象。抬起兩條修長優美的腿,同樣在上面留下觸目驚心的痕跡之後,凌世均終於掏出自己那已經脹大的堅硬無比的紫黑色分身,抵住凌銳從未被進入過的柔嫩穴口,用蠻力狠狠一頂,粗大的分身全部沒入凌銳的身體。 “啊啊啊啊啊”一種被生生扯成兩半的巨痛使凌銳再也忍受不住,悽慘的叫了出來。
春藥使凌世均毫無憐香惜玉之情,一進入那炙熱緊窒所在,便用力擺動腰部,肆意抽送起來。 “啊啊啊”凌銳慘叫著,感覺像一把鋸在體內來回割著。
沒想到竟然這麼疼! 他扭動著身體想逃跑,可雙腿被凌世均魁梧的身體用力壓向胸口,胯部被兩隻大手死死抓著,凌銳覺得自己像被釘在床上一樣,不停的被一塊燒紅的烙鐵狠狠的刺穿。
在一個猛烈的抽刺後,凌世均在凌銳體內釋放出炙熱的體液,然而,當凌銳以為折磨結束的時候,仍插在體內的那個東西又脹大起來,可怕的撕裂又開始了。 不知射了多少次,凌世均在春藥的作用下依然亢奮的抽送著,隨著那粗大的兇器的插入和拔出,紅色的鮮血和白色的精液不住的流出來,凌銳的身體機械的隨著撞擊而晃動,眼睛失神的瞪著天花板,巨痛依然從那個被穿透的地方傳過來,只是他已經沒有力氣再呻吟了。
他預約了服務生來打掃房間,為什麼還不來?!為什麼還不來?!天哪,救救我吧!家明!
當賓館服務生開啟房門的時候,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床單上浸著大片大片的血跡,被綁在床上的少年瞪著空洞的眼睛,彷彿死了一般,在他的下體和大腿上沾滿了血和精液。而躺在他旁邊中年男子正在呼呼大睡。
這件淩氏家族的醜聞第二天就成了所有報紙的頭條,在第一版赫然印著凌銳那張失神的臉。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