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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怪怪的感覺,於是也就嚇唬嚇唬她:“什麼高興得找不著北,我是如履薄冰,如臨深淵,你還在這裡說風涼話。”

雪玉見陸政東很嚴肅的樣子也不禁有些惴惴,問道:“你要去的地方是不是比較亂?那能不能換個地方啊?”

陸政東搖搖頭:

“只要是做二把手,換那個地方都一樣”

雪玉一聽覺得很奇怪。

“二把手不好,那三把手四把手比二把手還要好?你這想法也太奇怪了。”

陸政東笑道:

“我是說二把手難做,不是說二把手不好,二把手既不能表現得太突出了,也不能表現得太無能了。一把手,第一個提防的就是二把手,因為那是真正威脅他位置的人,做得太好了功高震主,太突出了,只會讓其更感威脅,就會想盡辦法綁住你的手腳,而表現得稍微軟了一些,不但難以服眾,後面的人也就會惦記上二把手的位置,所以二把手就是在夾縫中求生存。至於三把手四把手,在通常情況下,他們只要跟一把手搞好關係,那基本上就是順風順水了。”

陸政東只是和雪玉開玩笑,二把手的生存之道著實是一門大學問,二把手的理想是取代一把手,一把手的理想是當上更高層次的二把手。世上沒有永遠的一把手,也沒有永遠的二把手,只有永遠的權力和向上的慾望。關鍵還是在於把握一個分寸,關鍵在於心智。

陸政東雖然是和雪玉開玩笑,但心裡確實是些想法,這一次到綿西和上一次到宜藍情況不大一樣,他在人事上的話語權和在宜藍相比要小很多,而劉振強話裡話外的意思是綿西地方勢力太強了,要在綿西要開啟局面,他應該在綿西各方勢力中尋求著平衙,但不管怎麼平衡,想要不受制於人,就不能不碰觸到這一塊,現在他不瞭解具體情況,還沒有一個具體的思路

陸政東開著車直接到了他住處,雪玉嘀咕著道:“怎麼到這裡來了?”

“你的給我把屋子收拾收拾,把衣服什麼的給洗一下。”

“原來是讓我來做保姆的。”

“你還想什麼,小同志,不要往歪門邪道上想”

有些事情還是要等到新婚之夜才能辦,陸政東肯定也不會在這樣的事情上讓雪玉覺得遺憾。

兩個人說笑著下了車。

“陸市長”

剛下車,陸政東和雪玉正準備上樓,從旁邊的樹邊走過來一個人,由於枝椏的遮擋,陸政東一時沒有認清楚來人是誰。

來人迎上兩步,主動道:

“陸市長,你好,我是綿西簷口區的鐘林學,你的同學”

等到來人上前兩步,陸政東才看清,這是在省黨校青幹班的同學鍾林學。

與鍾林學握了手,道:“鍾區長,你怎麼不先打個電話,何必在這裡等?”

鍾林學微微彎腰,道:“我是剛到,正準備給陸市長打電話”

陸政東聽到鍾林學稱呼他為市長而不是主任,想必也是知道他要到綿西當市長,提前來走路子的,只是陸政東也有些不明白,他住的地方照說知道的人不多,不知道是從那裡打聽到的訊息。

不過陸政東也沒說什麼,介紹了一下雪玉就招呼他一起上樓。

“鍾區長,請進”

陸政東手裡還提著一個袋子,進門以後就放在沙邊上,陸政東眼光從袋上瞟過,見袋子上面有一個透明盒子,盒子裡裝著些木耳之類的東西,便迅將眼光從木耳上移開。

雪玉也就擔負起端茶送水的角色,拿了兩瓶礦泉水過來。

“剛回來,沒開水,只有將就將就了”

鍾林學站起身來,道:

“謝謝,謝謝”

雪玉顯然也不太適應這個,說道:

“你們慢慢談,我去把衣服洗了”

鍾林學連忙站了起來,看到雪玉走進房,這才坐下來。

鍾林學顯得很是拘謹,似乎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陸政東原本還是想以同學之禮來接待鍾林學,可陸政東越是客氣,在縣裡也就越不自在,陸政東見鍾林學不像是長期跑路子的人,也就問道:“你還是簷口區的副區長?”

陸政東之前做了功課,對綿西市下面區縣的領導有一個大體的瞭解,見到過鍾林學的名字,不過在青幹班的時候和鍾林學接觸不多,他在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也就沒想起兩人是同學這茬。

鍾林學有些酸澀的說道:

“我是簷口區任職最長的副區長了,都好多年沒挪窩。”

陸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