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狠狠地拍了拍蕭何吏的肩膀,哈哈大笑起來:“傻瓜,公務招待當然是單位拿錢了。”
蕭何吏為難地說:“一共是八十四元,可是我沒開發票啊。”
“好辦。”陸春暉站起身拿出一張一百元扔在桌子上,搖搖晃晃地走到吧檯:“結、結賬,多開一百元。”
“好的。”看來那對小夫妻老闆對這類事情已經是司空見慣了,麻利地開好了發票。
站在路口,陸春暉拍了拍蕭何吏的肩膀,酒意熏天豪氣沖天地說:“咱們都是農村出來的,跟別人不能比,咱們要靠自己,要好好幹!”
一陣涼風吹來,陸春暉突然想起那天自己在喬玉瑩面前評價蕭何吏的話,心裡略微有點內疚。
正義之戰
蕭何吏醉醺醺地向回走,一路上看著絢爛的霓虹和林立的高樓,心裡很感慨這大城市的氣派。每到一處五彩閃爍熱鬧非凡的大酒店門前,都要駐足觀望一番,有點奢望地想著哪天能進去大吃一頓。
剛來到廢墟旁,突然剛買的傳呼機響了,蕭何吏低頭一看,是陳玉麒發來的:禿子正在一群社會混混喝酒,最好能晚點回來。
蕭何吏不屑地笑了笑,便搖搖晃晃地穿過了廢墟,心想,沒什麼大不了,無非就是進行一場正義的戰鬥。
現在有很多年輕人一聽到正義或者非正義的戰爭總愛鄙夷的笑,認為戰爭就是戰爭,沒有所謂絕對的正義,僅有的一點正義也是相對於各自的民族、國家或者團隊而已。但蕭何吏從不這樣認為,大的戰爭體會不了,但小的戰鬥或者打架你總能體會,如果你碰到一個劫匪,並衝上去奮勇搏鬥,就會充滿一種正義的自豪感和榮譽感,可以將生死置之度外,因為即便你敗了亡了,身後還留個好名聲。相反,你作為劫匪與人搏鬥,除非是喪心病狂之人,否則你就會心虛膽顫,因為勝敗的後果都是常人不可承擔的。所以說正義之戰未必勝,但卻能打出豪情。
蕭何吏對於打架自己總結了一條經驗:忍讓忍讓再忍讓。忍讓的目的有兩個,一是讓自己佔盡同情佔盡道理,二是讓自己的怒火積聚,等待最終的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