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柳大夫給她看脈。
因為什麼都不清楚,本著萬言萬當,不如一默的原則。樂陶不發一言,當然也她這個身子很虛弱,不用裝,頭疼,嗓子疼,胸口悶,想說話也的確很困難。
“四姑娘已無大礙,只是身體虛弱,還需靜養,我先開五天的藥,每日三次,吃完後看恢復情況再調整藥方。”那個白鬍子老大夫交代完就起身告辭。
“多謝柳老先生,有勞了,來人送柳大夫出府。”年輕的少奶奶吩咐她身旁的小丫鬟。
“妹妹,菩薩保佑,佛祖保佑,你可是醒來了,我”大夫走了,少奶奶重新坐到床前。她看著樂陶本來是笑的,說著說著止不住就又眼淚汪汪了。樂陶正不知如何以對時,門外匆匆走進來一位男子。
“妹妹醒了是高興的事,還哭什麼。你身子也不好,這些天勞累,如果也病倒了,豈不是讓妹妹過意不去再添病?”
樂陶看向他,身材中等,長身玉立。一襲淡藍長衫,深藍腰帶,腰帶上懸掛著玉佩和荷包。頭束玉冠,細眼薄唇,面色微黑,嗓音平和。
只是眼神深沉,看向少奶奶時是溫柔的,看向樂陶時是憐憫吧。樂陶是這麼想的,當然也許什麼都沒有,不過這都是以後的事情了,她現在只是還疑惑不知如何稱呼。
“看我,又失態了,妹妹醒了是該高興。妹妹啊,你姐夫這幾天為你的病,也是擔心的沒吃好睡好啊”。聽到這裡樂陶確認說話的這位是本尊的姐姐了。
“有勞姐姐和姐夫掛心,我又讓姐姐操心了,我在這裡給姐姐和姐夫賠個不是吧。”
沒辦法,不知出的什麼事,只好含糊著打個招呼。她奇怪怎麼不見本尊的父母出面,難道和自己一樣沒有父母緣分嗎。
“這是哪裡的話,都是這些死奴才,連個鞦韆都看不好,這要是摔壞了你,我可如何是好?你放心,我已經罰了他們,以後再不會出這種事了。”那位大少奶奶姐姐又紅著眼睛說道。
“妹妹累了,你也折騰這麼多天,都好好休息一下,明日再來看妹妹可好,翠玉,小玲,李媽媽,你們照顧好四姑娘。有什麼事馬上稟告。”那位姐夫攬住姐姐的腰身吩咐道。
“你好好休息,回頭我們再來看你啊。”姐姐戀戀不捨得說道。
樂陶微微點點頭,那位姐姐又不厭其煩的,叮囑了屋裡這些人一番,又親自喂樂陶吃了藥,之後終於在姐夫的勸說下離開了。
以想要清靜為名,樂陶把丫鬟婆子都打發了出去,一時間屋子空曠下來。
樂陶躺在床上愣了半晌,腦子裡亂糟糟的。不知為什麼,眼淚潸然而下。前世今生,誰是夢裡人。
抹了一把眼淚,望著床頂部的繁雜的花紋,怎麼辦呢,火光,飛機,易超都成了夢境,自己究竟是誰呢。
就這麼混亂著不知什麼時候就又疲憊的睡了過去,睡前迷糊的想就想一切等睡醒再說吧。
好在上帝曾經說了,世間萬事皆有可能,連靈魂附體的事都在眼前發生了,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只是易超他現在如何,還會想起自己嗎。也許再醒來回到現代也不好說,當然那基本就是自欺欺人了,回去機會比較小,機毀人亡,自己本尊估計已經煙消雲散了。
最好就這麼睡過去不再醒過來才好,也希望一覺醒來,自己其實還在自己的房間裡,而著火的飛機,和剛剛的一切其實都是一場黃粱夢。
☆、第二章 轉眼千年 夢裡不知身是客
可惜上天沒如樂陶的願,她再次醒來時,還是在那間屋子。天色暗淡室內暗暗的,想來已經是傍晚了,嗓子乾的難受,迷糊中還在叫,“易超,給我水。”
“姑娘,您醒了,要喝水嗎,奴婢您你倒茶。”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樂陶的心咯噔一下,猛地一驚,才想起,這裡已是一個未知的空間,她不再是那個二十一世紀的桑樂陶了。
煩悶中接過小玲手裡的茶水,一口喝盡。之後嘆口氣,費力的爬了起來靠坐在床上,總得看看自己現在的環境啊。
“四姑娘,你自己別動,小心累著,奴婢扶你起來,你剛才叫誰啊,你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想不想吃點什麼,這些天你都沒進什麼飲食呢。”這個叫小玲的一邊幫她披衣服一邊說。
“有什麼吃的,我真有點餓了。”小玲一提,樂陶還真就覺得胃裡空空,身子沒勁。連帶的腦子也不好使了。
“只有白粥小菜,大夫說姑娘脾胃虛,飲食要清淡,粥都熬了一個下午了,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