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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小玲姐姐,芙蕖院的桂姑娘,定下的是夏御史家的四爺。聽說他家大爺和四爺是嫡出,二爺和三爺都是庶出。聽說庚帖都交換了,過了年就下小定。如今桂姑娘和三姑娘一起學習禮儀呢,好為以後大婚做準備。”柳花稚氣脆嫩的和小玲學舌。
當然這些都是小道訊息,雖然說小道訊息多數都事出有因,不過樂陶想這和她都沒什麼關係,就當娛樂新聞聽好了,這裡實在是太悶了。
以前為了出成績,上學時拼命讀書,工作時東奔西走,總想著歇歇。在杭州時候,總擔心露出破綻,小心翼翼的,天天人來人往,總想自己靜靜。
開始回府時候還想難得有這麼個機會,什麼都不用做,每天研究研究吃穿就好,就當上天補償她的假期吧。
誰知道哪天她就又離開這個時代了呢,所以要活在當下,樂行及時啊。府裡規矩很嚴,輕易不得出府門,想想天寒地凍,外面冰天雪地也沒什麼趣味,等到了春天再想輒吧,只是這也太清淨了吧。
這個身體體質太差,樂陶前生學過女子防身術和瑜伽,現在天天都偷偷的關在臥室裡練練,增強體力和免疫力。
其他時間做做手工,看看書,閒時彈彈琴,下下棋,琴和棋都是自己從杭州帶回來的。
偶爾鼓搗點小吃,可是很快就靜的讓人受不了,所以樂陶的書法開始突飛猛進起來,心煩時候就練字,不再練婉馨以前的衛夫人體,自己為了避免人起疑,改練顏體。
同時對未來的迷茫更深切起來。難道自己就這麼的在這個小院裡再到自己婚後那個院子裡消磨掉這一生嗎?
這天,小玲提著食盒進來,“姑娘,聽廚房送飯的人說大少要娶妻了,日子已訂為正月初六。還說過了二月二,三姑娘就會進宮參選太子妃。”小玲一邊擺放餐具一邊說道。
“那都是人家的事情,你少跟著摻和,咱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好。”
樂陶眯了眯眼,看著桌子上的東西。“小玲,是因為這個,所以就把我的午飯變成下午茶了?”現在都已經日頭西下了,東西才送來。
“是啊,姑娘,我也問他了,可他說,如今府裡每個人都忙碌起來,人手總是不夠用,還要我去廚房幫忙呢。”小玲撅著嘴說道。
“不用理他,誰借人,讓她找我就是。”樂陶慢慢的夾起一筷子菜放到嘴裡,熱菜變冰涼了。
後來午飯常常就變成晚飯,有時候就忘了送。還好,沒人來跟她借人,否則樂陶真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繼續忍耐。
冬衣大夫人倒是派人送了,只是式樣顏色都很難看,單薄而且也不合身。倒是可以出去買,可府裡女子輕易是不準出府的。
虧得還有小柳花,哦,她奶奶一直病病歪歪的,府裡太忙,沒人再提給她這裡配人的事情,樂陶也不想多個人瞭解自己的生活。
她知道他們家需要這份工資,又憐惜小丫頭的一份孝心,就隔三差五的讓她回去看看或者住一晚,就這麼糊塗著。
柳花和府裡的一個小廝是表兄妹,而且他們兩家住在一個院子裡,關係很好。樂陶讓柳花托那個小廝,到外面幫忙買一些棉花和一些吃的用的。
柳花感激樂陶對她們娘倆的關照,按照樂陶的囑咐,只說家用,而且也從不透露一絲他們院子裡的事情。她知道一不小心就給樂陶帶來了麻煩。
幸虧婉華給她帶來不少布料,小玲的手巧,把以前的那些衣服按樂陶的現在的身材和她的要求進行更改,又新做了兩套。
當然樂陶也不會忘了她的那一份,給她和小柳花一人兩套的衣料,還有自己穿小了又給柳花挑了幾件,
“謝謝姑娘,我從沒穿過這麼好的衣服,我給姑娘磕頭。”柳花小妮子開心激動不已。
這時的衣服是平面裁剪,多數都是用帶子綁來綁去,很少能貼身,而且也很不方便。樂陶讓小玲在腰身處開剪,掐腰。
小玲一臉的崇拜和訝異“姑娘,你看按你說的,做好穿起來就是不一樣。姑娘和以前大不一樣了呢。呵呵”
“那裡不一樣了,嗯。”樂陶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反正是不一樣啊,說不上來,不過我更喜歡現在的姑娘。”小玲一臉真誠的看著她說。
“那就幫姑娘我做件這樣的衣服吧。還是那句話,在我面前什麼都可以說,出去什麼都不可以說。”
她把自己畫的練功服給小玲看,小丫頭像雞啄米一樣的點點頭,轉身開始忙碌,樂陶照舊開始練字,兩個人就又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