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尿不出來的?”於煙笑啊笑的,她都覺得她自己的臉都要笑僵了。“是不是不習慣娘娘這麼對你啊?”
“娘娘,有事兒說事兒吧,咱們母子,不好繞太遠的。”月十五搬了一把小板凳,穩穩的放到了於煙的身邊。而後,他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示意於煙可以開始說話了。
“娃兒,娘娘想用用你的蛇蛇,成不?”於煙再擠出來了一個笑臉。
月十五的腦袋轉了起來,“娘娘, 不好吧?你那麼怕蛇,用它們幹什麼啊?再說了,那些蛇叫爹爹給我扔了”
月十五生怕於煙將他的那窩寶貝給扔了,所以,他編著理由,這孩子對於蛇的喜歡,那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比及的。
“月十五,你是不是還想挨跪?”於煙冷臉。
果然,在聽到她這樣的話語以後,月十五咯咯的笑了起來,“娘娘,你才是真正的你,你要是對我溫和了,我還不習慣呢。”月十五看著於煙的臉色,再說了下去,“娘娘,你先告訴我,我用我的蛇蛇幹什麼來著?”
“來哈,娘娘告訴你”於煙拉低了月十五的小身子,母子兩個人,喳喳的說了起來。
將軍府,後院,暗室,月初一盤腿坐在榻上,他的身上,冒出來了一陣又一陣的白煙,稍時,白煙消失不見。
此時,阿源走入了暗室,在月初一收功了以後,他才帶著一臉的倦色輕輕的開口。
“將軍”他拱手,向月初一行禮。
月初一下榻,走到了他的面前。“對方是什麼身份?值當你追上*?”月初一的表情,有一點兒冷淡。
“回將軍的話,昨晚的那兩個黑衣人,我己經查清楚他們的路數了,他們是單刀會的人”阿源說出來了單刀會這三個字。
果然,在聽到這三個字以後,月初一的臉色明顯的變了一下。
“單刀會的人?夫人得罪過他們嗎?”月初一再問了起來。
“我與兩個人中的其中一個人交過手,他們說,是有人僱他們來辦這件事情的。”阿源將打聽到的訊息說與了月初一來聽。
“也就是說有人指使?可查出那幕後之指使之人是何人了?”月初一再問了起來。
“我本來是打算問問的,那知那個人在我擒到了他以後,咬舌自盡了。”阿源有點兒無奈。
“你可打聽了,先前在月家莊的時候,夫人可有接觸過什麼別的人?是什麼人敢對夫人下手的?”月初一的臉色,越發的冷了。
“回將軍的話,我己然將夫人在月家莊五年的事情全然的打聽清楚了,沒有任何人成為可疑的目標,夫人在月家莊的為人很好,不至於得罪什麼人。”阿源再語了起來,“不過,咱們府中的人,也得查一下雖然夫人初來乍道,但是,也許會”阿源說起了自己的看法。
“不可能,依阿娜依的水平,她還吩咐不動單刀會的人,就算是她有錢,也不會有人給她牽線的,這點兒,我可以保證,阿娜依雖然個性張揚,但是,她還不至於那麼的複雜。”月初一開言,將阿娜依給擇了出來。
“那屬下接下來再去查一下,”阿源拱手,向月初一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兒。
“先不慌的,這件事情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最近要盤查好府裡所有人的動靜,加強安保,不能再讓夫人與少將軍受一點兒的驚嚇了。”月初一說道,此時,他突然間憶起了昨晚月十五玩蛇的時候的樣子了,他接下來再說了起來。“派幾個人,盯一下少將軍,看看他都與什麼人接觸過還有,他的年紀也不小了,最近物色一個好的教習先生,給他上課”月初一凝思了起來。
“是。”阿源應聲。
“還有,找個人,再去一次月家莊,查一下一個叫作李郴的教習先生的底細,要快”月初一細細的吩咐了下去。
“是,將軍,我這就下去安排。”阿源說了起來。
“嗯,去吧,我去看看夫人去。”月初一與阿源一同出門,就在此時,突然間從天而降了一個黑衣人,凌空的落到了兩個人的面前。
“將軍,府內有情況”那黑衣人跪下,對月初一說道。
“什麼情況?”月初一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阿源”
“是夫人,夫人與少將軍提了一個包裹,在府中鬼祟而行”那黑衣人接著說了起來。而且,他還用鬼祟而行這四個字形容於煙與月初一。
“他們去了哪裡?想幹什麼?不會是想逃走吧?”月初一緊張的問了起來,在他看來,今天他跟於煙吵架,也沒有把於煙吵生氣啊,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