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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嘛?”

“我”容墨墨趕緊將手上要甩出去的擀麵杖收回:“我看這個能不能和廚房那個合一起做個雙截棍!”

“做雙截棍幹嘛。”對方給了容墨墨一個很不理解的眼神,然後一仰頭將杯子裡的水全喝光,藉著自己屋子裡透出的燈光,容墨墨能看到水滴順著他的嘴角流淌至滾動著的喉結再流經鎖骨淌進工字背心裡的情景。工字背心很緊,水流淌進去之後讓他胸前的肌理更加明顯,容墨墨非禮勿視的別過頭,順便用手給自己扇了扇風,不能衝動不能衝動雖然她喜洋洋的外表下那顆炙熱的紅太郎之心已經蠢蠢欲動了,但是不以結婚為目的視奸都是耍流氓!

這個男人叫席荏,儘管他只是個三流唔不,四流明星吧,但是他卻有著一線明星該有的本錢,身體和臉蛋都像米開朗基羅的雕塑般,有著神一樣的比例。但遺憾的是他不知為何一直都不紅,整天頂著張一線影星的臉去跑龍套。容墨墨很崇拜他,將這麼開掛的一張臉玩成了龍套命,怎麼看都是大師的水準啊!

看著看著,容墨墨覺得自己身體中那股想禍害人的衝動更強烈了,她被這種感覺嚇了一跳,因為她不是想把誰打一頓,或者是把眼前羞色可餐的男人撲倒,而是想找到一把利器,刺進對方的身體裡。

不過這種感覺只是一瞬間的事,當她意識到自己的想法不對時便及時把那種念頭壓制下去了,儘管這念頭像活的一般,好似在和她真正的思想做鬥爭,但最後還是被容墨墨的理智壓倒。

這時席荏喝完了水,他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然後瞥了容墨墨一眼走入自己的臥房內,突然說了一句:“不是還有我。”

連起來是:做什麼雙截棍,遇到了危險不是還有我?

若有旁觀者一定覺得容墨墨和他之間JQ四起,曖昧非常,多麼浪漫的話啊!不過容墨墨很明確的知道,這個住在自己對屋快一年瞭如她一樣的北漂奮鬥青年根本不是這個意思!

當初她來到首都首先不是找工作,而是找房子。一沒錢買房二租房緊張三生活花銷更緊張,所以容墨墨便想到了合租。說來運氣也好,容墨墨來京城第一天就發現了一個非常適合她的小廣告,廣告非常簡潔:合租,要女性,房租四六分,我六,電話:XXXXX

這是天大的喜事啊!容墨墨覺得她遇見傻逼了,馬上打了電話過去,沒想到是個男的,聲音很好聽,溫文爾雅的,這個人也就是她現在的同租物件席荏。

席荏的意思是他不想和男人合租,那樣屋子就會變得又髒又亂,他不是白多掏一份錢的,如果想要與他合租的話就要負責打掃衛生,並且他覺得女生出門在外也不安全,作為回報,他可以負責兩人在住房內的安全問題。

這便是席荏剛才那句話意思的由來了。

本來和一個男人合租容墨墨還是感覺挺擔憂的,萬一是色狼怎麼辦!而且要把她當成掃除工具?如果房間被他弄得特別髒她要天天掃就不合適了吧!

但因為價格上的誘惑,容墨墨還是去見了席荏,自從見了他,然後看到他住所狀況後,容墨墨便的所有擔憂一掃而空。

長這麼幹淨漂亮的人不可能人面獸心!容墨墨堅信,如果席荏去酒吧裝裝憂鬱,很多比她有姿色的女人便會不要錢的撲上去,現在可是21世紀了!這裡最當道的是什麼?男色!

而且最讓她看中的是席荏不光臉長得乾淨人也乾淨,不亂製造垃圾,換下的衣服立刻洗,用自己杯子之前都要先擦一遍,小墨墨很滿意!!這個男人簡直顛覆了她對男人這個生物的理解,帶她走出了小表弟之前帶給她的陰影!

容墨墨的小表弟也在京城讀書,之前有一次小表弟放假她找他去玩,很震驚的看到了小表弟寢室的模樣,如果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慘絕人寰!

之後她幫小表弟洗了衣服,扔了垃圾,整理了一下生活用品的擺放,小表弟很認真的告訴她:這不是我造成的,都是寢室那幫人走之前乾的!

“那你也是幫兇!”容墨墨憤怒的指著小表弟,首次來京城第一天的日子就是在幫小表弟收拾寢室中度過,現在時光轉眼一晃過了兩年,她已經畢業來京城工作,小表弟也大三了。

因為明天還要起早上班,做設計方案,墨墨經歷驚嚇之後也粗神經的回屋又睡了,就算世界上有鬼也沒有她的上司可怕,她們的設計總監是個三十多歲冷豔高貴的大姐,用鼻孔看她們,用鼻樑看老闆,都多大歲數了還會45度角的仰視對老闆賣萌。但若一個不隨她的意就廢了,你以後的設計方案都別想在她那裡透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