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目前她唯一一個小弟,聽著,你是她的唯一。”夏姬說。
時遷腦袋有點犯渾,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卻突然間覺得自己好像有了存在感起來,當小弟貌似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那些東西是你從那個小偷那裡拿來的?”席荏問。
“算是吧。”
“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個嘛~只可意會~”容墨墨突然抬起手,食指和中指順著席荏襯衫中間一劃,席荏本來是沒什麼感覺,卻突然發現胸膛有些涼,再低頭髮現上面的扣子全開了。
席荏:= =
時遷:= =不知為什麼最近總是被要求做這種莫名其妙的事!
容墨墨對時遷:以後如果遇見了我討厭的女人麻煩你幫我把她的內衣帶解一下。
時遷惆悵了,他的節操好似被三百個大漢操了一遍之後流了一地。掙扎著從現代理念與遠古思想對比的衝擊中直起身來,時遷問容墨墨:“那你為什麼要讓我解這男的的扣子,你討厭他嗎?”
“不,我是喜歡他才想這麼幹的。”
時遷:“”他深深的明白,現代的社會主義之下,培養出來的女人個個都是扈三娘,她們大膽,潑辣,無視男女禮教,可以和男人稱兄道弟,也可以跟他們大膽的開玩笑,偶爾還會出來幾個變異品種,就是像容墨墨這樣的女漢子。
來我們梁山吧!讓你來當第109條好漢!!!
席荏挨個把襯衫的扣子扣上,感覺自己還是對容墨墨瞭解太少了,有時候總覺得容墨墨那天晚上對他的告白只是一個美妙的夢。他很想更多瞭解她一點點,更加貼近完整的她。
沉吟了半晌,好奇心已經完全壓倒了席荏:“這是怎麼做到的,能教教我嗎?”
容墨墨說:“那可不行,難道你想解別人的釦子嗎,我會把你教壞的。”
“”頓了頓,席荏終於輕吐出聲:“別人?美的他。”
“那你學這個幹什麼?”
“也許我們沒事兒可以互相切磋一下。”
“啥?”
“騙你的。”
容墨墨:= =席荏啊,你不用我教就已經學壞了!
☆、38、夏姬的篳路藍縷
到了席荏家;容墨墨髮現公司給他準備的房子是比以前的小出租屋上檔次。容墨墨一屁股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將立領馬甲脫下去,扯了扯襯衫解開兩粒釦子,剛才她為了不暴露光禿禿的喉結一直在忍受著酷熱,如今終於能緩解了。
席荏遞給容墨墨一聽可樂,容墨墨接過仰頭便倒,喝了快整整一大半的時候將可樂罐放下擦了擦嘴巴,卻發現席荏一直在看著她:“怎麼了?”
席荏搖了搖頭:“總感覺你變了許多。”
雖然自己感覺不到自己的變化但是別人的眼睛卻是最明亮的鏡子,容墨墨問:“哪裡變了?”
席荏沉吟了半晌;又突然笑了笑:“我看錯了;你沒變。”
“別跟我賣關子;你快說啊!”
席荏的眼睛眯著,像是兩缺新月:“就是這樣;什麼地方都沒有變。”
他感覺容墨墨變得比從前漂亮,變得比從前有風采,變得更像一團抓不住的鏡花水月。但就像熒幕中很多明星一樣,你仰慕他,卻無法和他交往,這種仰慕的距離很遠,席荏從來都不喜歡,他更喜歡將心比心,從前的容墨墨就是這樣。她的出現,一直在貼著他的心臟生長,直至現在長成一棵參天大樹。
但是今天容墨墨卻有一瞬給他帶來了陌生感,她變了很多,好似她已經不是原來的她。人的成功總能改變一個人的本質,可能會令她質變,也可能會令她變質。席荏突然很忐忑,怕在自己離開的這陣子裡,容墨墨已經被成功帶來的功利感改造成了另外一個人。
不過重溫著她見到他後的一言一語,她什麼都沒有變,依舊是原來那個她而已,那種距離感只不過來自於她變得更加優秀,而他,因害怕留不住她所以患得患失。
“席荏,你可能沒跟呂布一起玩過,不過我猜如果你倆湊一起一定玩得很好。”她問席荏一句話那傢伙直接簡潔明瞭的給她一句短話讓她自己發散哲學思維了,這點和呂布怎麼這麼像呢,所以她該斷定席荏骨子裡也是個呂布一樣騷氣內斂的傢伙。
席荏行動總比思維快一拍,他解起襯衫的扣子慢慢向容墨墨走去,容墨墨向沙發後面靠了靠,眼睛鐳射樣掃射著席荏分外養眼的肌肉塊和人魚線:“你幹嘛?”
席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