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扳住他傷處的骨節一扭,骨節傳來‘啪啦啪啦’的聲音,似重歸了原位一般,席荏變得又輕鬆又痛苦,忍不住疼得叫出聲來,武則天評價說:“比我那些男寵叫的銷魂。”
擺弄完席荏的骨頭後,呂布又開始擺弄他的肌肉,拿著跌打損傷藥灑在青腫上面很有技術的揉了揉,在席荏的視角中便形成了容墨墨很認真的離他很近的在給他處理傷處,燈光打在她臉上形成柔柔的光暈,她別在耳邊的頭髮掉了下來,讓他很想為她重新整理到耳朵後面。
雖然她的動作很粗魯,卻讓他的內心很柔軟。
容墨墨在呂布運作手法的時候直誇他:“你這一手跟華佗學的吧!”
“我不認識他。”呂布直接和那老頭撇清了關係:“行軍打仗對敵強手,經常受傷已經摸索出來怎麼弄了,況且這也很簡單,華佗還不一定有我的力氣能把這廝的骨頭扭得過來。”
容墨墨又誇了呂布兩句,呂布欣然接受著,但又走起了他的沉默風。容墨墨問著席荏:“我的技術怎麼樣?”
席荏喉嚨中還是徘徊著幾絲若有若無的□,呂布的手法暴力,雖然杜絕了長痛,但短痛是非常有的。席荏正想回答容墨墨的話,忽然聽到房間外面傳來一個熟悉的男生的音色:“容嬤嬤,你在裡面和姐夫幹嘛啊?湯都要翻了!”
席荏聽出,這個在外面大大咧咧亂喊語氣中滿是倜儻的人是容墨墨的小表弟,叫潘晟,現在正讀大三,經常來這裡吃飯,手中也有這間房子的鑰匙。記得第一次這個男孩來的時候看到他不知道稱呼什麼,便隨意叫了聲姐夫,緊接著之後的日子便也這麼叫了。
潘晟剛才的語氣滿是調侃,席荏的雙頰因此又泛上微微的紅,潘晟來這裡多久了?
剛才他因為痛□了幾聲,剛才容墨墨還問他:“我的技術怎麼樣?”
怎麼聽都是容易使人誤會的基調。
容墨墨因潘晟的到來憤然起身奪門而出:“都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容嬤嬤!要叫我姐姐啊叫姐姐!憑什麼管別人都叫姐夫了就不管我叫一聲姐!”
潘晟嘿嘿一笑,非常有古代不學好的紈絝子弟的色彩,拿著剛從冰箱中取出冒著涼氣的易拉罐像是拿著把刻著美人圖的扇子:“因為啊我叛逆~”
“靠!你說!你到底和潘金蓮什麼關係!”容墨墨實在受不了小表弟的賤樣了,小表弟喝了口可樂慢悠悠起死人的說:“沒啊,我就和潘安有關係。”
“你!”容墨墨指了潘晟半天沒找到一句臺詞,最後終於蹦出一句:“你不能放棄治療啊!”小表弟就是她的剋星,同時她也是他的剋星,反正他們撞在一起她不是充當御姐的角色就是充當被馭之姐的角色。
小表弟睜著一雙眼尾微微下垂的小狗眼望著容墨墨:“快來治我啊,大姐姐。”
容墨墨一瞬間高血壓飆升,武則天問她:“什麼情況?”夏姬調侃著:“被你表弟調戲了?”呂布沉默不語,夏侯敦用後繼有人的眼神盯著小表弟。
是的,作為姐姐,容墨墨經常被她這個不正經的小表弟調戲,但不要覺得小表弟和她之間有什麼禁斷之情,因為小表弟就是那樣一個人,連自己親媽都調戲。
潘晟的家庭很早就離異了,他大多數時間跟著媽媽過,潘晟的媽媽不怎麼打扮,小表弟就總給自己媽媽買新衣服,然後小表弟媽媽就問了:“我這麼老了還打扮什麼啊?和你爸爸也離婚了,我也不打算再找了。”
小表弟非常語出驚人的說:“你當家裡沒男人啊?穿給我看啊,我爸不要你,我要啊。”
不要誤會,這純粹母子之情,小表弟私下裡對她說希望媽媽再勾搭到一個男人,後半生好互相扶持,而且他大學畢業後忙著穩定工作一定會讓媽媽寂寞。小表弟對他的親人朋友哥們都蠻好的,就是嘴賤了點。
容墨墨將飯菜什麼的端上桌,小表弟正和席荏姐夫長姐夫短的聊著起勁呢,容墨墨問潘晟:“遊戲戒掉沒啊?”
小表弟扁了扁唇:“這玩意兒就和戒菸一樣,難啊。”
“下學期你就要找地方實習了,還玩遊戲,讓遊戲玩死你吧!”
“那姐你把化妝戒掉我就戒遊戲。”
“靠,我可是搞服裝設計的,玩時尚的人你叫我不化妝?不化妝老闆都嫌你不專業!”
“那我是搞程式開發的,不玩遊戲就去給遊戲公司程式設計他們也嫌我不專業。”
容墨墨:“”
因為這頓飯很豐盛,所以三個人吃了很久,容墨墨最稱得上風雲殘卷,席荏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