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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素,聽說她就爬上過總經理的床呢就是因為這樣她才能那麼猖狂。墨姐,你說這些傳聞是不是真的?”

面對這帶著試探的問調,容墨墨顯得很不耐煩,她淡淡對那個女下屬一笑:“在這裡討論總經理的八卦不太好吧?畢竟我和他接觸不深,也不知道什麼。”

大家聽完容墨墨這句話都蔫了,在他們看來容墨墨與總經理走的這麼近又上位這麼快一定和總經理有點什麼,本來是想把容墨墨灌醉再從她嘴裡套出點東西,但現在看來,儘管灌了這麼多酒容墨墨還清醒著呢!

容墨墨和大家說了一聲然後去上廁所了,廁所裡,武則天邊解著容墨墨的腰帶邊對呂布和柳下拓說:“我也算幫了忙,等她醒來你們一定要把我撇清,整件事都沒我參與。”

柳下拓不滿:“她醉了我們就能瞞著她做一些她不讓我們做的事了,當初商量的時候你可是一句話沒反對,而且你幫什麼了?不就是幫她脫個褲子撒尿嗎?”

“如果讓你們倆俯身來脫,她醒來後知道估計得殺了你們。再說,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們兩個男人碰她的身子。”頓了頓,武則天補了一句:“這不是人乾的事兒。”

柳下拓辯著:“你不也沒阻止我們這麼做麼?這就是人乾的事兒了?”

武則天笑說:“正因如此,我才愧對於她,再者我現在可不是人。”

作者有話要說: 小武又腹黑了

☆、狂犬病又犯了

柳下拓也不想再和武則天計較這個,待武則天幫容墨墨解決完生理問題就迫不及待的上了容墨墨的身,比夏姬還急切。

從衛生間走出來,容墨墨的眼神從凌厲穩重變成張揚紈絝,她眼睛掃過大堂,在路過一個端著盤子走過的服務員時手指還拍了人家屁股一下,因為好久沒欺負良家婦女了,柳下拓瞳中還帶著明顯的興奮與快意。

服務員小姐剛開始很生氣,但一轉頭看到容墨墨是個女的,便以為剛才容墨墨是無意碰到她。不過這個時候柳下拓突然轉過頭來對服務員小姐咧嘴一笑,說不出的淫/蕩,服務員小姐看容墨墨的眼神瞬間怪異起來,然後疾走了出去遠遠離開柳下拓。呂布嘆了口氣,心想這服務員一定把容墨墨當成了神經病了。

武則天提醒著柳下拓:“別給她惹禍。”

“老子可不管那個。”雖然這麼說著,但柳下拓張揚的面孔已經有所收斂,武則天哼笑一聲,她知道柳下拓不可能對容墨墨什麼都不管。

來這裡這麼長時間,在她身體裡待這麼長時間,生也變熟了,就算他們曾經多不在乎人情,是多大的惡人都不免會對容墨墨產生在意。

而且現在他們共用一副身體,就像是一個人一般,自己不可能做出對‘自己’產生傷害的事。

柳下拓剛操縱容墨墨的身體要走出飯店大堂就有人攔住了他,原來是那個他早就看不順眼在酒桌上一直裝前輩還總找機會套話的娘炮。

娘炮說:“你幹什麼去?不是要走吧?咱們飯都沒吃完呢!”

柳下拓下意識的甩開那人的手瞪了他一眼,想吼他一句‘關你屁事’。但柳下拓想了想,畢竟容墨墨還和他在一個公司裡呢,總得掂量著點,就對娘炮說:“剛才有人給我打電話找我,事情緊急,我得馬上過去辦。”

望著柳下拓一副不耐煩的表情,娘炮還真以為柳下拓有急事,便也沒說別的,還送柳下拓去打了計程車。但就是事趕事了,娘炮剛想招手攔計程車,一輛賓利就停在了容墨墨面前,細看正是總經理常開車的其中一輛。

柳下拓不認車,見有車擋在自己面前便皺了皺眉頭,剛想繞開,賓利主駕駛位置的門就開了,從裡面下來個不認識的人,大概是司機。這個司機很與眾不同,穿著牛仔褲工字背心,脖子上帶著大金鍊子,但是他態度很恭敬溫和的對柳下拓說:“總經理讓你上車。”

總經理這個詞柳下拓不陌生,容墨墨總叫,所以他第一時間就反映過來這車是靳城的,細看是有點像上次靳城開的,也條件反射的認為車裡的人就是靳城。

娘炮設計師對著像鏡子一樣只能照見自己卻看不見車裡人的車窗笑得諂媚,雖然看不見,但他也已經確定車裡的人是靳城了,並且心中飛快的算計著。容墨墨說有事情要走剛一出來便碰到靳城的車,這兩個人之間不是有點事兒是什麼?!

靠成為總經理女人上位的人只有兩種下場,第一種是被所有人巴結,第二種是被所有人唾棄。被巴結的人容易被捧殺,被唾棄的人更容易被快速拉下馬來離開這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