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頭。
蘇嫣正急急的給馴馬師打著電話,因為今天沒打算拍驚馬戲,所以馴馬師並沒有來,但這些賭馬場上的馬已經養成習慣了,上了場就是義無反顧的跑,沒有專業順馬師的口令是停不下來的。
容墨墨正奇怪席荏為什麼騎著一條大黑馬直接從自己身邊掠過了,結果呂布告訴她席荏那匹馬大概有問題。容墨墨問呂布:“你有把握搞定那匹馬麼?”
呂布只是言語簡短的說了聲‘我試試’,然後牽著馬繩嗖得一下把速度加快,在黑馬與他們拉開距離之前追了上去。現在兩條馬是呈平行狀態,呂布拍了拍馬首,拽著韁繩很利落的翻到了小白馬的身側,整個人懸在了上面,看得劇組的人心驚膽戰。
席荏正在努力控制黑馬,在看見容墨墨的動作後嚇了一跳,立刻厲聲厲色的對她吼著:“到馬上去!你會掉下來的!”韁繩被緊張的席荏緊緊的一拉,黑馬的動作立刻有所懈怠,兩隻前蹄被迫從地上抬了起來。
呂布暗叫不好,憑黑馬這性子,就怕它被激怒瞭然後到處亂跑,要是再來個甩背,席荏抓不穩就會被甩出去。
果然,黑馬下一刻立即暴動了起來,呂布抓緊時機穩健一躍,成功勾到了黑馬背上的鞍子。抓住鞍子後呂布趁機飛快翻身,終於卸下了整個身體的重力把容墨墨的身體摔在馬背上。上了馬背之後呂布從後面環住席荏的腰,抓住他手邊的韁繩開始勒馬。
周身環繞著一股香氣,席荏有些不可思議於容墨墨剛才是怎麼跳上來的,總之他們兩個現在是在同一條馬上,他的腰還被她摟著。
不過最讓人在意的是,他原本該是救人的一方,現在卻變成了被救的一方,原來從一開始他對容墨墨的認知就錯誤了,她會騎馬,並且騎的很好。
隨著馬的顛簸,席荏緊緊夾著馬背,容墨墨也與她緊緊貼在一起,在這種情況下,他的心莫名有些亂。
武則天曾經也訓過馬,她對呂布說:“抓住它的頸毛直接給它幾下就行了,沒有疼痛他就學不會乖。”
呂布對她說:“這馬不一樣,明顯是被人訓過的,可能識得人語,變成這樣的原因只是給驚到了,估計之前沒人那麼勒過它脖子。”
容墨墨說:“你之前不是還訓過赤兔麼,怎麼訓赤兔就怎麼訓它啊,這馬肯定比赤兔好訓多了。”
呂布非常慚愧的說:“其實我訓赤兔是用的武則天那個方法”
容墨墨:“不愧是來到我這裡積德行善才能投胎的惡人,你們夠狠!”
最後小黑馬的平息還是因為呂布,他到底之前和赤兔相處久了,就把曾經和赤兔交流的那一套方法對小黑馬用上了,沒想到還挺管用,摸幾下耳朵順幾下頸毛趴在它耳邊耳語一陣聽不懂的私語小黑馬就老實了,最後呂布拍了拍小黑馬的頭摸了摸它的背說了一句:“這馬也挺乖。”
容墨墨拿回了身體的操控權,邊擰著勒了過長時間韁繩的胳膊邊誇著呂布:“布哥你剛才真是帥呆了,不愧是人中呂布馬中赤兔啊!”
“我能聽見後世流傳著這樣的話已經很欣慰了。”
這時一隻大手按在容墨墨的肩膀上,輕輕的為她按揉著剛才容墨墨扭著的部位,後面貼來剛剛才離開她不久的氣息:“疼麼?”
容墨墨對席荏搖了搖頭:“很久不運動,就是有點酸。”
“對不起,我沒考慮那麼多就追了上去,反而給你添了麻煩。”
“什麼啊,你以為我會怪你麼?我感動還來不及好不好?”容墨墨因席荏那句孩子一樣承認錯誤帶著虧欠語氣的話眯眼失笑著。
“我怕你怪我太笨,連馴馬都不會。”席荏輕聲嘆了一口氣,然後像是開玩笑一般問著:“沒嫌棄我吧?”
“你借我個膽。”容墨墨因為這句不著調的話用手指點了點席荏的胸口,這時蘇嫣向兩人走來,容墨墨還以為蘇嫣是想對她說什麼安撫的話,誰知道蘇嫣一開口就說:“墨墨,做我免費的替身演員吧。”
“蘇姐姐!你又不擔心我的人身安全!”
“你不是沒事麼對了席荏,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容墨墨:“蘇姐,重男輕女你絕對會後悔的!”
“別這麼說我可是打算生個女孩呢。”
這時劇組中的攝影師看起來非常開心的走過來:“蘇導,我把剛才馬受驚那段都給拍下來了,這要是放到網路上,標題就叫‘劇組內馬兒受驚,演員雙雙遇難’,肯定能為咱們這部劇起到有效宣傳!”
蘇嫣沉吟了一下,容墨墨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