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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我一直都在這兒。”呂布輕輕說,像是怕嚇到愛受驚的小貓。他試探性的往前走了兩步,原顏梟卻退後了兩步,她的情緒看起來像很激動,眼圈紅紅的,說話隱約帶著哭音:“呂布他其實是不是叫警察抓走了?”

見原顏梟為自己哭了,呂布有些手足無措,又有點想笑,胸腔裡滿滿的都是寵溺:“沒有,不會被抓到。”

“那他逃了?他把電話留給你了?”

楊濤:“”難道這就是事實?

“和你發簡訊的,打電話的人一直是我,一開始那個人也是我。”呂布說:“我買了你家的粥給你,十塊錢剩了一塊五。”

現場特別安靜,原顏梟的情緒誰也猜測不出,但那些警察聽完呂布的話無疑全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你第一條給我發的簡訊是跟我說謝謝,讓我按錯鍵給刪了,就沒給你回,隔了一天你又發簡訊問我有沒有MSN,我嗯,又沒回。”那時他還不知道MSN是什麼。

“對了,二十五號那天”見原顏梟不說話,呂布又回憶了一下繼續往出憋,讓他一氣說這麼多話著實是個技術活,但就在這時他被原顏梟打斷了,用手打斷的。

原顏梟扇了呂布一個耳光,眼中強忍著沒流出什麼讓她丟人的東西來:“呂布連這些也告訴你了?!”

明明自己就站在她面前,但呂布卻不知道該跟原顏梟說什麼。

“滾開!在也別出現在我面前了!”原顏梟眼圈紅紅的狠狠瞪了呂布一眼,轉身疾走,覺得今天本來感覺浪漫的燈光變得特別刺眼,那些一個個從自己身邊路過的情侶變得特別賤。

今天真是個壞日子。

她記得呂布的聲音,每次打電話都貪婪的將它記在骨子裡,甚至還開了錄音,只為了錄下他說的隻言片語,就算是幾個字也錄。

所以今天丁原開口說話,她很快發覺那是呂布的聲音。

但是很沒道理,他們根本不是同一個人。所以原顏梟以為,容墨墨給她的電話號碼壓根就是丁原的,呂布自從那次住院之後根本沒想著再搭理她,所以她一直在聯絡感情的人竟然是丁原。

如果丁原是其他的別的人的話她也會認了,但她知道,在她傻逼一樣給呂布那個號碼發著簡訊時,丁原的花邊新聞整天爆棚,甚至和一個小明星去了法國。他在和她發著簡訊的同時懷裡摟著另一個女人。

所以她很是直接的甩了一個耳光上去,再見吧,混蛋!

想著想著,原顏梟心中更加堵得慌,走幾步就要用袖子抹抹眼睛,現實真TM殘忍。

真TM殘忍,越哭她就越想給呂布那個號碼打個電話,聽聽他的聲音,想象他安慰著自己的樣子。

可是那個曾經揹著她,給予她安慰的男人,還有這些天一直跟她用電話聯絡,帶給她甜蜜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她卻直到現在都腦回路失常,覺得他們就應該是同一個人。

呂布被甩了一個耳光後悵然若失的杵在原地,楊濤很識時務的輕輕捅了捅他:“你沒事吧?”

呂布說:“我就知道踩井蓋不好。”

☆、59、我要睡你

跟呂布的遭遇比起來;容墨墨這邊一切正常。

嗯很正常。

席荏說:我還想住這兒;睡你的床。

容墨墨拍了拍床單:你睡我的床;我去你屋睡。

席荏:不要;你分明知道,我想睡得不是你的床;我想睡…你。

話一說完;席荏便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太口誤了!他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

“睡我啊?”容墨墨捏了捏他的下巴;嘴唇捱了上去;尾音上揚;聽起來又柔又膩;棉絮一樣將人溫暖的纏繞;將席荏的心颳得癢癢的:“怎麼睡?~”

“和上次一樣。”席荏強作鎮定,忽然想到上次自己趁容墨墨睡著之後做的荒唐事,胸腔內又什麼東西熷得漸漸膨脹,熱火慢慢聚攏在小腹,眼眸染上迷色,那是被亂花漸欲之前的樣子。

容墨墨揉了揉席荏的耳朵,沒有繼續調侃他,而是放柔了聲音:“最近很累吧,又是趕通告又是接新劇的。”

“沒有很累。”席荏抱緊她:“因為你會看。”

“你怎麼確認我會看?我能留給電視機的時間可不多。”

“我會把那些目光都當成是你的,因為我想,不管有我出現的舞臺你有沒有在看,你總會看到我在舞臺上的樣子,我希望不管你看的是哪一個鏡頭,哪一個節目,那個偶然被你挑中鏡頭裡的我都是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