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呂布為容墨墨的不默契嘆了口氣,然後將紅包給坐在旁邊的時遷,讓時遷回去的時候給容墨墨。
遞紅包這件事兒絕對不能讓席荏看見,呂布覺得席荏見到的話一定會瞎想的。
飯局才開始了一會兒,剛放學的原顏梟便趕來了,她旁邊跟著原顏缺,兄妹倆一塊來的。
“還是來晚了啊,本來我媽也想來了著,但她工作太忙,讓我給你捎了點老家特產恭喜喬遷。”原顏梟讓原顏缺將拎著的大袋子放在一邊,本來原冬梅是想給容墨墨包紅包的,但一想她和容墨墨不是那麼特別親近的關係,給人家包錢的話反倒疏遠了,就像兩人之間維繫關係的東西只有利益一樣,便拿了些特產過來。
原顏梟掃了掃桌子,發現這格局好像是故意的,就呂布旁邊給留了倆空座。
“哥,你坐那吧,我坐你旁邊。”原顏梟指了指挨著呂布的位置對原顏缺說。
“我不想坐那。”自來了原顏缺就站在容墨墨身邊沒動彈:“我跟墨墨坐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前面鋪下的線索太多,到現在我都不知道該先寫哪個情節了。
☆、65、幸好不是在古代
原顏缺這句話成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不約而同的將目光對準容墨墨。
呂布的眼神:容墨墨不會跟夏姬學壞了吧,這是腳踏兩條船的節奏啊。
小表弟的眼神:這個跑出來跟姐夫搶戲的人是誰?
楊濤的眼神:啊?怎麼都放下筷子了?別啊!我只想好好吃頓飯!
武則天的眼神:呦,對上了啊,時機挺好的,正好在飯桌上她能邊看邊喝酒助助興。
席荏的眼神:來者不善,以惡待之。
每個人都有著豐富的心理活動。
“我旁邊沒地方了,你就跟你姐坐對面吧。”容墨墨對原顏缺說。
席荏心中一滯,他還從未聽容墨墨這麼溫柔的對誰說過話;嚴峻的表情一下爬上了面頰;雖然自持冷靜;但也忍不住在想:這人是誰?他和容墨墨是什麼關係?他們間有過什麼?
再看原顏缺,他好像很粘容墨墨:“那我把椅子搬過來好不好?”
最後原顏缺和原顏梟雙雙落了座;原顏梟是在呂布旁邊,表情有些不情願,原顏缺是在容墨墨左側,表情如願以償。
容墨墨右側的席荏捏著杯子的手微微發力,耳邊傳來原顏缺與容墨墨說話的聲音,兩人談論的都是他聽不懂的東西或插不上言的事,比如畫畫技巧,比如他們小時候發生的零碎瑣事。
原顏缺說:“你走之後我經常回畫室,還以為你會回來看看,但是後來畫室就拆遷了,搬到別的地方,那裡太遠,媽媽不讓我去。”ww
“後來我還是偷偷跑著去了。”他繼續說,眸子溼漉漉的,像是某種犬類:“那天回來後天下了好大的雨,我居然笨到找不到路,回去後被媽媽罵了好長時間。”
“然後你就生病了?”跟原顏缺說話時容墨墨的聲音總是暖暖的,像是哄小孩一樣,如果原顏缺是個思想成熟的大人她就不會這樣了。
“嗯。”原顏缺笑著:“你心疼嗎?”
席荏舉起的酒杯頓在半空,喉結滾了滾,眼神帶著明顯的殺氣 原顏缺,短短片刻,他便難以忍耐。
誰知他這一側頭看到的卻是,容墨墨一臉溫柔的抬起手揉了揉那男人的頭髮,然後輕聲對他說:“心疼。”
這一刻,容墨墨說出的‘心疼’二字完完全全在席荏身上應驗了,他的心抽了一下,體會到了真真切切的心疼,就是單純的痛。
原顏缺享受著容墨墨的 ,頭不自覺向她偏向一點,嘴角上揚的弧度比剛才還要翹,他很開心。
除了家人,有人比他還要在意自己。
這時容墨墨聽見席荏有些沙啞的聲音:“他誰誰?你們好像以前關係很不錯。”
雖然席荏儘量讓自己故作輕鬆,像是拉家常一樣問著,但還是能讓人覺察到他語氣中濃濃的醋味
“從前和我一個畫室的,老在一起玩。”容墨墨沒有在飯桌上具體跟席荏說原顏缺腦袋有問題的事,因為在原顏缺面前介紹他是個腦殘會非常傷他心。他明白自己得了什麼病,也知道傻子是個貶義詞,緣由是從前經常有人在背後這麼議論他。華
聽容墨墨這麼介紹,夏姬飛快的插了一句:“呦,青梅竹馬啊。”
容墨墨那天去原顏梟家遇見原顏缺並與他相認的事夏姬也知道,因為她那時就在原顏缺身體裡,此時她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