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墨感覺席荏抖了一下。
腦袋微微在席荏身上磨碾,側了過來:“怎麼了?”
“沒事。”席荏繼續吹著,容墨墨也閉氣了眼睛。
黑暗中人的觸感會得到加強,容墨墨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勁兒。
脖子下面有個東西。
再聯想到自己梳妝檯的凳子矮,席荏是個高個兒,又是個長腿叔叔,自己剛才NN的究竟靠在了什麼上= =
裝作不知道一陣子,可是脖子下硬硬的觸感更強烈了,還有些熱熱的。
容墨墨再次回想起,席荏從浴室出來後好像就穿了薄薄一層睡褲,而且她還非常肯定裡面是真空的,因為席荏的行李箱就放在床頭,她記得他沒有拿任何東西去浴室,睡褲還是她在中途給遞過去的。
其實容墨墨向後一靠只不過給了席荏一點刺激而已,自給容墨墨吹頭髮開始,高高的俯視之下席荏就開始有反應了,因為從這個角度能非常宏觀的看見容墨墨胸口藏著的兩個軟軟白白,看起來非常美味多汁的包子。
突然,容墨墨感覺吹風的聲音停止了,輕輕一聲碰撞,席荏手拎著吹風筒的線將它放在了地上,緊接著容墨墨的雙肩被固定住,席荏熱熱的吻從後面係數落在容墨墨的脖子上,從鏡子中容墨墨能看到席荏一臉隱忍卻陶醉吻舔著她的樣子。
容墨墨和席荏相處這麼久,兩人雖然親密過,但從未越雷池一步,席荏也從來尊重容墨墨的意願,容墨墨知道他是怕自己做些出格的事她會生氣。
想想席荏都二十多了,還是混演藝圈的,居然仍是處!不容易啊並不是指她找到這種人不容易,而是他忍到這麼大不容易。
而他現在,居然想用吻她這個方式來緩解下面的不舒服嗎?
本來席荏是彎下腰吻的,但是他嫌棄容墨墨的椅子太矮彎著腰不舒服,便直接單膝跪了下來,大手柔柔的摩擦容墨墨的手臂,好像能這樣的話就夠了。
容墨墨嘆了口氣,席荏啊,太正人君子了。
幸虧她不是胃口重的,喜歡壞壞的男生。
“席荏啊,給你二十分鐘,吻我哪裡都可以哦。”容墨墨說。
席荏愣了愣,充滿水汽的聲音在她耳邊稠稠的問:“真的?”
容墨墨想了想,又加了句:“再給你五分鐘,摸哪裡都可以。”
本來容墨墨還想著席荏磨不開面子,不敢動手,矜持害羞的話她應該怎麼教導他,總不能讓他在她面前也一直這麼正人君子下去吧?
但是她最後一個字還沒落下,席荏的雙手便從後面罩住了她的包子貪婪的捏著,速度極快,似在珍惜那每分每秒的時間。
容墨墨鬱悶,男人學什麼都這麼快。
席荏只感覺下面已經腫脹的不行了,容墨墨的話實在他解開枷鎖的一把救命鑰匙。他將容墨墨轉了過來,並託著她的臀抱起,自己坐在凳子上,讓容墨墨跨坐在他的腰間。容墨墨也不知席荏故意弄這樣一個姿勢是不是故意的,隨著他雙手欺負著自己小包子的動作,下面隔著兩層布料被席荏滾燙的東西廝磨著,耳邊不時傳來席荏的呻…吟聲。
席荏將容墨墨的肩帶向下拉著,直接讓包子們的全貌從睡衣的包裹中跳了出來,呼吸頓時又急促了許多,吮住其中一隻,又用手包住另一隻,勢頭就像要把它們摘下來一樣,怎麼撫摸都不夠,席荏口中喘出的熱氣將它們烘烤成了粉紅色,讓它們看起來更加誘人,正是蜜桃…成熟時。
輪流撫愛著兩個小包子,咬咬親親舔舔蹭蹭,大手在上面流連著,席荏恨不得自己的手長得再大點,一隻手便能把它們全包住。途中有兩次都把容墨墨捏疼了,這還是席荏頭一次剎不住閘,管不住自己的手勁,席荏聽見容墨墨喊疼半響才反應過來放輕一些,但依然那麼激烈,像一頭餓了一個星期的猛獸。
眼看著摸摸的五分鐘就要到點了,容墨墨也不說加時,席荏失望到了極點。但他還有親親的十五分鐘,幸福的時刻來的快去的也快,這讓他更加珍惜這十五分鐘。
席荏從容墨墨的胸口慢慢吻了下去,發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敏感了,這可能是由於容墨墨就坐在他身上的緣故。
身下實在太過於緊繃,席荏按住容墨墨的臀讓她緊貼住自己磨蹭著,容墨墨忍不住也輕哼了一聲,因為席荏總是蹭著她,頂在她上面,她的下面已經溼了一片,不知道席荏有沒有感覺到。
忽然,席荏又將容墨墨抱了起來,讓她坐在椅子上,自己在她前方跪了下來。容墨墨以為席荏又要重複之前的動作,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