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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也並不是有意要怎麼樣,只是武師益出來的時候父親回來了,順嘴就說了句:“媽,我還是要試試,我的事,我自己清楚。”

武城民換了鞋進屋,看了眼武師益,並沒有說話。倒是飯桌上開口了:

“他的事,不用你們多操心。”

說了一句後面就沒話了,武太愣了下,得,這飯也別吃了,根本就咽不下去。就喝了幾口湯,心裡堵得慌。

武太感覺兒子離她遠了,儘管她還在這個家裡住著,可她已經不是這個家的人,所以他們父子現在是一條線上的人。

而她,只是個外人。

武師益有些抱歉的看著母親,他也不是有意在父親回來的時候說那麼一句,他以為父親沒聽到,可

武師益這次是真沒妥協,他曾經希望父母能是彼此相守一輩子的人。可現在,長大成熟了,看明白了很多事,明白兩個人的婚姻如果成了一潭死水,扔顆石子進去都鼓不出一個泡出來。那麼這樣的婚姻還要繼續下去,真的就只剩相互折磨。

如今,他們雖然離婚了,可相處卻比曾經坦然得多。

武家太多現實版的例子,父親,姑姑們。所以,他要相守一輩子的人,他自己選。感情方面,他不會做任何讓步和妥協。

廣場

“神經病!”尹清清這回連張氏都帶進去了,張氏跟尹璐璐弄的那事兒不就是腦子有問題嘛?正常人能幹出那樣的事來?

許一凡跟蔣毅兩還在僵持,跟老僧入定似地,虎視眈眈的怒瞪著對方。只要對方有一點動靜,另一個立馬攔住,那樣子頗有種再來一戰的架勢。

尹清清一邊推了一下,“不嫌丟人啊?都你們害的!”

誰也不管了,轉身就走了。許一凡那邊臉子一橫,對著蔣毅比了下中指,轉身也追了上去。

蔣毅看著跑遠的人,看著男生追上去,死皮賴臉的擠上了尹清清攔住的車。好大會兒後收回了視線,目光落在地上的帽子上。

蔣毅有些苦澀的笑了笑,把帽子撿了起來。原來早有人了啊,怪不得小丫頭一直沒把他放在眼裡。

*

挺偶然的機會,武師益的老同學許文濤受學校委託邀請他去鷺江大學講課。

說白了,就是挖牆腳來的。

武師益本不是個忘根的人,回國就在青江大學任教。學校給他開的待遇不錯,所謂知恩圖報,就算沒有額外的附加待遇,武師益還是會選擇青江大學。

可如今

也是契機,那丫頭不是還得在鷺江呆半年嘛,這半年就來回跑吧。她那個性子,他還真是不放心,過去那邊也好。如果講的課時安排得多,在那邊住個半年也行,就當陪她了。

21,為愛犧牲

武師益接受了鷺江大學的邀請,這事一直沒跟家裡說,開年後就已經開始在辦理手續了。

武師益並沒有全部放手青大的教學,而是開了一門選修課,在每週四晚上,從開學第四周開始,共十五週課時,第十九周結束。

開的是選修課,所以武師益的時間安排就鬆緩了一些。在鷺大也是同樣的安排,開設了一門語言類的選修課,選修課除外,還帶了幾個研究生。

鷺大比青大早開學近一週,而且武師益帶了研究生,所以得開學就過去。

中午下課後,許文濤敲了下辦公室門走進去,辦公室就武師益一個人,所以許文濤說話也沒什麼顧忌:

“你託我關照的那女同學”許文濤捏著那話不好說,他是不知道那女學生跟武師益什麼關係,可既然開口讓他關照了,肯定是親戚之類的。

武師益頓了下,放下書,起身給許文濤倒了杯水,遞給他,順口問:

“怎麼了?有問題你說,知道問題才能改正。”

“這不僅是問題的事啊,師益,那女同學,尹璐璐對吧?馬上畢業了,連最基本的式子都分解不開,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許文濤嘆了口氣說。

武師益臉色有些僵,其實也沒什麼不可理解的,那丫頭性子活,以前成績好,可上了大學沒人管著性子就玩野了。

“熟人,還請老同學多關照幾分。”武師益笑得溫和,聲音很清潤。

武師益那話說得很不恥,自己也是當老師的,有多反感聽這類受人囑託的話自己清楚,可他過來就是看著她的,總不能一點力不使。

許文濤連喝了幾大口水,覺得果然是高薪聘請過來的教授,待遇就是讓人眼紅,有獨立辦公室不說,這水都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