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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看來這姑娘把自己想象成假想敵了。

田守光只是儘量爭取,見對方不樂意,何必強求人?於是很爽快道:“行,小郎若是覺得缺了什麼,只管來找我。”

好不容易將田守光送走,那田如慧卻磨磨蹭蹭的不願意走,反而拉著田箏的手,嘴角含笑道:“箏箏,上次那張花樣子,你繡完了嗎?拿來我瞧瞧可好?”

“我還沒有開始繡呢。”田箏沒有戳穿她,根本就沒有什麼花樣子好麼?小姑娘明知道她針線活不堪,這是故意要她出糗呢。

田如慧眼睛一亮,馬上道:“箏箏我比你大幾個月,真要說說你才行,姑娘家很該好生學一番針線,為了家裡為了以後的夫家”說道夫家這裡,她特意停頓,偷偷的瞄了一眼魏琅,見他沒反應,心裡隱隱的失落,惆悵道:“夫家會嫌棄你的”

魏小郎耳尖,突然脫口而出道:“有啥好嫌棄?不會就讓別人做唄。”

哎呀媽呀!田箏從來沒有覺得魏琅這麼順眼,即使他現在坐在椅子上一副大爺樣兒,依然怎麼看怎麼順眼。

這才是真男人氣概啊!

田如慧以為那句話是對她說的,心裡一個激靈,張口欲言又止,最後羞答答的小聲道:“小郎你真不嫌棄我我們這樣的姑娘?”

魏小郎才轉過頭,盯著田如慧的臉看了一眼,突然疑惑道:“請問你是”

田如慧嬌羞的神色還沒有褪去,聞言,立時煞白了臉,支支吾吾開不了口,幾乎就要掩面哭泣。

田箏見此,只好出來打圓場道:“小郎哥,這是如慧姐姐,才剛與里正伯伯一道過來的呀。”

這孩子可真不曉得那話殺傷力有多大。

世界上最殘酷的一話就是我說我愛你,你卻問我你是誰。田箏簡直要再次捂住臉,實在不忍心看田如慧那張灰白的臉蛋兒。

魏小郎恍然大悟道:“是如慧姐姐?實在抱歉把你忘記了。”

田如慧此時已經坐立難安,點了個頭就趕緊落荒而逃了。

等人走遠了,田箏發覺貓膩,這孩子記憶向來特別好,且剛才里正來時,田如慧就跟著來了,不可能不聯想到,由此可知他是故意的。於是田箏就問道:“小郎哥,你幹嘛要那樣對如慧姐姐說?”

魏小郎不耐煩道:“她老盯著我瞧,讓我很不舒服,反正本來就忘記了,能讓她別盯著我就行。”

田箏無語以對,的確田如慧心裡樂意愛慕誰是她的自由,可該給什麼反應也是魏小郎的權利,他不樂意別人像貓兒盯著魚一樣,田箏也不能說他不對。

同為女性,難免物傷其類,若是換成她被別的男子這樣對待,一定由愛生恨,只差把對方撕了為止。

田箏沉思時,魏小郎狐疑的盯著田箏,心裡有些糾結,但話已說出口,再提標準難免顯得他虛偽。

魏小郎越深想,眉頭皺得越深。

田箏不由摸了摸臉蛋,發現沒啥異物,問道:“你看著我幹嘛?”

魏小郎乾脆問道:“以前不是還會繡荷包嗎?現在連針線都不會拿了?”問完話,他自顧自語接著道:“那可怎生是好?將來衣裳脫了線需要縫補怎麼辦?”

總不能穿一件扔一件,這樣浪費,地主家都沒餘糧啊。那他得多努力賺錢,才能供得起一家大小的吃用?

田箏腦袋冒黑線,大聲道:“你想多了罷。”

魏小郎擺手,一意孤行道:“不是!是該想想了”

正好田葉端著洗乾淨的葡萄進堂屋,笑著招呼道:“小郎,快吃一點,剛才放在井水裡鎮過,吃著可甜呢。”

田葉的出現,無意打破了尷尬的局面,田箏終於解脫了出來,幾乎是與田如慧一般落荒而逃。

她逃到水井邊,看著爹爹正處理抓回來的小魚。

小魚的品種有些雜,有小鯽魚、還有泥鰍、還有小鯉魚等等,全都只有成年人一、二個手指大小,刮掉魚鱗,去掉魚鰓、內臟,再用水一衝,就可以上鍋煮。

田箏蹲下來跟著爹爹一塊處理,因為田玉景不在家,田葉與周氏忙家裡的家務,田老三便讓田箏招呼魏小郎,這時見她過來,就問道:“你怎的不跟著小郎玩兒了?”

田箏忍不住白眼,心道爹孃你們可真是多缺心眼呢?她都多大了,還能肆無忌憚跟著魏小郎玩呢?

不得不再汗顏一個。

田箏也不想作繭自縛,把自己思想侷限在什麼男女大防上,她本來就不是地地道道的古代人,若是讓她裝扮成標準的古代女孩,這是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