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箏貼著魏小郎尚稚嫩的胸膛,耳畔傳來對方咚咚的心跳聲,她一把老臉突然漲紅了,很想讓他把自己放下來。
田箏緩了一口氣,道:“小郎哥,我能走了。要不放我下來?”
可惜微弱的建議,魏小郎直接聽而不聞,兩隻鐵臂牢牢的掐住田箏,一徑兒來到書房,他用腳大力勾開門,才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在榻上。
田箏此時已經不頭暈不眼花了,只餘下月事來時小腹隱隱的墜痛。雙目無神的盯著魏小郎靠近的臉蛋兒。
魏小郎抿著嘴問道:“能看清嗎?”
田箏小小的羞愧了一番,無力的點點頭。
魏小郎瞳孔猛地的鬆懈,可臉色依然緊張道:“還有哪兒不舒服?你要告訴我。”說完,似乎不放心,暴躁的自言自語道:“不行,我得請郎中來。”
“別啊。”田箏生怕對方真把郎中叫來,那她如何是好,正要開口說自己先回家去了,突然感覺下腹一墜,那處的汙漬洶湧滾出。
完了完了
田箏想死的心都有了。流了那樣多,她穿的裙子估計都粘滿了,臀部下面溼|漉|漉一片,該不會已經弄髒了魏家的床吧?
見田箏臉上不斷轉換神色,一副田塌下來的模樣,魏小郎心一緊,趕緊把手覆蓋在她的額頭上,果然額頭一片冰冷,他輕拭汗珠,急道:“還有哪兒不舒服?你到底快說啊?”
田箏唇角微動,還是說不出口。
怎麼講啊?這熊孩子估摸著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罷?她只想叫魏小郎有多遠滾多遠,然後留出空間和時間予她來毀屍滅跡,早早消滅一切痕跡才是正理啊。
至少也該把他家床榻弄乾淨呀,麻蛋!太為難她了。
魏小郎沉著臉,眼裡聚集起洶湧的情緒,咬牙道:“你等著,我喊田伯和伯孃過來。”
田箏趕緊抓住魏小郎的衣角,道:“別啊!我沒事兒了。真的。”想了想,鼓起勇氣道:“小郎哥你不用擔心,我真沒事兒了。若是你不放心,你去我家弄點紅糖用熱水化開了來給我喝罷?我覺得好冷。”
魏小郎道:“真的沒事兒了?那你等等,我馬上就去。”
田箏把手從他衣服上挪開,魏小郎果然開啟門就往外面走,直到聽不到腳步聲,田箏才拖著身子爬起來。
果然,一見到床榻上那一灘紅色的液體,田箏直接就想暈倒。她用手摸了一把後面的衣裳,手上就沾染了血跡。
田箏掏出手帕來,就去擦拭床榻上的弄髒的地方,幸好天氣熱,榻上墊著竹蓆,想要弄乾淨是很容易的事情。
門扉突然開啟了
魏小郎衝進來,道:“看你鬼鬼祟祟的,果然不正常”話還未講完,突然瞧見田箏身後一大灘的血跡,接下來的話直接給嚇沒了。
田箏驚嚇過度,直接僵住了。
魏小郎快步走到田箏身邊,伸出手就要掀開她的裙子,他的動作又把田箏的魂給嚇回來了,直接跳開,大聲罵道:“流氓!你要幹嘛?”
魏小郎張張嘴,焦躁道:“你怎的出那樣多血?不是說沒事兒嗎?”停頓下,繞過去抓著田箏,堅決道:“不行,快給我看看。”
不看下情況,他是不會放心的。
魏小郎突然很後悔,他不該讓田箏做那樣高強度的鍛鍊,估摸著是剛才摔壞了,流那樣多血,該怎麼辦?
以前練武,經常跌打損傷,他是懂一些處理方法的。於是乎,又要去掀田箏的裙子,他的力道很大,禁錮住田箏,田箏幾乎動盪不得。
眼看就要被掀開看光了,田箏苦著臉,咬牙罵道:“混蛋魏小郎你敢動手試試?都說了我沒事兒了!你聽不到啊?你耳聾了啊?”
短暫的停頓後,魏小郎脾氣跟著倔起來,道:“我就要看看。”
田箏急得額頭豆大的汗珠滾滾的掉下來,哆嗦著嘴巴,惱羞成怒道:“你敢看我讓我爹打殘你!”
哎呀媽呀!誰來救救她啊。田箏自己都覺得才剛說出來的話簡直蠢得不忍直視。
魏小郎忽而笑了,道:“你爹打不過我”
見田箏還那麼有生氣的罵人,他算是放下了一點點的心,可依然還是固執的要看看傷口的情況,不然無論田箏怎麼表示沒事兒,他都是不放心的。
田箏眼見拯救不了自己的裙底風光,只能咬牙道:“我沒事,是剛好撞上姑娘家每月一次的小日子了。”
“什麼小日子?”魏小郎停下手,疑惑的望著田箏。
田箏幾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