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上什麼屎盆子,如今這世道,一個好名聲實在太重要了,您也知道他對子恆是好是壞根本就不在意,我們怎麼樣到無所謂了,但是萬一要是子恆也受到了什麼委屈,您難道就不心痛麼!”
張秦爽是真的擔心,當初綁架的事情他們也曾放出一兩個風聲,說姜家不顧孩子的危險,要錢不要命等等之類的話題,為的就是給子恆正名,順便脫離姜家,但是他們到底還是低估了對手,在姜承澤暗中的操作下,整件事情都繞了個大圈,拖到最後,姜承澤這個渣男竟然莫名其妙的變成了一個關心孩子的好爸爸!
好爸爸個頭!
從那件事情後,張秦爽充分認識到了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的意思,姜承澤果然是個狠人,只憑著一個偷拍的背對鏡頭好像是擦眼淚的動作,就成功的把他們的佈置打散了。
要知道男人流血不流淚,更何況是混黑道的,流淚?等死吧你。
姜承澤不但這麼做了,還把屎盆子扣到了子恆身上,讓眾人以為他十分在乎這個兒子,最後也因為這張照片,外人都以為子恆就是姜承澤的弱點,為此,那段時間來暗殺子恆的人真是數不勝數,張家根本沒有精力來對付姜承澤,最後,為了姜子恆的安全著想,才不得不把人送走。
沒想到,子恆這一走,卻直到現在才回來。
張秦爽從記憶裡回過神,看著挺拔的姜子恆,目光又充滿了信心,這畢竟是姐姐張婉婉的孩子啊,有那樣一個堅韌的母親,子恆又怎麼會差!
“不過,子恆也不是任由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娃娃了,他長大了,也結婚了,應該有自己的想法了,子恆,你呢,你是怎麼想的?”
被捅了一棍子的男人已經被人帶下去關起來了,客廳裡現在只剩下自家人了,所以,張秦爽才會問的這麼直接。
姜子恆看了徐瞳一眼,轉身對老爺子說:“我去。”
不是怕了他,而是想要和過去做一個了斷!
他不是原本的姜子恆,對那個男人沒有什麼儒慕的感情,你既無情我便休,以前張老爺子總是攔著他不讓他見姜承澤,是為了怕他再一次受到傷害,但他們不知道,對現在的姜子恆來說,姜承澤根本就是一個陌生人。
這輩子,他所認同的親人除了姥爺、舅舅和呂悅樓,就只剩下徐瞳了。
下午,沒有帶徐瞳,姜子恆一個人直接到了姜家。
沒有廢話,姜承澤直接帶人進了書房。
“那個女人呢。”姜承澤坐在書桌後面,雙手放在桌子上,身體前傾,聲音低沉,給人一種十分壓迫的感覺。
姜子恆知道他問的是徐瞳,雖然不高興,但並沒有顯現在臉上,只是沉著聲音直指中心:“說罷,你的目的是什麼。”
姜承澤愣了一下。
自從綁架後,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個兒子,說起來大概也有5、6年了,他長高了,也壯了很多,記憶裡的那張天真笑臉、渴望的眼神,轉眼間,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已經變成現在這種嚴肅、面癱的樣子了。
姜承澤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雖然被兒子的直接驚了那麼一小下,但他只用了一秒鐘來回憶往昔,緊接著就回過了神,繼續說道:“目的,你覺得我會有什麼目的,作為一個父親,畢竟那麼多年沒見了,現在,我只是想要好好看看你罷了。”
姜子恆深深的看了姜承澤一眼。
如果是原來的姜子恆,聽到他這句充滿回憶、自責、後悔等感嘆良多的話,估計會狠狠的糾結一番,但他不同。
“既然已經見到了,沒什麼事,那我就先走了。”說完,姜子恆朝他禮貌的點點頭,轉身就想往外走。
姜承澤有點傻了。
感動呢,矛盾呢,糾結呢?
你這是什麼反應啊,不是想要得到他的認同麼,怎麼沒說幾句話就要走啊。
“等等。”姜承澤的話帶著怒氣,雖然還是那麼的沉著,但沉穩不再。
姜子恆非但沒有停下,甚至還微微的加快了速度,當他的手快要碰到門把手的時候,一個雷球從身後襲來。
絕對超過了人體安全電壓!!
姜子恆一個閃身躲開了來自身後的攻擊,順手回了一個風刃,轉身,語氣不善:“姜先生是什麼意思。”
喲,小兔崽子,連爸爸都不叫了啊。
風刃的速度比雷球快了將近兩倍,沒料到姜子恆會突然出手的姜承澤被襲擊的措手不及,雖然躲了躲,但風刃仍是擦著胳膊削斷了他一截一袖,與此同時,因為空氣的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