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過嗎?”
李勉被噎了一下。
他談過不少戀愛,上學的時候。那時候多純潔啊,拉著手瞎溜達,去約會,除了親嘴兒抱一會兒什麼都不敢幹。
後來他開始喜歡胸大的,這種審美觀還都是被身邊這些朋友影響的,他是覺得摸著手感不錯,可再多的這麼慫的事他從來沒對別人說過,難道他表現的不像個閱人無數的樣子嗎?
“孝千,幹嘛那麼嚴肅,”司軍出來打圓場,開始給李勉普及現在的狐朋狗友喜歡玩的,“跟男人嘛,身體上的感覺倒是其次,但心裡有種征服感,做起來會讓你很爽。”
沈孝千給李勉潑冷水:“你呀,還是別了,別到時候被別人征服了。”
麻痺,沈孝千嘴真毒,李勉心裡送他一根中指。
沈孝千接收到了李勉的怨念,卻沒退縮,繼續道:“你忘了嗎,之前那個鄭飛。”
李勉一怔,還真給忘了,“他怎麼了?”
“你沒看出他要征服你嗎。”特意重音咬在“征服”倆字上。
“長得跟狐狸似的,我可對他沒興趣。”
“是嗎,但看樣子他可不會輕易放過你呢。”
李勉正要說話,發現沈孝千的目光放在他身後。
他一回頭,凍住了。
鄭飛站在他身後,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頂著一張被李勉形容成狐狸的臉:“還真是不好意思,我媽就給我生成這個樣。”
說人壞話被現場捉住,李勉再厚的臉皮也不好意思了,訥訥的說:“這不怪你”
“不怪我就好,那我坐這你也不怪我吧。”說著就一屁股坐在李勉旁邊。
本來就是個小地方,他硬擠著做下去,一下子就跟李勉結結實實的挨在一起。
李勉不自在的往旁邊挪挪,鄭飛就又跟過去一點。
李勉低聲說:“我對你真沒那個意思。”
鄭飛可不怕人聽見,就揚著聲音說:“沒意思可以培養,養著養著就有了。”
“你還真想得開。”
“那是。”鄭飛說完,一隻手就繞到李勉身後,也沒摟著,就在旁邊放著。
李勉雖然彆扭,卻也不好給揮走,就讓他那麼擱著,心裡這個膈應。
這人什麼時候滾回去啊。
李勉正在這邊苦大仇深,耳中突然竄入了關鍵詞。
“嗯?韓致恆?他怎麼了?”
司軍說:“沒怎麼,就是沒看見他,問問他最近怎麼樣了。”
沈孝千瞅瞅李勉,對司軍說:“自從上次韓少爺在這被李勉駁了面子,搶把槍衝著李勉追出去之後,就再沒來過了。”
當時的場景很多人都還記得,李勉帶著韓致恆的疑似未婚妻在韓致恆面前這頓啃嘴,終於把那位給惹怒了。
沒人見過韓致恆那麼生氣,有人拉著他,他都給掙開了,衣服釦子繃了一地也不注意什麼形象了,衣衫不整連跑帶罵的追著李勉跑了兩條街。
在場的不知道有多少人既佩服李勉的能耐,又為他哀悼,估計他不死也得是個殘疾。
更為有李勉這麼個損友的韓致恆可惜,誰碰上誰不倒黴啊?
但是讓眾人跌破眼鏡的是,韓致恆居然只打了李勉兩下,還沒用多大力氣,就把人給放了,沒幾天李勉就活蹦亂跳的又出來了。
這實在不像韓致恆的風格,以前得罪韓致恆的,哪個不是悽悽慘慘的下場?
在眾人譴責的視線中,李勉低下頭,我有罪我檢討。
我也被自己曾經的惡行震懾住了。
韓致恆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他居然原諒我,我自己都沒辦法原諒自己。
不過既然他都原諒我了,那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也放過自己吧。
檢討完,李勉就抬起頭,笑靨如花不要臉的說:“嘿嘿,所以說爺本事大著呢,千萬別惹我呀,不然個保個的比他慘。”
鄭飛順勢把手臂往前一帶,就將李勉摟住了,“怎麼個慘法。”
李勉用手肘頂了對方腿間最脆弱的地方一下,沒敢使勁,但也保證對方吃了點苦頭,然後挑釁的看過去:“有危機感沒有?”
鄭飛臉色變了變,望著李勉不懷好意的眼睛,聲音也跟著低了下去:“你知道你這種行為叫什麼嗎?”
“懲惡揚善?”
“玩火自焚。”
李勉翻了個白眼,覺得他得躲著點這個人,看著神經似乎不大好。
再次見到韓致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