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霏自然不會多說什麼,雖然她現在非常著急見到玉蓮,但人家不去自己也找不到啊。沒有辦法,王霏只得跟在兩個大男人身後,向著後堂而去。至於小紅,據說是去了他們之前居住的地方,所以並沒有跟來。
進入後堂,此時一片的空曠。幾人前行幾步,來到裡大堂最近的地方站定。幾人都沒有出聲,就這樣靜靜的聽著前面傳來的聲音。
王霏很是無聊,她可不喜歡聽什麼別人審案。但前面的聲音還是不斷地鑽進她的耳朵,她想不聽都做不到。但很快王霏雙目一閃,瞬間就打起了精神。因為有一個聲音,自己很熟悉。
此時大堂下,有兩個人正跪在那裡。其中一個是一個女子,身材肥胖一臉的疤痕。眼珠不時地轉動一下,看向一邊的男子露出一絲貪婪之色。
在她的一邊,跪著一個年輕男子,此刻正戰戰兢兢一臉的惶急。面對女子的目光,躲躲閃閃顯得有些懼怕。
大堂之上,回鳳縣的縣令正端坐在那裡。看著堂下的兩人,縣令不時地微皺眉頭。略一思索,縣令沉聲開口。
“這麼說,新娘子確實是新婚第一天,就死於洞房之內。至於怎麼死的,新娘子家人認為是被新郎虐打致死。新郎劉山,對於你妻子的死你能否解釋一二?”
“冤枉啊!大人,小民真的冤枉。昨夜小人雖然喝了一些酒,但頭腦一直是清醒的。小人回屋的時候,新娘子已經睡下。小人喊她幾聲,她根本沒有回應。小人以為她是害羞,所以才故意假裝睡著。所以小人就替她寬衣解帶,然後就圓了房。
哪知道今天早上,小人一覺醒來,她已經沒有了氣息。小人真的沒有打過新娘,更沒有虐打致死啊。肯定是新娘子有舊疾,突然復發才導致的死亡。”
“呸!你胡說什麼!”
一邊的女子驀然開了口,聲音尖利刺耳,讓人聽著很是不舒服。
“大人不要聽他胡說。我家小妹自幼健康,根本就沒有什麼舊疾,這個家裡的傭人可以作證。而且小妹死後,我們去看過她的遺體。小妹的身體上,到處都是淤青之痕。肯定是這個劉山有什麼特殊癖好,我們家妹子不從,才被他虐打致死。
為了這件事,母親已經病倒在床。請大人一定要為死去的小妹主持公道啊!”
一邊說著,女子一邊不停的哭泣。看那個樣子,似乎真的很傷心。
知縣點了點頭,看向了堂下。
“仵作,死者的死因,可是查清楚了?”
堂下一個中年差人趕忙上前,對著知縣一行禮。
“回大人,已經查清楚了。死者渾身都是均勻的淤青之痕,看樣子在臨死之前確實受過外力打擊。按照屍體的僵硬程度,死亡時間應該是昨晚。至於其他的,屬下並沒有發現。死者並沒有中毒,也不像是隱疾發作的樣子。”
縣令點點頭,看向劉山目光一冷。
“劉山,你還有什麼話說?”
劉山渾身一顫,臉色瞬間蒼白。
“大人,小的真的是冤枉的啊!大人,小的真的沒有動手打她啊!大人明察!”
知縣冷冷一哼,把驚堂木狠狠一拍。
“大膽劉山,證據如此居然還敢狡辯。來人,給他大刑伺候!看他招是不招。”
劉山一聽這話,冷汗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這個知縣用刑之狠,下手之重,大家早有耳聞。一旦動了刑,自己恐怕是抗不過去了。
但就在這時,一個柔美中帶著一絲冷厲的聲音適時地響了起來。
“慢著!知縣大老爺,你這樣草率用刑,就不怕屈打成招!還是,你希望他屈打成招?”
聽到這個女子的聲音在後堂響起,知縣臉色一沉。
“何人大膽在此喧譁,給我出來!”
“出來就出來,難道怕你!”
隨著話語的臨近,一個身穿白裙的貌美女子施施然走了出來。知縣一怔,暗道自己的後堂何時多了這麼個尤物。但再往女子身後一看,知縣臉色一變趕忙站了起來。臉上也瞬間堆滿了笑意,上前幾步躬身行禮。
“原來是南宮公子和風將軍駕到,下官有失遠迎,贖罪贖罪!只是不知道這位姑娘是?”
南宮煌和風之劍,縣令早就認識。風之劍是鎮遠將軍,這件事他之前就知道。至於南宮煌,他不大清楚他的底細。但南宮可是國姓,再加上南宮煌手裡擁有著當今丞相的手牌,那他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他們兩個這樣的身份,居然跟在一個女子的身後。那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