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的吞了口唾沫，轉頭看向身邊的南宮煌。南宮煌同樣一臉的震驚，看到王霏詢問的目光聳了聳肩。那個意思很是明顯，自己也沒有聽過這樣的事情。要知道依之前兵器鏽蝕的程度來看，這裡至少已經幾百上千年了。一個上前年的殭屍居然會說話，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而且看他的眼神，這個殭屍明顯還擁有神智。這還是殭屍嗎？這不就是一個妖怪嗎！

“不殺你，那好啊！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留著你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王霏上下打量了殭屍一眼，緩緩地開了口。

矮個殭屍歪了歪頭，似乎在思考王霏的意思。過了一會，矮個殭屍才緩緩地開了口。雖然還是有些生澀，但比之之前流利了很多。

“我可以當你們的護衛，保護你們的安全。”

當護衛？王霏目光一閃，說實話她還真的有些心動了。這樣一個護衛跟在自己身邊多好啊，基本上刀槍不入不說，還不用花錢養他。只是怎麼保證他忠於自己，這是個大問題。萬一他要是以後突然反叛，自己還真怕對付不了。

南宮煌在一邊看到王霏動了心，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讓一個殭屍跟在身邊，這可不是一個好主意。剛要開口勸說王霏打消這個念頭，卻突然心裡一動好像想起了什麼。

一段隱藏在內心深處的記憶片段，驀然浮現在了南宮煌的眼前。這個記憶片段來的很是突然，好像是憑空而生一般。但自己又對這個記憶很是熟悉，好像他本就存在與那裡，只是自己不小心遺忘了而已。

略一思索，南宮煌一咬牙趴在王霏耳邊低語了幾句。王霏先是一怔，接著大喜。抬起頭，看向矮個殭屍，王霏語氣凝重的開了口。

“跟在我身邊可以，但你必須把屍魂之血交出一滴。然後立誓，永遠跟在我的左右。”

王霏說完輕輕地擺了擺手裡的刺心，那個意思很是明顯，不答應就只有死。對於這麼一個殭屍，王霏可不敢有絲毫的同情之心。尤其他現在又有了神智，這要是讓他跑出去了，不啻是人間的一場災難。

至於屍魂之血，據南宮煌講是殭屍身上很重要的一種東西。具體南宮煌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用這個東西立誓的話，對殭屍有很大的約束力。果然矮個殭屍在聽到屍魂之血的時候，明顯的有些猶豫起來。但看了看王霏手裡的刺心，矮個殭屍還是選擇了妥協。

伸出自己乾枯的手臂，矮個在自己的胸口位置狠狠地一拍。這一下甚是沉重，就連一邊的王霏兩人，都似乎聽到了一聲骨頭的斷裂聲。但矮個殭屍神色卻沒有絲毫的變化，作為殭屍的他雖然擁有了神智，卻失去了所有的感覺。這也不知道是他的幸運，還是他的悲哀。但上天是公平的，失去了這些的同時，他也得到了讓人羨慕的壽命。

隨著矮個殭屍的這一拍，一滴暗紫色的血液從他的嘴裡緩緩地流出。血液很是粘稠，倒有點像是王霏以前經常吃的果凍。矮個殭屍用手接起血液，然後單膝跪在了地上。這個動作對於身體僵硬的他來說，可是費了不少的力氣。隨後矮個殭屍把手裡的血液緊緊的握住，拍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天地之間，生我屍族。今日立誓，願跟隨小姐左右，永不背棄。若違此誓，身死，族滅！”

矮個殭屍說完猛的一攥手裡的血液，在鬆開手的時候，血液就化作了一片血霧直向著王霏飄了過來。王霏目光一閃，卻沒有躲閃。之前南宮煌就已經說過，這個是殭屍立誓必經的環節。王霏雖然感到有些噁心，但還是強自忍了下來。

血霧靠近王霏的身體之後，迅速的融了進去。王霏只感到一陣的刺癢，就接著恢復了正常。於此同時，在王霏的心裡，好像突然多了一些什麼。這種感覺很是奇妙，王霏想要仔細感覺卻又什麼也沒有。但王霏卻是知道，自己和矮個殭屍之間，已經多了一種莫名的聯絡。

這是一種契約，是殭屍用自己的屍魂之血發下的誓言。有了這個誓言，就可以保證對方忠於自己。至少在誓約失效之前，他是沒有辦法背叛自己的。至於誓約什麼時候失效，南宮煌也不甚瞭解。但至少短期之內，是沒有什麼事情了。

“起來吧！”

看著眼前半跪在哪裡的矮個殭屍，王霏直接開口命令道。矮個殭屍沒有說話，只是依照王霏的命令站了起來。對於此時的他來說，王霏的命令就代表著一切。

“你剛才說屍族是怎麼回事？還有你還記得以前的記憶嗎？還有你有沒有名字？”

矮個站在那裡，歪了歪頭，好像在思考怎麼回答王霏的問話。對與現在大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