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霏帶來的弟子只有一百,在衝上的瞬間卻足有一半,對著之前口出狂言的男子而去。剩下的也是雙目閃爍著怒火,直奔其他計程車兵砍殺。他們是擠不進去了。否則也肯定要上前對那個男子砍上兩劍,以消心頭之恨。
弟子們都沒有什麼實戰經驗,更不用說什麼揮劍殺人,所以在氣勢上,自然而然的就弱了幾分。這就是之前男子,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中的原因。但男子之前的一番話語,卻是激起了他們的怒火,使得這些弟子出手的瞬間,變得狠辣與瘋狂。
這些弟子從小習武,拼起命來這些士兵那裡是他們的對手。交手沒有一刻鐘,天風計程車兵就已經倒下了一大片。那個出言不遜的男子更是悽慘,被眾弟子一番亂劍差點砍成肉泥。
城下的大隊人馬見到己方不利,急忙分出幾隊人馬前來支援。王霏一直注意著他們的動向,見此急忙向著眾弟子一揮手,高聲喊道:“撤!”
眾人正殺得興起,此時收手還有些心有不甘,可王霏曾有言在前,他們自然不敢違抗。各自虛晃一劍,翻身向後就退。王霏一直留在原地殿後,直到所有的弟子都跑過去了,這才轉身離開。她的身後,數百名天風士兵緊緊跟隨,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勢。
這些人王霏若是出手,當然不在話下。不過她的目的是訓練這些弟子,非萬不得已不會橫加干涉。
城牆之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正傲然而立,他是天風的一個小將,也是這支隊伍的最高統領。看到手下緊追而去,男子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他也是百戰之身,閱歷與經驗也不是一般人能夠企及,只看了一眼,就已經看出了破綻
“來者不過百人,卻敢無端挑釁。交手之後,卻在己方佔優之下轉身逃走,此事蹊蹺,恐怕裡面另有隱情!還有那個領頭的白衣女子,我怎麼看著有些眼熟呢?”
男子心裡略一沉吟,看了一眼被自己圍困的縣城,隨後一揮手下令道:“傳令下去,立刻集結大軍,追趕前方的那夥黑衣人!”
傳令兵聽到命令,飛奔著去各處傳令,軍中的副將卻是有些疑惑的問道:“將軍,這一夥流寇值得咱們大軍追趕嗎?萬一這是他們調虎離山之計,咱們豈不是把城中敵人放跑了嗎?”
“城中之人,不過是一些殘兵敗將,就算是跑了也沒有什麼。倒是這些黑衣男子的來歷,讓我很是感興趣。不管是看裝束,還是看身手,這些人都非等閒之輩。他們這麼做,肯定有什麼目的。”將軍遙望遠處,緩緩說道。
副將見此,當下也不再多說,轉身走到一邊,前去集結軍隊。他們原本是散開圍困縣城,這番調動集結又費了不少的時間,等他們把隊伍整理的差不多,眼前早就沒有了王霏等人的身影。好在他們一直斥候兵跟進,倒也不擔心找不到王霏等人的蹤跡。
將軍見到集結完畢,當下下令大軍開拔。就在此時,前方前去哨探的斥候縱馬飛奔而至:“稟報將軍,大事不好,前方有埋伏!”
“埋伏?在什麼地方,他們有多少人?”將軍臉色一沉,急忙詢問道。
“回將軍!”斥候兵話語一頓,臉上帶著古怪之色,“他們就在前方十里的一個山谷設伏,我方追擊之人已經被圍困。屬下粗略檢視一番,他們大約五百人左右,而且足有一半是年輕女子。在山谷的一邊,還豎著一面旗幟,上面寫著拜月聖女教的字號!”
“什麼,一半女的!”將軍一愣,隨後臉色陰沉似水。既然有女子參與,自然不是軍隊,而且這個拜月聖女教,又是什麼東西。稍一沉吟,將軍心裡一動,接著急忙揮手下令
“不好,傳令下去,立刻馳援!”
眾軍聽令,迅速向著斥候所說的山谷奔跑而去。將軍則是帶著為數不多的一隊騎兵,當先縱馬而出。一邊疾行,心裡暗自沉吟:“若是我所料沒錯,這應該是那個宗門下山歷練,而我的這些士兵,卻是正好成了他們的歷練工具罷了。唉!我怎麼這麼倒黴呢!”
縣城的城牆之上,一個身穿官袍的中年男子正在舉目遠望。他是得到手下的稟報,這才急匆匆的趕到城牆之上,看到天風大軍撤離,男子長長的舒了口氣:“傳令下去,讓百姓在前官兵墊後,開啟北城門迅速向山中撤離。”
手下聽到命令,迅速下去安排,男子則是看向王霏遠去的方向嘆了口氣:“不知道這些都是什麼人,這次多蒙他們出手相救,日後定要感謝一番才好!”。。。。。。
王霏那裡之前已經讓徐蕾帶人在來路埋伏,她則是領著數百追兵很快進入包圍圈。隨後徐蕾帶人截斷退路,把這數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