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宿命是什麼?”
“玲瓏!你今生的宿命是我,而我的宿命是你,無論是誰都改變不了,我只信你是我的唯一。”他握緊我的手說道,無論是不是命定之說,他只會在乎她。
“好,就一個月時間,如果你還這麼想,我就和你迴天籌宮。”玲瓏說不清與他的感覺,明明很想他,可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又有一種排斥感,也許這一個月可以讓她想清楚吧。
頭髮好像被什麼觸碰了一下,玲瓏用手一摸,一根髮簪別在她的頭上。忙回頭看向柳尋煙,他如墨的髮絲飄在腦後,襯得他絕美的面容竟似仙如妖,恍然明瞭,那是他的頭上的髮簪,玲瓏不禁一笑:“這是男子的髮簪,怎麼,你想讓我一直做男子嗎?”
“這支簪樣式簡單,男女都能戴的。是當年父親送給孃親的,他們死的時候,孃親放在我手裡的,今天我送給你,孃親也會高興的。”他又再摟緊她,“記住,我最多隻允許你離開我一個月!”
玲瓏緊緊靠著他,不再說話,氣氛有些凝重。
第十五章、秋風不解情
“宮主,您沒去皇宮?今夜中秋守衛較鬆懈,應該是很好行事的。”李總管道。
“明日迴天籌宮,要復國不一定用這種方法。殺了他,還會有其他的人來繼承帝位,子民也不會臣服於我的。”前天接到月瞬的稟報,知道玲瓏的蹤跡,他第一時間就趕到她身邊。柳尋煙回應著,耳邊響起玲瓏的話,殺了泰康帝有什麼用,只會讓百姓惶恐,而不會把朝代改成陳姓。只有用其他的方法,這段日子,天籌宮四司已經滲入朝堂,但都是一些無實權的職位,好像哪裡受到阻滯了,看來還得再安排。
司馬謹站在行館的院中,手背在身後,抬頭望著月亮。屋內韓雲聘已經入睡,今夜中秋,也是他的洞房花燭夜,他在等,等宮裡傳來訊息,也許不久之後,這朝堂就該換主人了。
月,悄悄滑下天際,東方微亮,又是一天。
司馬謹的手緊緊攥著,劍眉糾在一起。
“主上,天籌宮的人撤走了。”王赫南閃身來到司馬謹身邊,道。
“怎會這樣?不是說柳尋煙會去刺殺他嗎?”
“是,原定是這樣的,等他殺了皇上,再由一萬禁軍萬箭齊發,射殺他。可是昨晚禁軍無故被人撤走,只剩正常巡邏的守衛,柳尋煙也沒去皇宮。”
“那他幹什麼去了?難道他不想復國嗎?”
“回主上,他去臨仙居了,和,和一白衣男子在樓頂賞月。”王赫南皺著眉說道。
“是他?龍飄雪,不對,應該是玲瓏。”司馬謹眼中似有火光閃現,抬手拍在石臺上。
“又是玲瓏,看來這才是柳尋煙的死穴,不如”
“不要動她!”司馬謹打斷他的話。
“是。”王赫南心道,“她竟是他們兩個的死穴,必須先下手。”
“司馬大哥,你怎麼在這兒?”聽見聲音,王赫南閃身消失。
“雲兒,你醒了?昨天你受累了,怎沒多睡會兒?”
韓雲聘臉一紅,站在那兒,什麼也沒說。
司馬謹走過去,摟著她:“過兩天我們回涼城好嗎?”
“你陪我在涼城?我們不去祖山嗎?”韓雲聘不禁問道。
“我們住在涼城南風苑,陪在王爺身邊不是很好嗎?”司馬謹看了韓雲聘一眼,“至於祖山,我會讓王赫南看著,一個月我會回去一次。”
“真的?司馬大哥你太好了!”韓雲聘摟著司馬謹,一臉幸福地說。
待他們走後不久,院中石亭轟然倒塌,留下一地粉末。
“飄雪,今天有空嗎?陪我走走,好嗎?”玲瓏看著他,又是楚至語,最近他總來臨仙居,他可真閒。
“好啊,今天去哪兒?”
“今天去太液池。”
“太液池?那是皇家禁地,怎麼能去呀?”
“我打理好關係了,沒人會阻攔的。”
“真的?”玲瓏一臉興奮地問。
“嗯。走吧。”
他們走了一會兒,果然沒人阻擋。這太液池真的好大,池上荷葉連連,荷花早已謝了,只剩下一個個蓮蓬,應著荷葉,一池碧色,一望無際。池邊竟然停著一隻小船,玲瓏忙跑過去。
“你喜歡,我們就泛舟湖上,可好?”楚大哥說道。
玲瓏忙點頭,隨即他先上去之後,把手遞給她,她忙伸手,他一拉,也跟著上了小舟。他拿起漿,一下一下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