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一再交代,希望您能喜歡。”
“我很喜歡,謝謝郡王。”玲瓏笑著說道,“不過,請轉告郡王,飄雪與他素未謀面,卻收了他這份厚禮,屬實愧不敢當,他日,我定會當面致謝。”
“屬下一併轉告。告辭。”說罷轉身離開。柳尋煙回味著他的話,怎麼他自稱屬下?
玲瓏拿著小玉兔,開心的把玩著,抬眼看見他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禁笑道:“有人給我送禮,沒你份,是不是很失落呀?不過你叫我聲相公,我也許會送你個禮物呦。”
絕色的臉龐精光一閃,軟軟的聲音貼著耳朵傳了過來:“相公,你可急死娘子了。天色不早,不如回房休息可好?”溫熱的氣息撲在臉頰,唇已貼在她的耳垂上,玲瓏頓時身體一顫,沒等她反應過來,已被他拉起走了出去。
那二層小樓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掛上幾盞紅燈,碧瓦白牆,紅光搖曳,進得屋來,紅毯鋪地,上到樓上,紅色一片:椅子上紅色繡花靠墊,桌上鋪著大紅緞子,上面燃著兩支龍鳳蠟燭,燭光迷離,連上面的酒壺和杯子都是紅色的。柳尋煙拿起酒壺倒了兩杯酒,遞給玲瓏一杯,笑著望向她,玲瓏拿起杯子,很豪爽的和他撞了一下杯,仰頭喝下,他則一愣,隨即也喝下。
“娘子,怎麼你喝合巹酒倒是很慷慨激昂啊。”他嘴角微翹。
嘲笑我?玲瓏眯起眼睛,右手一勾,勾住他光滑的下顎,把他的臉拉近,就要碰到那粉潤的唇時,忽然停住,“你說應該怎樣喝?別忘了,是我娶的你呀。你要乖”沒等她說完,灼熱的唇猛的覆上,掠奪般壓了過來。
忽然來了的身體被抱起,然後緩緩放到床上,她推開他,趕緊呼吸呼吸空氣,灼熱的氣息再次襲來,一絲靈光閃過,玲瓏抬手支著他靠近的身體,喘了口氣說:“等一下,我有問題要問。”
他略沙啞壓抑的聲音響起:“娘子--”
她忙推開他,繼續道,“上次在涼城,你為什麼,嗯,為什麼沒有,沒有”她紅著臉,不知如何發問。她只是想知道,為什麼在涼城,他們都中了媚毒,他為何不?
他摟住她,輕拍她的後背,溫柔地說:“我要的是你的心,要你來愛我。那種巧取豪奪,無論以什麼名義都是對你的羞辱,我要你真心的給我,給我你的心,還有你的身體。你可願意?”
玲瓏一時無聲,只是輕輕抱住他,揚起頭,唇輕輕地吻向他的頸項。忽的一下,輕紗滑下,隔卻帳外一切喧囂,留下帳內旖旎一片。
柳尋煙感覺頸項間傳來一下酥麻,玲瓏小巧的唇竟輕輕吻上。他抬手放下輕紗,輕輕把她放在床上,粉潤的唇再次吻上她紅潤無比的櫻唇,世間所有的甜蜜都不及於此。感覺她的輕顫,他伸手緩緩褪下她的衣衫,泛著粉色的身體呈現在眼前,她的眼中閃過詫異,微翹的嘴唇俏皮的張開,伸出小手,笨拙的除下他的衣裳,他微微一笑,妖媚無比,身體的火焰瞬間燃燒了起來,他吻著她,細滑的面板綻開一朵一朵嬌豔的花朵,他輕輕抵著她,緩緩進入,感覺她身體瞬間的僵硬,他吻住她的唇,慢慢等著她的適應,溫柔無比,像是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感覺她的身體放鬆了下來,他繼續緩緩的,輕柔的進入,因為隱忍,他的額頭已經滲滿汗珠。輕微的聲音從她嘴裡發出,一切,水到渠成,他含著笑,擁住她,這一生,有她,真好。
賀蘭地靈宮裡,青白的身影對著升起的新月,久久的望著,幽藍的眼瞳溢位滿滿的傷痛。今日是她大婚的日子,是她最開心的日子,她會記得他嗎?放手真的是對的嗎?可為何他會這樣傷心?月光下清瘦的身影長長的印在白色的地上,孤獨、清冷,就像冬日的寒冰。
一心遠遠望著藍天欽,就這樣望著就很好了。
“雪兒,你會喜歡我送的禮物嗎?”韓仲儒拿著一幅畫像,自語道。這麼多年,終於找到了,即便是遠遠看著她,他都覺得是無比的幸福,“夫人,你會看見嗎?今日雪兒成親了,你會替她高興嗎?”一滴晶瑩不經意間滑過眼角。
漢州,許遠山苦笑一下,佩瑤,你看見了嗎?柳尋煙娶妻了,當初你墜崖,他看都沒看你一眼,你為他背叛我,值得嗎?今日的柳尋煙絕非十五年前的稚童,他的智謀,他的武功,還會把誰放在眼裡?佩瑤,別怪爹爹狠心,就當爹爹提早讓你夢醒,現在你不也很好嗎?
司馬謹仰頭喝下一口酒,苦澀滋味蔓延,玲瓏,終是還是和柳尋煙在一起了,呵呵,那個毛躁、純淨的女子,那個笑若朝霞的女子,終成了別人的妻。最後一杯酒下肚,起身,回房。
韓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