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那些兵將縱去。幾下飛縱,就要來到兵將面前,忽然一男子擋在他面前,二人隨即交手。
那是沙東使閃身而出,與司馬謹打了起來,那些兵士也與司馬謹的手下打在一處。看著他們混戰在一起,玲瓏心中混沌一片,不時有人受傷,鮮血不時濺出,那滿目的血腥直刺她的雙眼,無論是誰的鮮血,都因她的一句號令而流出,難道這就是要以這鮮紅才可以鑄就那道路嗎?忽然一個瘦高的身影出現,是王赫南!玲瓏心中不解:那個管家,怎麼他沒死?那日他向她出手,尋煙和司馬謹不是同時打向他了嗎?呵呵,是了,以司馬謹的所為,定是與柳尋煙打在一處,而護住了那管家,柳尋煙本已中毒,他怎會放過他?至於為何他們隨後就跟到了崖邊,想來是他怕那血玉有什麼散失吧?虧她在那一刻還信他,卻不想因自己的信任而給柳尋煙帶來莫大的災難。月瞬與王赫南打在一處,他們四人一時難分高下,玲瓏退後一步,站在一塊大石後面,她不想見到那個與師兄面容相同,但卻陰狠異常的男子。
司馬謹余光中發現一個身影向後退開,那不是一般計程車兵,戰場上不允許有士兵向後退,那定應該是重要之人。想到這兒,右手虛晃一掌,左手卻陡然打出一掌,那掌心青色隱現,直撲沙東使的面門,沙東使暗叫不好!那掌應該是有毒,忙閃在一旁,掌風掃在一棵小樹上,那樹竟“嗤!”的一聲,瞬間變得黑如焦炭!
“冰焚掌!”沙東使叫道。就在這短短的一瞬,一道藍影閃在玲瓏的面前,一道寒氣猛地襲來,她猛抬眼,是那溫婉如風的面容,寒氣陡然消失。
“玲瓏?”
一心迎面和他交戰在一處。司馬謹邊招架邊望著她。
“我說過,再見既是修羅地獄!”她說。
“你真是玲瓏?”他似還是有些不信般問道。
“你失望了?”她微微一笑,“我還活著,而且,我還會很好地活著!”
“你怎會在這兒?今日是你帶人來伏擊我的?為什麼?因為柳尋煙嗎?這滿地的血腥並不是你喜歡的,對嗎?”
“是為尋煙,為了他,這些血腥算什麼?即便因他讓我負了這天下又如何?”玲瓏面色一冷,眼中現出一派決然。
司馬謹看著她竟那般陌生,那個純真的女子哪去了?那如朝霞般明豔的女子怎會變成如此狠絕?她一身月白色衣衫一塵不染,身後卻遍地腥紅,那嘴角微微翹起,似輕輕一笑,映襯著那一地緋色竟似幻化的妖魔般詭異多姿。
司馬謹不敢再看她,全力打出一掌,飛身撤離,隨後那一眾人也緊隨其後,月瞬和沙東使看了我一眼,就要追去。
“沙護法,你剛剛說的冰焚掌是什麼?”玲瓏叫住他。
“回夫人,那是一種失傳很久的毒掌,狠厲異常。”
“你可有制勝把握?”
“沒有。”沙東使如實說道。
她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原來他還有這麼邪門狠毒的武功,那今日只有放了他們了。“撤,迴天籌宮。”
“我們現在不乘勝追擊嗎?”沙東使問道。
“所謂窮寇莫追。我不希望我的宮眾因此受傷。”玲瓏說道,“原地整隊,迴天籌宮。”
她又望了一眼月瞬,“月護法,派那些暗使散入賀蘭城,說司馬謹已經照寶藏上的武學秘籍練成了冰焚掌和和熾焰劍!用殷紅血玉上的謀略大敗齊國兩萬精兵!”
“是!”月瞬應道。
“夫人,什麼是熾焰劍?”沙東使問道。
玲瓏笑了一下,記得前世她看過一些武俠小說,當然可以信口胡謅一個了,這個沙東使倒是個認真之人,“是傳說中的一種武功,很厲害!司馬謹不會的。”
“噢,夫人這一招真是英明!”沙東使憨憨一笑,說道。
“皇上,司馬謹撤離祖山了。”
“去賀蘭了嗎?”
“是,可是在去的路上遇到伏兵,他雖未受傷,但一干手下也有不少傷亡。”
“哪裡的伏兵?”那身穿明黃龍袍之人俊朗非凡,二十八九歲的年紀,一臉祥和之氣。
“無人知道,不過,又有傳言說,說司馬謹以殷紅血玉中之謀略大破我軍兩萬人馬。”魏北冥低頭說道。
“呵呵,此人倒是精熟此道,謠傳,是多麼可怕的東西,尤其是那傳說中全是絕世珍奇,有驚世的謀略,有至高的武籍,有富甲的珍寶,這些幾乎囊括了世人所有的追求,司馬謹怎會逃脫開?何況當日確實是他收留了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