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乖地跟我們走,我們就放了他。”
黑木將軍半眯了一下銳利的黑眸說。
“將軍,別上了她當。”
在他身邊計程車兵讓他三思。
“本將自有分數。”
黑木將軍斜睨了他旁邊計程車兵一眼,冷冷地說。
“那你放了他。”
看到那人用腳踩在他的背上,我恨不得飛他一把飛刀。
“放了他。”
黑木將軍掃了那人一眼冷冷地說。
“將軍,這是她的同夥,就這樣放了他”
那人還想多說什麼但是被黑木舉手阻止,銳利的目光往他一掃,
冷冽地說:“本將軍說放了他,你是聾了嗎?”
“是,屬下遵命!”
那人不敢違抗黑木的命令,把腳從棉花糖的背上移開,正當我高興地以為他真的要放了他的時候,突然看見那個人把刀反倒,用刀柄用力地往棉花糖的頭上敲下去,
棉花糖的頭被他一敲,馬上就暈了過去。
“你怎麼可以這樣做?”
看到棉花糖被他這樣虐待,我的心頓時揪了起來,買噶,他這是怎麼了?
“放心吧,我只是把他敲昏了,免得他在一旁礙手礙腳,我們說話算數,說放了他就放了,現在跟我們走吧。”
那人冷哼了一聲說。
聽說他沒事,我才鬆了一口氣,把手裡的匕首放下,任由他們走上來的人把我帶走。
棉花糖,希望你能夠早點醒過來,快點回去通知軍營裡面的人,
只有這樣我才能夠得救啊,希望他能夠趕得上。
那些蠻人用繩子把我的手綁住了,押著我倒回走去,
他們敬愛的卡索托將軍是在戰場上被我砸死的,他們是想把我抓回去在卡索托被殺的地方血祭他。
變態的折磨!(一)
變態的折磨!(一)
本來我還以為他們是步行的,如果是步行的話,等棉花糖醒來去軍營裡面找救兵來,
我還有一線生機,但是他們步行也只是一會而已,原來他們的馬匹是放在了離這裡不遠處的地方。
當被他們押在往前走的我看見了面前的那一排馬的時候,
我頓時有一種世界末日的感覺,我的想法太天真了,
他們是蠻人,多的是馬匹,又怎麼會只是步行呢?
“你過來!”
一名蠻人拉著綁著我雙手的繩子硬生生地把我拉到了一匹馬旁邊,我一時沒站穩,差點撲到在地上。
“你想幹什麼?”
我天真的以為他會讓我騎上那一匹馬,但是當我看到他把繩子綁在馬背上的時候,
一步不祥的預感從我的心底裡面升起,天啊,該不會是我腦海裡面正在想的那樣吧,千萬不要啊,我冷不防打了一個寒顫。
“哼,現在不殺你並不代表不可以折磨你。”
那蠻人猛地朝我陰森森地一笑,然後翻身上馬。
買噶,這該死的蠻人,他真的是想用馬來拖著我走,
這樣下去,不用等回去到戰場,我就被拖死了,
恐懼的感覺一下子攫住了我的心神,眼底裡出現了一抹慌亂的光芒,
要是讓我受這痛苦的罪還不如干脆地給我一刀讓我死得痛快。
“塞瑪,別把她弄死了。”
就在他想要催馬前行的時候,黑木將軍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