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的陌生人士肯定脫離不了關係。
“看來三弟妹真是健忘,就在不久之前,老三裝死的時候,我還去拜祭了,才不過是兩月餘,弟妹就忘記了?”
那男人的臉上揚起了一抹陰沉的笑意覷著我說。
“你是說炎遇曾經裝死?”
炎遇裝死?怎麼沒有人告訴過我?
突然我的腦海裡面就好像是電光火石般炸開了一道光線,
跟著回憶起了我剛醒來的時候,豔遇跟我說過的話,
我是為了殉情而跳進荷花池裡面溺死的,
殉情,難道它說的是真的,
我真的是為了殉情而跳湖死的?
但是炎遇是裝死的,難道他並沒有告訴我,他是裝死的?
猛地,我的頭開始劇烈地痛了起來。
“啊好痛”
劇烈的頭痛就好像是有一把電鑽在我的腦袋裡面鑽著一般。
“喂,你怎麼樣了?”
那人見我雙頭抱著頭哀叫著,
有點擔心地步上前來詢問。
“啊我的頭好痛啊”
我伸手揪著自己的頭髮,在腦海的深處彷彿隱隱見到了一些模糊的景象,
似乎是陌生的,又似乎是熟悉的,
但是當我想要看清楚的時候,它們又突然好像是破裂了的玻璃一般,突然破碎了。
“該死的,你怎麼突然頭痛了,來人。”
那人低咒了一聲,然後往門外喊了一聲。
我恢復記憶了!(三)
我恢復記憶了!(三)
“該死的,你怎麼突然頭痛了,來人。”
那人低咒了一聲,然後往門外喊了一聲。
不消片刻,有個小廝打扮的人進來了,恭敬地問:“二爺,有什麼吩咐?”
“趕緊去請大夫來。”
二爺沉聲說,她不能有事,她還有利用價值,他不能讓她出事。
“是,小人這就去請大夫。”
小廝領命匆忙地離去。
“你怎麼樣了?”
被人成為二爺的男人坐在我的床邊,俯首擔憂地問。
“我的頭好痛啊好痛啊”
我的頭為什麼會如此痛?就好像是有千萬個影像在我的腦海裡面橫行一般,
在那些影像裡面,有很多人,有炎遇,有軍隊,還有血,很多的血,
我看見了我砸死人了,然後我又看見了豔遇,是我救了它先的,
果然是我救了它,還有棉花糖,他也是我救的,
不,應該說是我和炎遇一起救他回去的,跟著鏡頭一轉,
我看見了棉花糖勒緊了我的喉嚨,他要殺我不,那不是他
正當我想要想起了更多的時候,我的頭又開始劇烈地痛,
痛得我的意識開始模糊,我拼命地抓著自己的頭髮,
拼命地敲打著頭痛欲裂的腦袋,就在我差點要崩潰的時候,
突然一雙溫暖的手把我擁進了他的懷裡。
他的手扳開我的死命捶打著自己的手,不讓我繼續傷害自己。
“啊好痛放開我”
頭痛得幾乎沒有辦法自持,我手腳並用地掙扎著,
想要掙扎開他的束縛,但是他的力量很大,
大得我根本就掙扎不開,只能拼命地嚷叫著。
“你這樣會傷害到自己的,我不能再讓你這樣下去了,對不起。”
有點深沉的嗓音傳入了我的耳朵裡,
然後我的意識彷彿突然被抽走了一般,我的眼前一黑,
然後軟綿綿地倒在那人的懷裡的不省人事了。
我恢復記憶了!(四)
我恢復記憶了!(四)
就在我沉睡的時候,那失去的記憶就好像是如潮水般湧入我的腦海裡,
不過這一次並沒有清醒時候那麼混亂了,而是有順序地在我的腦海裡面播放著,
從我掉下了萬丈深淵,然後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這個叫做炎天皇朝的地方,
我砸死了人了,然後遇到了炎遇,跟著救了豔遇,後來還救了棉花糖。
原來在那失去記憶的幾個月裡,我和炎遇已經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他的包容、他的愛護、他的體貼、他的細心呵護,
無比讓我沐浴在幸福的愛河裡,
曾經夢想過的一切美